第二十七章頃刻花
感謝大家的喜歡!鞠躬??! 徐靜川帶謝含辭來到了江上的游輪跨年派對。 這里人聲鼎沸,海浪滔天,是以前的謝含辭幻想不出來的場景。 但現在的她已經可以昂首挺胸的穿梭在人群中,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優雅糅雜著風情萬種。 他們落座在九層甲板的露天酒吧,徐靜川的一只胳膊攔在謝含辭的腰間,隔絕了其他想要靠來的男人女人。 謝含辭面無表情的往前走,等坐下來后才突然笑了出來。 她挽住徐靜川的手臂,在他耳邊問, “怎么樣,我裝的像不像?” “你不用裝,就是女王?!毙祆o川遞了杯低度數的酒給她。 “當女王好累的,我不要?!彼吭谛祆o川的懷里,抿了一口酒,突然想起了裙子的事情。 “對了,我沒穿你帶來的那條裙子,不好意思啊?!?/br> “沒事,是我去晚了?!毙祆o川撫摸著她的長發。 “不過你們怎么會帶著同一條裙子來,好巧哦?!?/br> “一共就那么幾條裙子,不巧?!?/br> “好吧?!敝x含辭不再糾結這件事。 她環顧四周,眼神略過各種人臉,驚奇的發現,大部分人她居然都認識。 都是經常上電視的名人。 “這好像是我認識人最多的聚會,他們這么大膽的左擁右抱,真的不怕流傳出去嗎?”她小聲問。 “每個圈子都有自己的規矩,上了這艘船,嘴巴就要閉嚴?!?/br> “可我還是覺得不靠譜,我眼鏡不摘了?!敝x含辭把臉往衣服里藏。 正如徐靜川所說,這里就是個大型交易場所,狂歡的背后盡是暗波流動。 謝含辭眼睜睜的看著一對大佬交換了自己的女伴,兩個走過秀的男模特爭搶著一個女總裁,五個男男女女趴在地上學狗叫,因為大佬說誰學的最像給誰的公司投資。 “你說他們是怎么認識這些人的,我第一次跟著聞姐去酒吧,誰也不認識?!?/br> “還說呢,想起你那次的表情就讓人生氣,擺的一副純真樣,整個屋的男人都想上你?!毙祆o川談了她額頭一下。 “哪有那么夸張?” “別轉頭,轉眼睛,看你左手邊第叁個女人,她馬上就要來找我了?!毙祆o川突然小聲說。 謝含辭偷偷轉著眼珠,小心翼翼的找到徐靜川說的那個女人。 她看起來十分局促,握著杯子的手不停換著。 “你猜她想要說什么?”徐靜川問她。 “她一直盯著你,肯定是知道你是誰,應該是我的同行吧,可我不認識她,那她是怎么進來的?” “分析的不錯,一會兒過來后你處理?!?/br> 謝含辭微微坐正,那個女人果然走了過來。 她故作淡定的要向徐靜川敬酒,卻沒有注意到自己伸出來的手都在顫抖。 “什么事啊,這位,meimei?!敝x含辭學著電視里老鴇的語氣。 “新年就要到了,和徐部長喝一杯,總是可以的吧?!?/br> 徐靜川拿過謝含辭手里的酒杯,朝女人晃了晃,然后對著有謝含辭口紅印的地方,仰頭喝了一口。 他仰靠在沙發背上,架著腿,左手臂搭在謝含辭身后,完全環繞著她的姿勢。 女人尷尬的站著,看他們旁若無人的秀。 “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是和林局一起來的,他說您說過,有夢想的人都可以……” “你不要和說什么理想這些空話了,你就告訴我,你想要什么?!?/br> 謝含辭無情的打斷她的大篇大論,盯著女人無措的嘴角。 “來這里的人是為了夢想嗎?實際一點吧?!?/br> 女人慌亂的跑開,謝含辭挺直的腰板卻一直沒有松懈。 “越來越有風范了,我的小草莓長出藤蔓了?!毙祆o川從背后摟住她,聲音魅惑的她軟了骨頭。 “我終于還是成了最讓別人討厭的那種人,如果兩年前的我看見現在的我,會很失望吧?!?/br> “你不喜歡現在的自己嗎?”徐靜川吻在了她裸露的肩膀。 “我這個人不喜歡過程,只看結果?!?/br> 她突然轉身,將徐靜川壓在了身下。 “我現在就有了我最想要的,為什么會不喜歡?!?/br> 她把這幾個月的委屈全都包含在這個吻里,送給了徐靜川。 徐靜川抱著謝含辭上了十樓,刷開一個房間,將她放在了玄關柜上。 他們瘋狂的撕咬著對方的嘴唇,直到血腥味蔓延到了空氣中。 “小東西越來越牙尖嘴利了?!彼蛄颂蜃旖?。 “你不喜歡嗎?” “甘之如飴?!?/br> 兩人的舌頭繼續打架,從玄關一路達到客廳。 謝含辭早已將高跟鞋甩掉,她半掛在徐靜川身上,急切的扭著腰。 “我有沒有說過,你穿衣服時,比不穿衣服還迷人?!?/br> “你想讓我穿什么?”謝含辭毫不畏懼。 徐靜川一手夾著謝含辭,一手扯下了客廳中間的一塊黑布。 另外一個空間顯露出來。 滿墻的情趣內衣和性愛道具。 “這就是你想讓我穿的?!敝x含辭光腳下來,輕輕點著腳尖走過去,每一步都踩在徐靜川的心尖上。 “你喜歡紅的,還是黑的,還是rou色的?” 她最近在劇中有段舞蹈戲,劇組找來古典舞大神老師來指導她,學了半個多月,如今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古典的韻味。 她旋轉著穿梭在內衣之間,發尾時不時掃過徐靜川的胸膛,引得他一陣陣的起伏。 “說嘛,喜歡哪個?”她一個定點停住,手指勾著吊帶,將它扯了下來。 徐靜川明顯也被她勾到了,他走過去,扯下一件暗紅色的,扔在她身上。 “換上?!?/br> 謝含辭大大方方的對著他脫下了胸罩,一個拋擲扔在了他手里。 “賞你的!” 她晃著酥胸撩撥自己的長發,暗紅色的內衣,純黑色的卷發,交織在她亮白色的皮膚上,徐靜川只覺得自己的血氣不斷上涌。 他拿著胸罩送到自己鼻子邊,使勁吸了一口香味。 謝含辭展開這件內衣,驚奇的發現這竟然是個兔女郎裝。 她還是第一次見紅色的兔女郎。 細細的肩帶系在脖子后,薄且透明的紗質面料緊緊的貼在身上,將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勾勒的更加纖細。 內衣前襟還sao氣的留了兩個洞,正好將她粉嫩的rutou露了出來。 一條細細的絲帶勒進陰戶,謝含辭剛低頭穿好一條腿的絲襪,徐靜川就從身后抱了過來。 他已經脫掉了上衣,赤裸guntang的胸膛緊緊的貼著謝含辭同樣赤裸但微涼的后背。 “客官,這么著急享用兔兔啊?!?/br> 她扔掉另一只絲襪,戴上兔耳朵,轉頭面對徐靜川。 “兔兔這里,有什么服務啊?!彼帽鶝龅难鼛四Σ林x含辭的心口窩,大手在她身后游走。 “那要看你想要兔兔的哪里呢,是頭,是嘴,是肚子,還是腳?!?/br> “我比較喜歡一起來?!?/br> 徐靜川將兩根手指塞進了她的嘴里,不停的攪弄著她的整個口腔。 謝含辭koujiao的經驗很少,她只能被動的承受,偶爾用舌頭舔舐著他粗糲的指尖。 他的右手伸向下體,插進xiaoxue,快速的抽插,直到濕潤。 他從柜子里取出個插入式按摩棒,一插到底。 按摩棒快速的震動著,謝含辭馬上就站不穩了,軟綿綿的靠著他身上。 徐靜川取出她口腔里的手指,扶著她直立在屋子中間。 沒有了支撐的謝含辭只能扭動著雙腿保持平衡,她抓著自己的膝蓋,難耐的撅著屁股。 徐靜川有取下一只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是特制的,上面不滿了密密麻麻的凸起。 他在空中揮了兩下找手感,然后一巴掌趴在了謝含辭的臀部。 她一個站不穩直接跪在了地上。 身后的巴掌一下下抽在她的下身,她被迫在地上爬動,所過之處流滿了她的水。 謝含辭低聲哭喊著饒命,但每一聲都正撞在了徐靜川的興奮點上。 他一下下的抽著顫抖的小屁股,時而用力,帶著整個臀部的rou都發抖。 時而溫柔,好像是在撫摸絕世珍品。 直到整個屁股都泛紅,他才扔了手套,俯下身,開始親吻她的整個臀部。 謝含辭現在十分敏感,每一下的觸碰都連帶著紅腫的皮膚,傳達到大腦,刺痛感又會分散到全身。 xiaoxue里依舊不停的震動著,并且頻率和速度逐漸加大加快。 她的哭喊聲逐漸沙啞,慢慢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而徐靜川終于將自己的口水糊滿了她的整個臀部,他抱起軟成水的謝含辭,將她仰面放在了沙發上。 謝含辭現在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臀部了,即使紅腫的屁股直接接觸粗糙的布料,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徐靜川抽出藏在沙發里面的一條松緊帶,一頭系在了謝含辭的右腳踝,一頭系在了天花板垂落的鐵環上。 按下遙控器按鈕,鐵環緩慢升起,直到將她的腿完全抻直,整個臀部翹了起來。 謝含辭一手揪著頭發,一手捂著小腹,淚眼汪汪的看著徐靜川。 而徐靜川終于脫下了褲子,他赤身裸體的朝謝含辭走來。 胯間巨龍早已昂首,昂揚成能貫穿她的樣子。 徐靜川伏在她上方,輕輕吻去淚珠,落在唇上一個飽含深情的吻。 謝含辭滿眼期待的等著他拔出按摩棒換上真roubang,卻等來了他的手伸向后庭。 “你干什么?”她沙啞的,顫抖的問。 “又不是第一次,緊張什么,對吧,兔兔?!?/br> 謝含辭瘋狂回憶著以前,她完全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已經被走過后門。 徐靜川也沒留給她太多時間,剛剛他已經用舌頭潤滑和通透了后xue,如今roubang一個挺身,就整個滑了進去。 謝含辭瞪大眼睛張開嘴,不敢相信自己經歷了什么。 這次徐靜川并沒有抽動,他只是將roubang完全放在溫暖的xue中,就俯下身,開始享用rufang。 她單獨留在外面的小rutou早就挺立,漲的yingying的。 徐靜川含著,咬著,撕磨著,吸吮著,將rutou折磨的充血。 他伸手,一把撕開了胸衣,露出整個rufang。 乳rou沒有了控制,像水一樣向兩邊攤去。 他的大手一手一只,牢牢的將rutou控制在身前,將它們揉搓成各種形狀。 謝含辭唯一能動的左腿只有足尖能點地,無力的在地上劃著。 她的雙手都抓著頭發,試圖緩解下身的腫脹感。 前后xue都漲到了極致,相互解壓著,源源不斷的水被堵在里面出不去,小腹慢慢攏起了一個小山丘。 肚子越鼓徐靜川越興奮,越用力吃著她的乳rou。 她就越敏感,越能產生更多的水,形成了永動循環。 在這種幾近死亡的折磨中謝含辭的靈魂都已出竅,她嘴角不停的抽動,大腦一瞬間的麻痹,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她的前后xue都急劇的收縮,竟直接將按摩棒擠出了xiaoxue。 它在空中翻滾了幾圈,落在了地上,依舊在彈跳著。 而留在后xue里的徐靜川的roubang也經歷了同樣的擠壓,竟將他沒有抽動過的roubang直接吸出了jingye。 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這片空白帶他倒在了謝含辭的身上。 兩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氣,渾身顫抖著。 這時外面又傳來了歡呼聲,徐靜川抬頭一看,是凌晨叁點的煙花燃放了。 “零點了嗎?”謝含辭居然還能感受到聲音。 “早就是新的一年了,小兔兔?!?/br> 他從桌子上摸了一個粉色的小跳蛋塞進謝含辭的xiaoxue,打開開關。 然后又用毯子包住了她,自己披上件大衣,抱著她走到了露天的陽臺。 游輪已經靠岸,岸上的人不停的向船上扔著慶祝彩帶,五顏六色的碎片隨著風飛向船上的游客。 謝含辭迷迷糊糊間感受到了刺骨的涼風,激的她差點夾不住xue里的跳蛋。 “下雪了嗎?”她睜不開眼,只感覺有涼涼的碎片飛落在自己臉上。 “嗯,下雪了?!?/br> 徐靜川用嘴叼走落在她臉上的彩帶,吻在了她的眼角。 這是她舞臺上眼淚滑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