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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正陽輕飄飄地將符紙扣在桌子上,身體靠在椅背上,幽幽開口道:“老師在上高中的時候,化學成績不錯,正好咱們學?;瘜W實驗室里有顯微鏡,老師記得,人血與雞血在顯微鏡下有有些區別的吧?哎呀,老師都四五年沒碰化學了,不知道記沒記錯……化學課代表?!?/br> 陸正陽故意不看表情已木的郭易航,轉頭看向化學課代表的位置,那個坐在最后一排板著臉的小酷哥,口中道:“哦,現在是呂博啊,來呂博,你能不能告訴老師,人血和雞血在顯微鏡下能不能看出區別???” 化學課代表看了一眼幾乎要眼含熱淚的郭易航,然后毫不猶豫地點頭道:“能看出來!” 郭易航都顧不上譴責呂博恩的不厚道,“嗷”地一聲,在施浩達一臉沒眼看的嫌棄中,哭唧唧地道:“陸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就是不小心,對,不小心,然后不想浪費,又聽說用血畫的符效果好,我才、我才鬼迷心竅了……” 陸正陽微微一笑,沖郭易航勾了勾手指。 郭易航苦著臉湊過去,還不忘自己偏個頭,主動獻祭自己左邊的耳朵。 陸正陽笑納,一把揪住了郭易航的耳朵,然后就是一擰。 “疼疼疼,陸哥,輕點,輕點?!?/br> “輕點老師怕你不長記性!”陸正陽沉下臉,訓斥道:“施浩達還能是不小心,但你這個小混蛋,絕對是故意的。拿血來畫符?你這個年紀連正規獻血都不推薦,你還敢自己放血!就不怕傷口感染?就不怕破傷風?” 郭易航抱住陸正陽的手腕,哭唧唧地求饒。 一旁的施浩達默默移開視線,眼中是小心翼翼隱藏起來的心虛。 還是第四節 課的預備鈴響起,他們應該去政治、歷史、物理教室報道去了,陸正陽才松開了手指。 “再有下次?!标懻栒Z氣嚴肅地威脅道,“英語八本教科書,你給我從頭到尾抄三遍!” 郭易航捂住通紅的耳朵拼命點頭,連連道:“是是是,陸哥,我錯了,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一定改正,一定改!”頓了一下,郭易航委屈巴巴地道:“這個福袋……” 陸正陽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符紙上的血色紋路,他不喜歡帶血的玩意兒,施浩達的鐵牌子還能夠洗一洗,符紙怎么洗?但看在郭易航這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份上,陸正陽擺了擺手,道:“行了,收下了,去上課去?!?/br> 好了傷疤立刻忘了疼的郭易航瞬間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還是見陸正陽目光不善地看過來才立刻收斂,斂眉低目地快步走到自己座位上,抱上文具卷子快快地離開教室。 這一節課,郭易航和施浩達都是政治課。 施浩達一反剛才在陸正陽面前的低調內斂,對郭易航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來,哼道:“果然是封建糟粕啊?!?/br> 郭易航橫眉冷對,“呸”了一聲,道:“總比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小道強?!?/br> “咳?!?/br> 第15章 又出風波 一聲輕咳從高三一班的教室里傳來,對峙的兩人面上同時一僵,連忙加快腳步,趕在第二遍鈴聲響起前沖進教室里。 陸正陽翻了個白眼,都是迷信思想,不管是道術還是巫術還想分哪個更迷信不成? 陸正陽有些頭疼地看著桌上攤開的符紙,“嘖”了一聲,沿著折痕將符紙重新折成三角形,塞回到福袋里。至于那個鐵牌子,陸正陽直接拿到教室角落的水池旁,擠按出一點洗手液,將鐵牌子洗了一遍。 只是,效果不太理想。拎著滴滴答答還往下淌水的鐵牌子湊到鼻尖聞一聞,還有那股血腥氣。 陸正陽揉了揉鼻子,唉,嗅覺太好也是個麻煩事,裝聞不到都做不到。洗手液無法拯救這只牌子,回頭還是到校醫室那里順點消毒水吧。 兩個臭小子的心意,總不能丟垃圾桶里。 心中正有些無奈時,陸正陽忽有所覺,猛地轉過頭,直視教室前門走廊方向。 教室空空蕩蕩,走廊空無一人。 陸正陽眉頭微蹙,喃喃道:“錯覺?” 他搖了搖頭,用干凈紙巾擦干鐵牌子上的水漬,拎著鏈子拿著福袋出了教室,反手只將教室門闔上。 陸正陽并沒有注意到,教室正門正對著的那個消防栓玻璃上,一道血色身影悄然閃過。 施浩達的鐵牌項鏈和郭易航的紅福袋被陸正陽一同放在塑料袋里,將被陸正陽一直當做空氣清新劑使用的男士香水往牌子和福袋上噴了噴,復又將袋口扎緊,總算將那些血腥氣隱去大半。 陸正陽將塑料袋塞進郵差包外部的一個口袋里,拉上拉鏈,很好,徹底隱去了那股并不美好的氣味。 做完了這些,陸正陽才有心情感慨一下。 果然,面對他們班那群小混蛋時,一刻都不能放松。 天知道他們能夠干出什么事情來。 心累。 第四節 一下課,陸正陽在歷史課堂外喜提周謝知一只,午飯沒吃,直接將人帶去了江華大學附屬醫院。 市附屬醫院離江陵國際高中不算太遠,濱江西路上有公交站點,坐公交車五個站地就能夠直達附屬醫院。 對自己情況門清的周謝知苦著臉,夏蘭荑、郭易航和施浩達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他現在十分擔心自己不小心暴露出點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