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渡 第33節
作者有話說: 貝貝們,我沒有擺爛(哭唧唧),雖然看的人不是很多,但是絕對不會棄坑擺爛啥的,會認真寫(超愛陳浮己和池沅),狀態或者靈感不好的話不想死憋幾百字,狀態好的時候會洋洋灑灑幾千字。而且本人三次元時間用得很混亂,一般都是日更或者隔日更,章節的字數篇幅也不太固定(有多有少),有事超過兩天都會請假的,一般是在晚九至十點發,沒更就是當天不更,謝謝大噶~ 這章注:“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事物的發展是總是螺旋式上升和呈波浪式前進的,新事物必將取代舊事物,我們要用發展的觀點看問題?!痹从诟咧姓螘鴥?/br> 第27章 “去不?” 可能是她說的話對陳浮己而言, 真的有那么一星半點的作用,后來幾天,池沅在學校里看到了陳浮己的身影。 他穿著九中的校服, 身高體長,眉眼依舊帶著厭世的濁氣, 總愛把外套拉鏈敞開, 透著不屑與那個年紀才專有的狂妄。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話對他有幾分作用, 但池沅想,這總歸是個很好的開端, 總比他真的就那么不讀了,一輩子都跟著那群社會青年混要好得多。 她經常下課了就往他們教室跑,七班的好多同學都把她給認熟, 好幾次與他們上下樓梯交錯時,都聽見他們班的人調侃:“喲,又來找陳浮己???” 池沅不扭捏, 大大方方地點頭笑笑回應, 她其實也不是沒事就來找陳浮己他們,大多數時候是給他帶習題。 陳浮己基礎不算差, 只剩這么點時間了,池沅壓根沒打算讓他去攻克難題, 只要把握住一定可以得分的地方就可以了。 汪東洋和林強他們好幾次撞見池沅遞給陳浮己一個袋子, 還以為是什么呢, 結果有一次打開看, 里面全是卷子??垂P跡就知道是陳浮己的,只是跟同學們的的不一樣, 是池沅自己在網上找的針對性題目給他練, 上面還有池沅用便利貼寫的其他解法與紅色標注。 “哇哦, 己哥,你這要卷死誰???”林強拿著卷子感嘆,話剛說完,手里的卷子就被陳浮己抽走了。 “滾啊?!?/br> 九中高三的同學都得上晚自習,是拿來周考的,每天的考試科目都不一樣。 一般這個點,汪東洋他們早就逃課了,哪里還會安安分分留下來周考,偏今天大家仿佛都失去了興致一樣,沒一個人主動離開。 汪東洋正偏著頭,百無聊賴地在草稿紙上畫著圈,偶然間扭頭的時候,瞥見身后側方的陳浮己正面露苦色地“奮筆疾書”。 他心里“臥槽”一聲,連忙端正了自己的坐姿,開始看題 cao,真他媽見鬼了。 考試結束的時候,課代表下來挨個收卷子,最后一排的林強幾個人從睡夢中醒過來,正打算去前面找人要答案,結果老李頭好巧不巧地走了進來巡視,他們低咒一聲,沒敢上前。 正躊躇著怎么辦,陳浮己的椅子往身后一翹,遞了張卷子過去:“喏,抄不抄?” 林強連忙拿了過來,幾個人圍著一起驚嘆: “己哥,你不會亂寫幾個數字上去吧?!?/br> “cao!己哥,你還背得到公式呢?!?/br> “你不會用手機搜的吧!” 課代表收到這里的時候,看了眼陳浮己卷面的答案,說了句:“好厲害,選擇題最后一道都選對了?!?/br> 汪東洋也側過身去說了句:“陳浮己,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偷學呢?!?/br> 陳浮己嘁聲,伸手拿回自己的卷子:“爬,不抄拉倒?!?/br> 林強連忙伸手扯:“不不不!抄!抄!己哥牛逼??!” 其實沒課代表說得那么厲害,最后一道選擇是多選,陳浮己只算出來一個最簡單的答案,然后蒙了最難的一個,居然對了。 池沅說,多選題就讓他選自己最有把握的一個就行了,可他這人,總有點不信邪的膽子在,喜歡蒙。 陳浮己勾唇笑,沒太表現出來高興,轉過頭去做自己的事兒了。 結果沒兩分鐘,后面傳來“斯拉”一聲,陳浮己轉身過去看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那張卷子被扯成三份了,還參差不齊的。 一份在林強和手上,一份在課代表手上,還有一份是在另外一個男生手里,三個人明顯神情都呆滯了。 尤其是課代表,女孩都快哭出來了。 “己哥己哥,對不住了對不住了!”林強連忙問旁邊的人有沒有雙面膠,想將三份合在一起。 可哪知道,窗戶沒關,他側過身的功夫,其中一份就這樣飄出窗外了,抓都沒抓住。 林強膽戰心驚地去看陳浮己那張陰沉至極的臉,“己哥,風它自己吹的······” 汪東洋那一圈的人,沒忍住,全都笑出了聲。 陳浮己當時沒有說話,但氣氛似乎快要到凝結到冰點了。 沒來得及發火,就聽見老李頭在講臺上催促,眼看著就要走下來了,課代表只好先抱著收好得卷子出去了。 一直到拉了上課鈴,一群人又開始安安靜靜上自習。 林強一直在踹陳浮己的椅子,給他道歉,卻沒想到陳浮己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直接隨手拿了面前的一本書,朝身后砸去:“cao,你媽的,sb滾??!” 日了個鬼,他寫了兩堂課,一群傻缺。 班里的人聞聲都朝后面望去,只看見林強委屈巴巴地揉著臉,剛才收卷子的課代表這下心里一慌,一想到不會下一個就是自己了吧,于是又趕緊把頭給低下去了。 之后陳浮己被叫去了一趟辦公室,老李頭數了數卷子張數,查到是他沒交。 他也沒把林強他們供出來,就說自己沒得到卷子。 “你沒得到你不知道讓課代表來拿啊,都到這個節骨眼了,你是在替老師做題嘛?” 陳浮己懶懶散散地站著,沒說話,就這么聽著,反正老李頭就發發牢sao而已。 等教育完后,老李頭又重新拿了張白卷子給陳浮己,讓他就在這里做,做完了才準走,陳浮己接了過來就開始認真做了。 畢竟認真做了兩節課,時間也沒過去多久,答案他都記得,就是要重算一些細節,沒一會兒就把做完的卷子交給了老李頭。 老李頭看了眼,剛打算說他不要圖快亂寫,可一看到答案,不可置信地問了句:“你真實水平?” 對得倒也不多,寫完了的是都對,沒寫完的都是有點難度的,但還知道套兩個公式上去,能得幾分。至少這態度是可以了的。 老李頭一臉欣慰地拍了拍他:“行啊你小子,之前跟我隱藏實力呢?!?/br> “最后兩個月了,認真學,拼一把能考個大學的?!?/br> 雖然不一定能上本科線,但至少應該是有學上的。 下了晚自習后,都快十點半了,明天是周末,他們一群人都不打算周末來學校的。 饒是陳浮己最近再安分,也快要受不了,于是答應了跟著汪東洋他們一塊晚上出去,可能會通宵。 路上正好碰上池沅,又是周五晚上,她總是最晚走的一個。 池沅看見他們一群人的時候,剛下樓,她看他背影就認出來了,喊了聲:“陳浮己?!?/br> 一群人轉過身來看她,陳浮己最先出聲:“才下課?” 池沅小跑上前來,跟上他的腳步:“整理了一些資料?!?/br> 汪東洋忽然湊過來問了句:“我們去玩,一起唄?!?/br> 池沅剛想拒絕,就聽見陳浮己說:“我一會兒送你回來?!?/br> 池沅抬眸看他:“你明天不上自習嗎?” 她沒說“你們”,而是單指的“你”,她就問陳浮己一個人。 陳浮己久違感受到了“心虛”,他假咳了兩嗓子,沒說話,一旁的汪東洋連忙解圍:“這學該學,但不得放松放松嘛,池沅,你這也把人逼得太緊了吧?!?/br> 連汪東洋都忍不住感嘆一句,以前陳浮己哪會兒像這樣,不過池沅也得明白適得其反這個道理,畢竟陳浮己野慣了的,要是真把人看得太緊了,還真沒什么好效果,他跟陳浮己這么多年了,還不了解嘛。 池沅“哦”了一聲,其實她還是不太明白,因為這樣的節奏對于她而言,并不算緊,試問哪一個正常高三學生能像他們這樣放松的? 陳浮己單手抄兜,走在她身側,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再問了句:“去不?” “要去?!?/br> 汪東洋朋友新開了一個桌球室,嫌沒什么人煙氣兒,就讓他們過去撐撐場子,不遠,就在九中對面的一條街。 人真的不算多,大多數都是學生,也就陳浮己他們來了之后,廳里才稍微熱鬧了一些,看起來生意不冷淡了。 池沅讓陳浮己把最近的幾張卷子給她,她勾著腦袋坐在沙發的一角,認真地給陳浮己批閱。 他們一群人就開始在旁邊玩起了桌球。 畫面有些許不協調,這邊牛氣哄哄的熱鬧勁兒,似乎絲毫都影響不到池沅。 燈光打在她身上,亮堂堂的,輕柔的面孔似水般親和溫柔,她離桌子有些遠,就半蹲在桌子邊上,一手拿著紅筆,仔細勾出陳浮己的錯處,再拿出便利貼再旁邊備注。 “你女朋友怎么看起來跟你一點都不搭?”說話的人是隔壁桌的,叫徐昭,都是一個學校里的,認識陳浮己,知道最近有個女的一直來找他。 “跟我不搭難道跟你搭?”陳浮己懶懶回,背撐著桿,看向池沅那邊。 身后一片嘈雜,是汪東洋那群人在笑。 說著,徐昭就朝池沅的方向吹了聲口哨,等池沅看向這邊時,徐昭吊兒郎當地說了句:“哎,美女,過來打球啊?!?/br> 陳浮己冷眼瞥他,徐昭挑了挑眉,沒繼續調侃。 池沅剛收回視線,陳浮己就朝她這邊走過來了,直接側坐在桌上,隨后敲了敲桌面:“打不打?我教你?!?/br> 作者有話說: 第28章 “我不留你” 因為是蹲著的, 池沅抬頭看他時,能看清他流暢的下顎線,半遮半掩在陰影里。 她轉了轉筆, 托著下巴:“你錯挺多的,要不周末加題?!?/br> 陳浮己呵笑一聲:“我在說教你打球?!?/br> 池沅點頭, 眨了眨眼眸:“我聽到了啊?!?/br> 陳浮己側坐過去, 望向汪東洋他們, 再問了句:“所以打不打?” 他主要也是怕她一個人在這邊太無聊,是讓她來玩兒的, 不是換個地方給他批閱錯題的。 池沅循著陳浮己的視線望去,看汪東洋那群人俯身在桌球面上的樣子,忽然也來了些興趣, “要不咱倆solo?” 陳浮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頓了一下:“你會?” “不多,一點?!彼t虛。 好友唐清的爸爸時國家臺球隊運動員, 唐清和她從小就是圍繞著桌球邊上耳濡目染了一些, 技術不差,甚至比起好多人, 池沅算得上是天賦異稟,只是何淑不太喜歡她玩弄這些, 就漸漸地放下了這門項目。 “行啊, 比比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