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就是要欺負你(H)
李幼安已經罵不出了。 她睜著眼睛任由淚水滑落,腿心筋攣著。 身上男子許是不盡興,她被翻轉過來,男子從她背后覆上來,花xue又被手指撐開,然后是他的陽物。 粗糙的,虬結著青筋的,至今還不曾在她身體中射出精水的東西又聳動起來,她的手被他制住,整個人被攏在身下,罩住了,逃不開。 陽物一進一出,次次退到外頭再整根沒入。胸前顫抖著的胸乳被大手撈起,囊袋拍打在她臀上,除了他的喘息就是yin靡的拍擊聲。 他只是在cao她,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別的意思。 腰肢被他拉起,為得是迎合他的搗弄。他揉著她的臀,在她耳旁喘息道。 “就是要欺負你,你能怎么著?” 李幼安恨恨回頭,眼神迷蒙,卻又被晏春堂掐著下頜噙住唇。急切得舔吮,他連舌頭都伸了進來。 她想咬,可是她咬不動。他的胯骨拍打在她臀上,性器進到最深處時,粘稠的陽精和劍氣一起融入她的身體,讓她在筋攣中忘了生死。 手腳無力的蜷起,縛著她四肢的劍氣不知道什么時候松了。 但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她本是想死的,可是他好像不知道疲乏,陽氣與精水一起送進xue嘴兒,混合與劍氣一起去消解她體內的尸氣。 又是一陣暖融,李幼安幾欲昏死。意識模糊之際,她只瞧見男子帶著怒意的眉眼。 晏春堂,她真討厭他。 就算要死,也要先殺他陪葬。 許久之后,少女在連綿不斷的春潮中昏死過去,聲聲咒罵和呻吟一并消失,晏春堂將最后一股陽氣度了過去。 他松開她,與她交纏過的地方黏膩著,沾著她花xue中不斷涌出來的汁液。 嘴唇微麻,手指刺疼,胸腔中的怒火還未散去,幾乎要將他的心燒穿。 他披衣而起,在洞府中的寒譚中瞧見了自己。 烏發,披衣,神色帶怒,歡愛過后的欲色還停留在臉上,幾乎猙獰。 這是他,又不是他。 他從不曾如此動怒,更不曾如此失控。 方才對著意圖自盡的李幼安,他幾乎是蠻橫地將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她。 她要死,他偏不讓她死,她不要他,他偏偏礫磨她xue中最柔軟的一點,偏偏要她叫喚出聲。 她的神色真可憐,喘息仍舊好聽,只要想起,就叫他的下腹緊繃。 水中的晏春堂看著岸上的晏春堂,忽而一笑。 “你是動了yin欲之心。早知道她沒那么容易低頭的,為何又要任她誘惑,同她親近?明明無需太久就能將陽氣給她,為何又要抱著不放,非等著她泄身才給?還有,只做一次就夠吊住她的命,去酈家再借攝靈瓶就是??赡闩c她做了多少次?” 晏春堂想起李幼安的臉。 昏死后的她,安然恬靜,濕漉漉的眉目都帶著羞怒。抱起來,身子都軟綿綿的,他舍不得放手。 水中的晏春堂又微笑,眉眼含了波光。 “你可憐她,想要幫她??墒撬宦犇愕?,寧愿為了旁的人死,也不要好好的活著。晏春堂,你起了獨占之心,你動了怒······但想想,你是上清劍仙,做什么不行?李幼安自己也說,你是大劍仙,手中劍一出,誰都得聽你的。她不想活,你偏偏能讓她死不了。就這么用劍氣鎖著她,囚在自己洞府里,藏進小山河中。讓她日日只對著你一個,聽你的話。她會是你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屬于你。嘴,xue,后庭,你要怎么cao她就怎么cao她。你可以這樣做。沒人會知曉,也沒人會指責你?!?/br> 岸上的晏春堂垂下眼簾。 “囚了她?” “囚了她!” 水中的影子神色一時猙獰,似要破水而出。 晏春堂輕笑,抬手一轉,沾著他血液的竹色長劍急飛而來,將水中心魔搗得稀碎。 “我為何要囚她。她不信我,我生氣,卻也知道她是遷怒與我?!?/br> 他垂下眼簾,神色一時平靜。 “我只是要救她,不是要貪圖她什么?!?/br> 說一次沒用,那就說千次萬次,她總會信。 可在此之前,他得先收收自己的yin欲之心。 指上齒痕猶在,晏春堂摩挲著傷口,不期然帶起心中一陣刺痛。 他走入寒潭,坐在一池冰水之中。收心魔,斂氣息。面上無悲無喜,似是變成了一尊無有知覺的神像。 他要救她。 愿她熄情忘苦,早悟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