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心魔作祟(H)
    漸漸的,身下酥麻起來,額上生了汗。兩人交融的氣息氤氳成熱氣,叫人無端覺得燥熱。    李幼安覺得她可以繼續做下去了。    她挺直腰身,帶著稀疏雜毛的rou瓣含住了rou柱頂端。    而今只需輕輕向下,就能將她想要的東西吞進自己身子里。    無論是晏春堂的純陽,還是他的性器。    可身下男子氣息一變,忽而緊緊攥住她的手腕。    李幼安驚了一驚。    頰上潮紅,神色卻冰冷至極的男子沉聲。    “別再動了,李幼安?!?/br>    他的聲音嘶啞著,不同于此前喚她的名字。只有這一次,是充滿殺意和寒氣的。    “再動下去,你會后悔的?!?/br>    李幼安一怔,接著就是一笑。    “自打生下來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晏春堂·······”    她磨牙霍霍。    “不如你教我,什么叫后悔?!?/br>    赤裸的少女挺直脖頸,垂頭冷笑。    晏春堂仰面瞧她,胸中便有東西無端燒起來。    那東西像火,又像是冰。一冷一熱,燒得他心府之中山水崩塌,劍心都險些動搖。    不對勁。    晏春堂覺得很不對勁,因為他能動了??墒且獎拥娜擞炙坪醪皇撬?。    他瞧見自己抬手再次握著少女的手臂,在她驚慌且閃著殺意的眼神中壓在身下。    他聽見自己嘶啞著聲音開口。    “好,我教你?!?/br>    他發覺自己按著她的肩膀倒下去,然后在她唇上親了親。    身下人并沒有將他的親吻當成是示好,她堅決且狠戾地反擊,卻因為手腳都被他制住,而只能死死咬住他的唇。    鮮血淋漓。    兩人的口中滿是血腥味——那是他的血。    他又聽見自己輕笑:“我給你想要的,為什么還咬我?”    “你瘋了?”    身下人驚疑不定,眸中閃動殺意。    晏春堂也覺得自己是瘋了。不然他不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更不會俯下身去,繼續做方才未做完的事情。    兩人的性器早就貼在一起磨蹭了許久。    堅硬的陽物劈開rou瓣,只遇到一點根本算不上阻礙的阻礙,輕易便擠進了濡濕的xue嘴兒。    濕濡,柔軟,鋪天蓋地的酥軟,從未有過的暢快······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感受。    層迭的rou褶一纏上來,他又發覺自己開始用力挺腰。    糟透了。    晏春堂很想這么說,可是現在他根本說不出來。    他只聽見身下人的聲音。    她在罵他。    “衣冠禽獸!輕點!”    含著怒氣的聲音中帶著喘,貓叫一般,是無論在山上還是人間都屬于非禮勿聽那類聲音里的翹楚。    他也聽見自己的聲音,其中有喘息還有笑意。    “一時你要我教你。一時又要我輕點兒。天底下的好事多了去,憑什么你樣樣都要占?”    這不是他。    他絕不會以這樣親近且輕佻的口吻和李幼安說話。    可聲音的的確確是他的。    在少女身上挺動腰身,將她的xue嘴兒塞得充脹的是他。被她身子里層迭的rou褶吸吮地神魂酥麻的也是他。    晏春堂聽見自己的喘息,聽見被自己性器拍打出來的嘰咕水聲。    那雙屬于自己的手。一只制住了身下人,迫使她不得不將雙手舉過頭頂。另外一只,則按在了她的胸乳上。    那是他的手,素來是握劍的手。如今卻按在身為自己徒弟的少女的乳兒上,重重碾弄她挺翹的乳尖。    他看見她柔軟堅挺的乳兒在他掌下變形,被他搓揉成任意想要的形狀。少女肌膚柔軟滑膩,有著遠遠不同與劍的溫暖。    晏春堂發覺自己的心變得慰貼和滿足。    因為少女被越發用力的沖撞cao弄地喘不上氣,自然也就無暇罵他。她只是咬著唇,偶爾抬眼瞧著他,眼中也是漸漸迷蒙的欲色。    不對勁,一切都不對勁。    晏春堂有些惶急。    這不是他。    那份滿足不是他的,他還沒有無恥到對自己的徒弟動了心思,更不可能沉溺于她身體。    是心魔。    一定是心魔作祟。    此時控制著他的心神的,應當是藏匿在他心府之中的妖魔之氣。    幾十年里怎么殺也殺不盡。蟄伏著,謀劃著,只等他松懈之時便占據他的心府的心魔,正控制著他的心神,做著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本不愿cao弄她,不愿揉捏她的胸乳,不愿聽到她的細聲細氣的喘息,更不愿在她的喘息中得到那份莫名其妙的滿足。    少女的身子是難言的柔軟溫熱。    晏春堂發覺自己又將她圈在了懷中。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為的是性器能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的雙腿被他強行分開,隨著caoxue的動作被壓向身體,彎折成最不堪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