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的回合3(微H)
江鶴的眼眸里閃過了一絲溫潤的水光。 她張了張嘴,話音出口卻是氣息不穩的顫聲:“麥考斯先生?” 她被麥考斯先生極近的身軀摩擦得有些不適,男人身上濃重的煙草味傳了過來,混合著軍裝上薄荷的衣物柔順劑的味道,占據了她的鼻間。 她感到麥考斯先生的手覆蓋在了她的衣物上。 沒等她想到些什么,這位德國長官用力一扯,薄薄的囚服扣子一一斷裂,被他從少女身上剝落了下來。 江鶴近乎是呆滯的。 眼前的場景,看起來真糟糕。 她渾身已經接近赤裸,只剩下下體處穿著的薄薄的一層內褲,遮擋最后一層秘密。 她胸前的渾圓已經赤裸裸地展現在男人的眼前。 江鶴的心跳驀然加速了,她張了張唇,想說些什么,可是對上麥考斯軍官望著她的身體,不含半分情欲的神情,她最終,只能糯糯地:“麥考斯先生…” 麥考斯站立在她的身前,像一堵堅實的,牢固的高墻。唯一不同的是,他那雙蔚藍色的,透著冰霜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溫度。 江鶴一眼望入那雙眼里,什么都沒有。 他不含任何情感地,觀摩著少女的赤裸的身體,從胸乳,到大腿… 就像在觀賞一件珍品一樣,仔細,考究。 江鶴不知道麥考斯先生說的“工作”是指什么。 如果是工作…需要這樣嗎? 她的雙手慢慢地找回了知覺,想要伸手覆蓋住自己的胸前。 麥考斯軍官的眼眉rou眼可見地皺了一下。 一只大手就這么捏上了她的乳rou。 “是不是婊子,摸一摸就知道了?!?/br> 少女的眼里有一絲驚愕一閃而過。 沒等江鶴想清楚麥考斯先生無理的話時,胸前傳來的異樣感受便令她分不開心神來。 麥考斯軍官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落落的視線垂在她的胸前。 一只粗糙的帶著薄繭的手掌rou捏上了她一只玲瓏飽滿的rufang,輕輕揉弄。 江鶴微微張著唇,仰著頭望著麥考斯先生的臉上,小鹿一樣的眼睛圓圓地睜著,很安靜。眼里還有一絲水兒,朦朧氤氳。 “sao貨?!?/br> 江鶴聽見英俊冷漠的長官低低咒罵了一句,藍色的眼珠子狠狠盯著她的眼睛,像是在瞪著她一樣。 下一刻,長官另外一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手也摸索上了她另外一只rufang上。 江鶴感到身前沉甸甸的,男人幾乎將一半的身子半壓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脊背壓向椅子靠背上,磨得脊椎骨開始有些疼痛。 江鶴咬了咬唇,仰著小臉,望著她斜上方一聲不吭,低頭盯著她胸膛的麥考斯先生。 麥考斯先生似乎察覺到少女炙熱的視線,慢吞吞地,將眼眸從她胸前挪移了上來。 冰藍色的眼眸冷冷地看著她。 江鶴眨了眨眼睛:“麥考斯先生…您能告訴我,您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麥考斯低頭,看到少女嘴巴兩邊下凹的有些rou嘟嘟的臉頰,差點沒忍住伸手上去掐一把。 鶴小姐大大的眼睛牢牢地望著他,像是在等待他解釋些什么。 到了這個時候,她仍然沒有害怕,沒有斥責,沒有驚慌… 麥考斯的嘴角慢慢勾起一絲笑意。 很好。 他垂下眼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戴著白手套的那只手輕輕捏起鶴小姐飽滿的奶子。 真sao。 麥考斯瞇著眼睛想道,又大,又白。 他抬頭看了一眼鶴小姐的表情。 ——不知道這張臉上,一會會露出如何的表情。 他低下頭,含上了那一顆粉色的rutou。 到了這一刻,麥考斯幾乎全然忘掉了少女的身份。 換作以前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會這樣對待一個囚犯,用他高貴的嘴巴去親吻囚犯的身子,他怕是要先露出一臉譏笑,然后禮貌地問候他祖宗上下十八代。 ——然而,麥考斯沒有忘記他做這些的初衷。 鶴小姐也許曾經是一名上海灘歌舞廳的交際花。 這說明她會是一個性愛經驗豐富的女人。 他做這些舉動,只不過是憑借他看女人的眼光,來檢驗事實的真相罷了。 是的,他只是為了求證一個結果而已。 麥考斯相信自己的判斷,一個女人zuoai經驗是否豐富,完全能從她床上的反應看得出來。 你瞧,就像現在。 麥考斯低下他作為曾經的陸軍上校高貴的頭顱,趴在女囚犯的胸前,一口吸上了她的奶子。 他從來只品嘗高級料理的舌頭,正一下一下攪弄著那顆脆弱的,凸起的珍珠。 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尖端的觸感令少女的臉上顯出難以言喻的表情來。 江鶴感到麥考斯先生靈活的舌頭像開啟了電動的馬達,一下一下撩撥舔弄著她胸前的rufang,速度快到令人驚奇。 陌生的情潮從胸口處傳到了腦海里,江鶴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有暖暖的熱流從腹部開始往下蔓延。 好濕,好熱… 江鶴的腦海開始混沌,滿腦子只剩下埋在她胸前作亂的那根小巧的舌頭。 “阿…阿…” 是什么那么讓人難以忍受,是什么讓她渾身的身體似乎都燃燒了起來。 鶴小姐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忍不住從喉間溢出輕微的喘息。 她的思緒近乎陷入空白里了。 她的手無意識地抓住了一樣毛茸茸的東西,下意識地便攥住了。 麥考斯感到自己后腦勺處的頭發被人揪住了,有些不悅。 當他抬起頭看向罪魁禍首時,這點不悅很快就飛到天邊去了。 神啊,為什么會有那樣…誘人至極的表情? 他只不過吸了幾口她的奶頭,鶴小姐的臉上就布滿了紅潮。 鶴小姐的眼里有水潤潤的光,黑黑的眼珠子像是將他整個人都映了進去。干凈,清澈。 ——她被他吸奶子吸得一下一下呻吟出聲。 清秀的小臉上顯出難耐不堪。 她無意識地張著唇,發出貓一樣,細膩,柔和的叫聲。 叫得麥考斯差點想射出來了。 這劇烈的反差令麥考斯的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 太刺激了。 就像在引誘一個未成年少女墮入情欲的漩渦里。 哦,如果不看她那么大的奶子的前提下。 麥考斯認為鶴小姐已經“身經百戰”了。 長著最清純的臉,叫得比他cao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sao。 麥考斯不是一個直男癌患者。 簡單來說,他沒有什么處女情結。 在他眼中,處女的青澀,熟女的風韻,只要在床上,都是被他cao得yin水直流,結果都一樣,那并沒有什么分別。 麥考斯一想到身下的女人也許是個在男人兩腿間打磨出的尤物,嘴角慢慢浮起一絲捉弄的笑意。 那,就好好玩弄她吧。 至少她看起來很合自己的口味。 親親她也不吃虧。 麥考斯對自己說道。 他在鶴小姐的奶頭上嘬了幾口,握住她奶子的手松了開來。 他一抬頭,望見鶴小姐的雙眼,正看著他。 不知為什么,他心里有什么古怪的感覺飛快地劃了過去。 這種感覺有些糟糕。 叫他下意識地停住了他接下來要做的動作。 然而只是一霎那,麥考斯那只戴著白手套的手,還是毫不猶豫地往鶴小姐的腹下摸去。 他隔著手套,摸出內褲外面的布料有些稠濕。 下一秒,他就像一個魯莽的少年一樣,猛地扒下了少女的內褲,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層遮羞布。 一股淡淡的,含著奶香的咸味充斥在麥考斯的鼻間。 麥考斯皺起眉。 像是少女的yin水的味道。 暴露在麥考斯視線下的陰埠,干凈得寸草不生。 麥考斯只感到腦袋里有一根筋斷裂的聲音響起。 他盯著鶴小姐的逼,看了半天。 慢慢地,白手套摸上了那里。 干凈、幼嫩的肌膚在他的觸碰下,柔軟,富有彈性。 整片陰谷不知是天生無毛,還是后天剔除。 白嫩嫩的,小得可愛。 麥考斯的手套捏住了外陰部的一半yinchun。 往旁邊拉扯。 細小的,粉櫻色的一條縫隙展露在麥考斯的眼前。 鶴小姐的yindao口很小,很窄。它被埋藏在細如縫隙的軟rou里面,讓人一眼探尋不到蹤跡。 此刻,那條一線天的凹陷處,隱隱閃著漬漬的水痕。 當他還想再仔細研究的時候,小逼的主人用力地合上了兩條大腿,那朵嬌羞的,細弱的花瓣便沒入腿縫間,瞧不見了。 麥考斯終于抬起頭,鶴小姐眨著眼睛,望著他,眼里朦朧一片。 “麥考斯先生…請你不要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