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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御史眉毛快要打結,“不能吧?” 鐘老太傅怎么會被皇上說服?那可是鐘老太傅啊,他怎么可能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輕易動搖自己的想法? 相信他被說服還不如相信他被威脅了。 張御史靈光一閃:“他不會是知道了什么被皇上強令封口了吧?” 比如…… 張御史發散思維:某些不能為外人道的情況? 宋閣老卻不認同,胡子都翹了起來:“他和我們兩個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張御史心道:不能和你說的那可太多了。 如果他想的是真的,那鐘老太傅說了,宋閣老一個沖動再給他在皇上面前禿嚕出去讓鐘老太傅可怎么好。 宋閣老不知道張御史的腹誹,自己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甚至還有幾分生氣。 那感覺就像是被結伴而行的小伙伴中途拋棄一樣。 “他不想說就不說吧!我自己去!” 張御史眼見他說完這番賭氣的話擼起了袖子,眼疾手快的按住他:“你要干嘛?你別沖動??!” 宋閣老反按住張御史,看似沖動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明白的不能更明白,“鐘老自己都沒娶妻,在這方面不如我們這些過來人有經驗,我知道他有大才,在別的方面他能行,但在這一方面,他站在皇上面前沒有說服力?!?/br> 張御史:是有那么點道理吧。 “所以你想怎么做?” 宋閣老捋捋胡子,好似胸有成竹:“老夫去找幾個漂亮的舞姬給皇上送去?!?/br> ?? “你認真的?” 宋閣老:“昂,有什么不對嗎?皇上這會還不通人事,等他開竅了,一切不久迎刃而解了?” 張御史默了默:“你是怎么當上閣老的?” 宋閣老:“你這是看不起我!天天指著我想辦法,我想了你又看不上,有本事你來想好辦法!你以為我樂意干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嗎!” “你別這么急躁?!?/br> 宋閣老:“我急躁,鐘太傅不急,他都已經撒手不管了!” 張御史:“……” 倒也是事實。 所以說鐘老太傅究竟是因為什么撒手不管了呢? 是因為不敢管,還是因為沒法管? 宋閣老送舞姬的心思被張御史當場按下,沒過幾天又蠢蠢欲動,但是還沒等他開始行動,他的計劃被迫擱置了。 因為秦王殿下病了。 眼看到了崔家和花家的定親宴,那可是上京第一美人和上京第一才女的定親宴,謝元時原本打算帶夏裴一起去湊個熱鬧,結果天不遂人愿,入春沒多久的天氣反復無常,謝元時還是病了。 謝元時這幾日防著著涼,一直沒怎么出門,沒想到還是沒抗住。白日里就有不舒服,當天夜里就發起了高熱。 謝元時睡得比平時早,夏裴擔心他夜里像白天一樣不舒服,又怕自己毛手毛腳的吵醒謝元時,就央著謝九去悄悄看一眼,結果就發現謝元時發熱了。 府醫被劉伯匆匆叫過來,謝九又給宮里遞了消息。 謝元時身上時冷時熱,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從被子里扶起他,是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觸感。 苦澀的湯藥遞到嘴邊,他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話,但聽不清楚。 過了一會,又有冰涼的毛巾敷在額頭上,謝元時微微清醒了些,睜開眼睛看清楚沈豫竹,抬抬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太子哥哥……” 沈豫竹臉色沉靜如水,動作輕柔地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勺子舀了湯藥再次遞了過來,“元時,張嘴?!?/br> 謝元時喝到一半又睡了過去,輕不可聞的呼吸聲中夾雜了一聲脆響。 沈豫竹把斷成兩截的勺子扔了。 “再換一把來?!?/br> 第26章 養病 謝元時已經靜靜的睡著了 府上的人急急忙忙換了把新勺子來, 把碎成兩半的舊勺子收拾走了。 沈豫竹用勺子撬開謝元時的嘴,舀一勺喂進去,藥汁灌進去一些, 更多的是沒有進去, 直接順著謝元時的唇角淌了下來。 藥汁落下來他就用帕子擦拭干凈,等一碗藥喂完, 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帕子換了五六塊,大半的藥都被帕子吸走。 府醫憂心忡忡, 眼看一碗藥見了底,藥量卻顯然達不到,“陛下, 小王爺喝進去的藥太少了,此藥是用于解表退熱,這么點的量恐怕起不了作用?!?/br> 沈豫竹周身氣壓太低,府醫開口說話時都頂著滿頭的冷汗, 有一個瞬間甚至不受控制的腦補起了畫面——貴人一個不當意冷冰冰的來了一句:庸醫拖出去斬了! 沈豫竹擱下勺子,吩咐下人:“再去煮兩碗藥來?!?/br> 再有兩碗的量喂完差不多就該夠了。 夏裴在一旁默默的用涼水浸毛巾, 浸完就交給沈豫竹,沈豫竹接過毛巾細細的為謝元時降溫, 擦過他的額頭、臉頰、脖頸和手心…… “他不舒服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突然燒起來的?”沈豫竹一邊擦一邊問。 夏裴把沈豫竹用過的毛巾攤開放在水盆里, 拿起來擰了擰又重新浸泡再擰,“早上起來就有些昏沉, 白天的時候主子說話有些鼻音,有些不舒服?!?/br> “因為不舒服原本打算去參加的花家和崔家的定親宴都沒有去參加, 怕著涼再加重所以一整天都沒有出房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