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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和華菱公主共同商議百花宴事宜的宋閣老深有體會。 駙馬對華菱公主的可謂周到入微,他們的獨子顧冬藏十六歲正是少年人心性不定最叛逆的時候,卻家教禮數嚴明,會跟父親母親嬉笑,從不頂撞惹父親母親生氣。 所謂家宅和睦,約莫就是如公主府一家的樣子。 作為歷任兩朝的老臣,宋閣老自認為也算是看著沈豫竹長成現如今能一手撐起大齊的樣子。 不知道沈豫竹日后立后,會否和皇后相處也如華菱公主與駙馬之間一般。但是從皇上對秦王的照顧來看,宋閣老點點頭,皇上是個重情義也體貼耐心的人。 不知是華菱公主和宋閣老誰的安排,謝元時的座位就挨著沈豫竹。 沈豫竹習慣成自然的替謝元時解下披風,交給了身后的宮人。 謝元時一時沒有覺得有問題,但從他坐下后華菱公主的目光似乎就一直在他和沈豫竹身上,而駙馬原本伸向公主的手臂動作頓住,就那樣在空中僵滯著。 謝元時后知后覺發現—— 好像哪里不對勁。 他一直有注意保持和沈豫竹的君臣距離,沈豫竹是皇上,言談舉止間要注意他的身份。 尤其是在外人面前,但是畢竟他們太親近了,每隔一段時間謝元時就會很自然的把這茬忘掉。 這次沈豫竹連著照顧了生病的他兩三日,這些又被謝元時拋諸腦后,所以才有了剛才無比順暢的解披風的動作。 謝元時微微擰眉,沈豫竹側身低聲問:“怎么了?在看什么?” 但駙馬和華菱公主看他們其實并不是因為覺得謝元時被沈豫竹照顧有什么問題,而是…… 沈豫竹順著謝元時的視線向右側華菱公主和駙馬的方向看去。 駙馬收回視線,與華菱公主對視一眼,僵在空中的手活動了一下,伸過去替華菱公主解下了披風。 謝元時:“……” 沈豫竹:“……” 謝元時側過頭去同沈豫竹道:“你是不是也覺得……” 沈豫竹「嗯」了一聲:“說明我們的感情像他們一樣好?!?/br> 謝元時眉頭蹙著,眼神中透著幾分疑惑:“是這樣嗎?” 沈豫竹捏捏他的臉頰:“不然呢?那就是巧合,想什么呢?!?/br> 謝元時身子向后退開:“!” 沈豫竹:“?” “陛下,你在朝臣面前還是保留點不茍言笑的形象吧……” 沈豫竹往下面掃了一眼險些被他遺忘干凈的群臣,暫時放棄。 開宴舞樂過后,便是世家貴女們展示的時機,入殿之時,宮人在門口舉著托盤,每位貴女會在簪花和玉釵之間二選其一。 這是百花宴的慣例,只是來觀賞的姑娘選玉釵,而準備在宴席之上獻藝的姑娘手持簪花入座。 每朵簪花上都紋著不同的數字,代表默認的順序,但實際獻藝的順序并不完全以簪花為準,姑娘們彼此之間會互相謙讓。 今年的百花宴又與以往有些許不同,簪花的顏色分了三種,紅色,青色,粉色,分別對應了不同的技藝展示。 孟二姑娘孟安瀾腦后簪著一朵紅色的簪花,她是第一個上場的,手執長劍起舞,英姿勃發又不失女子的柔美。 列坐諸位將軍觀罷無一不拍手稱絕,這劍招走勢流暢,劍風又帶著凌厲,“孟將軍養了一個好孩子,巾幗不讓須眉??!” 謝元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完全程,心中也是佩服驚嘆。 這身武藝,的確是女中英豪! 宋閣老額頭上皺起了一道紋。 皇上一直在低頭剝橘子,反而是秦王殿下看的入迷,沒有注意到自己桌面上已經堆了三個剝得干干凈凈的橘子。 宋閣老召來宮人,附耳悄悄吩咐幾句。 又是幾個展示武藝的姑娘,雖然也都十分優秀,但和第一個上場的孟安瀾相比,還是差了也幾分意思。 有宮人托著裝有青色簪花的托盤走過,將簪花插在場下的桌上。 宮人在桌上備好了紙筆,選青色簪花的姑娘在場下自由作畫,并給繪畫配以詩文。 而選粉色簪花的姑娘則是一個接一個上場展示舞姿。 謝元時對歌舞的興趣缺缺,更為期待待會的畫作展示。 恰在這時,有一個宮人過來為他添酒,站在他身側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耳語兩句。 謝元時揚眉,抬了下手,結果意外和宮人添酒的胳膊撞到了一起,宮人失誤將酒壺中的酒水潑撒到了謝元時腿上。 謝元時衣裳頓時濕了一片。 場中演樂如常,加之是在桌案后面,沒有太多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大都在看場中曼妙的舞姿。 沈豫竹離得最近,臉色瞬間拉下來,就要出聲斥責笨手笨腳的宮人。 謝元時及時拉住他的的袖子,怕他一出聲整個宴席上的人都要看過來了:“沒事沒事沒事,我去換一下就好?!?/br> 沈豫竹就要起身:“我陪你去?!?/br> 謝元時按住他的肩膀:“不用,我去去就回,宴席開著呢,陛下還是不要中途離席?!?/br> 沈豫竹勉強在原位上坐著,看著幾個跳舞的姑娘,覺得十分無聊。 又一位姑娘上場,正是以舞姿聞名上京的花六姑娘花沁竹。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無,僅僅兩個動作,就吸引在場眾人聚精會神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