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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木樁的賀粲:怎么又他一個人干活了,說好的五個人各司其職呢? 合著,就誆他一個啊。 不開心。 賀粲手上動作依舊麻利,但心情不好。 看小侯爺的目光更是充滿埋怨,都怪小侯爺,非得把清月公主氣走。 樹影婆娑,草伏低。 天冷,丑月玩累了,就鉆到了毛毯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 它呼呼睡去。 謝欒撥了撥它的耳朵,“你倒是一點不急,主人不在了就換一個?!?/br> 阿宋走時,是如此。 剛剛亦是如此。 丑月親人,在府里誰都能摸上幾把。 但從來都是片葉不沾身,沒有吃的,絕不靠近。 柳云芝,是得了它什么青眼。 竟愿意去親近。 他手撐著頭,晚春依舊寒,風吹到臉上,涼意漸漸。 丑月有些重了,他腿都麻了。 忍不住推了推那貨,卻被用爪子揮,頭埋得更深,打起了呼嚕。 謝欒淺笑,無奈的搖頭。 沒有再煩丑月,抬頭,想起了阿宋。 不知在外過的如何,久久沒有來信。 他說好不準再去查行蹤,就只能干著急。 “賀粲?!?/br> “來了,爺?!?/br> 賀粲咧開兩排大牙,白的晃眼。 懷里抱著匕首和樹枝,正在削尖。打獵用的都是箭,可輪到他們時,羽箭只剩下十支。 那發放羽箭的人還大言不慚,說小侯爺腿不能行,到時候打打兔子就算了。如此瞧不起人,他非得好好打打他的臉。 在北地那么多年,沖鋒陷陣和布置陷阱,他可是一樣沒落下。 密林是不能進的,人前謝欒還坐著輪椅,雙腿殘廢難行,進去就露餡了。 許是擔心清月和柳云芝。 賀粲:“爺,你叫我做什么?!?/br> “去看看,怎么還沒回來?!?/br> 果然,賀粲沒猜錯,他就知道爺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道是一句好嘞,將東西往地上放,跑的飛快。 他倒是不擔心爺,還怕賊不來。 別看他家小侯爺消瘦,看著命不久矣。 實則,他家小侯爺日日舉石墩,力氣比先前還大了好幾倍。 韋國有個天下第一大力士,人壯如牛,號稱能舉起衡都宮門前的青銅鼎。咬他說,如今的小侯爺怕是要比他還厲害了。 說是翟師姐和師傅的功勞,賀粲是不信的。 人能治活,但沒說會變得這樣離譜。 但也找不到原因,只當是老天眷顧他們家爺,把漫天神佛都謝了個遍。 深藏功與名的柳云芝此時還在林中。 李婉氣去的快,沒一會兒就和沒事人一樣四處去采花。 翟紫蘭念著她是千金之軀,也不敢離身。 樹木高聳,映入眼簾的竟然多是菇類。 柳云芝喉間滾動,想起菇類的鮮美,忍不住吞下口水。 但這會兒不是時候。 賀粲來時,看見柳大娘子站著發呆。 她身量高挑,一身湖水綠,清凈雅致。珠翠不戴,面蒙羅帕。 要不是查過,還以為是男扮女裝。 倒不是賀粲胡說,而是他總覺得柳大娘子熟悉,像一個熟人。 “柳大娘子,我師姐和公主去哪了?” 他上前行禮,風度翩翩。 柳云芝和賀粲相處兩年,熟知他的性格。 想必下一句就會語出驚人。 果然,“這里危險,我去看看她們。小侯爺一個人在,我不放心,還請柳大娘子幫忙去照顧照顧?!?/br> 謝欒不喜他人近身,在侯府除了他們三個,屋子不準別人伺候。 不禁想起楚雪,在府兩年,還是無名無姓。 “我去?” 柳云芝訝異的指著自己,讓她去,賀粲是不是瘋了。 她可是生人。 不對勁,有些不對勁。 難不成真是認出自己了? 想起謝欒剛剛的眼神,她猶豫一下,試探的問道:“孤男寡女,我和謝小侯爺單獨相處,對他名聲不好?!?/br> “畢竟,”她扭捏了一下,“畢竟我的未婚夫是顧寒?!?/br> 賀粲:…… 不說他還忘記有這茬子事,不過他揮了揮手,不屑地說道:“顧寒算什么,一個御林軍領頭。從小就沒見過真的戰事,這種外強中干的,別說小侯爺,我都不怕?!?/br> 他跟著小侯爺在戰場打滾,大大小小的戰事,不知道幾百場。 顧寒算什么。 柳云芝心有點慌,這話說的怎么好像謝欒要搶她去當媳婦。 這要是有心人聽了,侯爺又得多一個仇家。 她看著賀粲,真想上去捂住他那張臭嘴。 怪不得以前翟jiejie總說少和賀粲玩,不然會被打。 那時不明白,誰會打定遠侯府的家臣。 合著,是怕她被打。 還好,還好,先前謝欒管她嚴。 外人并不覺得她和賀粲關系好,“賀官人的話我今日就當作沒聽見,日后別再說起。云芝的名聲是小,要是因為我害小侯爺多了仇家,那就不好了?!?/br> 這可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賀粲要是聽不懂,她可就要回侯府好好告狀。 畢竟不是蠢得,都是千年的狐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