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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緊拳頭,眼眸落在敏兒的身上,“你會口技?” “家父討生活的,學過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泵魞狐c頭。 “嗯?!彼?,在心中比劃了下。敏兒與謝欒差了半個頭,一出去就露陷。 好在,她想了個法子,在敏兒鞋里墊東西。 金花手巧,柳云芝一說,脫下了敏兒的靴子。 納好的鞋底作墊子放了進去,真比之前高出了不少。 敏兒心慌,“就算是我墊的高了,容貌和身形也和小侯爺不像,怎么騙得過那群人?” 她手緊緊抓著柳云芝的手臂,“阿宋郎君,這是去面圣,要是被發現,那就是欺君之罪了?!?/br> 柳云芝反拍了拍她,“我自有法子?!?/br> 先讓敏兒在屏風后多穿幾件衣衫,又披了厚厚的狐裘。 從背后看,身影還真和謝欒有些重合。 只是敏兒哭喪著臉,轉過身來,舌頭打結。 最重要的,是臉。 她和小侯爺可是一點不像。 她眼淚都快下來,難不成自己真逃不過死這個結局。 “若是有面具亦或者斗笠,到時謊稱小侯爺染了疾,不能見人?!?/br> 話音落下,三人腦子都閃過一個念頭。 書房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 但只能四處找,還真在角落里發現一個。 破舊的斗笠,外頭掛著層黑布。 但存放太久,已經破了。 柳云芝此時想起了謝欒房里的帷帳,“你們在這待著,我去去就回?!?/br> 于是她繞到窗后,爬進了小侯爺的屋里。 用剪刀將帷帳剪下,又爬回來。 外頭的李木已經等不及,“小侯爺可看好書了?” 屋窗緊閉。 他想看,這時也看不到。 只聽到里頭有動靜,面上止不住發笑。 “搞什么鬼都沒用,那些小聰明甚至連臺面也上不得?!彼赜谐芍?,就等著那群乞丐出丑,“云兒,你去告訴外邊的人,梅盛木死?!?/br> 云嬤嬤看了眼合歡樹,立即明白,于是點頭,帶著李婆子離開。 外頭守衛回來,說是宮里人等不住,要進來了。 李木陰笑,將人請進來。 這群人就猶如猴戲,等久了,他也沒了心情看。 “這陛下和貴妃娘娘,難道連個侯爺都請不動了嗎?” 人還未到,便先聽見陰陽怪氣的質問聲。 李木急忙下了臺階去迎,“見過鄧公公?!?/br> 面白無須,身脹如浮囊。 鄧如春從院門外進來,先裝腔作勢的掩著鼻子,“喲,這侯府自老侯爺去了,就落敗這這樣?連門都沒有?!?/br> 他哼了一聲,看見李木,臉色愈發不好。 這蠢貨,叫他在外頭等了這么久。 “小侯爺呢?” 掃了滿院子,該出來的人沒出來。 李木即刻添油加醋,定死了謝欒怠慢圣令。 柳云芝聽著生氣,卻也擔心敏兒現下出來,嚇得演不好謝欒。 “別怕?!彼参康??!爸灰鋈ネ麄冋f,身子染疾,不能見人,把人打發走先?!?/br> 敏兒咽下喉間苦澀,重重點頭。 成敗就在此一舉。 眾目睽睽,書房門緩緩打開。 李木和鄧如春一同看去,一個瘦高的身影在柳云芝的攙扶下出來。 最先發難的是鄧公公,他眉高高一挑,不滿的看著李木。 不是說謝欒毒發,屋里的是別人? 如今出來的這個,明明就是謝欒。 李木愣了下,不信自己所見,“小侯爺?” “謝欒”身子一僵,好在柳云芝輕輕的捏了幾下她的手臂,這才遲鈍的開口,“本侯叫你滾,怎么還在這?” 說出這句話,“謝欒”胸口的一口氣也吐了出來。 他背脊挺直,李木的身影朦朧,卻也知道他此時的臉色。 “謝小侯爺可真是好大的口氣,當著奴婢的面就開始處罰侯府的奴才了?!编嚾绱号e著蘭花指,他哼了一聲,“這叫陛下等著的,您可是頭一個?!?/br> 柳云芝扶住了還有些站不穩的“謝欒”,向前一步說道:“公公誤會了,小侯爺并無半點違逆陛下的意思?!?/br> “而是……” 她難為情的說道:“小侯爺被頭虱咬了?!?/br> 鄧如春聽到,馬上后退,還拍打衣裳,生怕染了不好的東西。 這頭虱可難除的很。 他瞄了眼不動的謝欒,嘲諷道:“也是,從北地回來,能干凈到哪里去?!?/br> 算了,這樣子也不能進宮。 柳云芝捏著拳,看向鄧如春,心火怒盛。 護大越,守苦寒之地的謝欒,竟然還要被這些只知陰私的廢物嫌棄。 他算個什么東西。 她現在理解,前世謝欒死前為何回北地。 衡都連放他的尸骨,也不配! 深吸一口氣,她道:“既然公公體諒,我便讓人先帶小侯爺去水房沐浴?!?/br> “還不趕緊去,嘖,真是伺候人都伺候不明白?!?/br> 身側的金花瞪了一眼鄧如春,后者起了興趣,這小東西倒是有趣。 他道:“你們侯府倒是一個比一個硬骨頭,尤其是小侯爺身邊兩個小東西的眼。咱家喜歡珍珠,尤其是像那雙眼一般亮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