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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給阿宋挑了這么一件灰撲撲的衣服。 多么靈的一張臉,襯托的像是灰麻雀。 柳云芝愣愣的點頭,等人走了,她才將背著的手伸到面前。細細的手腕上套著一只羊脂白玉鐲,軟如凝脂,白如截昉。 這是娘親留給她的,說是外祖家的傳家寶。 當時年紀小,并未仔細聽。如今卻想起時常聽到的一個故事,是古時有個農婦意外落水,不僅沒被淹死還得了一個玉鐲。 這玉鐲有奇效,能生靈泉,還能護運。 農婦靠著玉鐲賺了許多,開了酒樓,成了第一富商。最后嫁給了王公貴族,只是后來一代不如一代,家道中落。 而這個農婦就是外祖母的外祖母,玉鐲也跟著傳下,母傳女到至今也有百余來年。 但這百來年間,除了太外祖母能使玉鐲生泉,不管是誰都不能使用玉鐲。久而久之,玉鐲就成了一個故事,口口相傳。 柳云芝前世并不信這故事,只是覺得有趣記下了。 沒想到今生竟可以和太外祖母一樣,使玉鐲生泉。 她將玉鐲靠在杯壁上,心中想著泉水,不過一瞬,豆大的水珠冒出。 像是荷葉上滾動的露水,搖搖晃晃落在杯里。 不能快一點嗎? 這也太慢了。 她心里只是想想,一股小指粗的水就涌了出來。杯子很快蓄滿,她止住靈泉,眼這才看向杯子。 水清澈無垢,入口絲絲發甜,喝下才片刻,就覺得身子有力。 聽娘親說,靈泉能治病,養顏,種菜…… 作用極多。 她喜出望外,褪下玉鐲,想要瞧仔細。 但離了手腕,水珠也沒了,玉鐲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 與此同時,臉奇癢無比。 柳云芝緊緊握著玉鐲,走到銅鏡處,就見里面的人痛苦的蹙緊眉毛。朱砂格外艷紅,甚至還往外凸起,別的地方也跟著泛紅。 她心下一動,將玉鐲戴了回去。 水珠沁出,盈滿手心。 她取出帕子浸濕敷面,過了一會兒,癢意消退。 震驚中的柳云芝回神,立即想起當年被趕外莊時的情景。當年心思單純,被刁奴誆騙走了玉鐲,不久后就臉發惡瘡,久治不好。 這惡瘡不是偶發,而是必然。 什么能導致如此? 是毒! 有人給她下毒! 她咬著唇,一聲冷笑哼出,此時還有什么不明白。 能給她下毒的定是柳府的人。 正屋 “小侯爺,你還沒喝藥?!钡宰咸m靠在柱子上,好心提醒。 謝欒臉一黑,無奈端起碗飲盡。 苦味彌漫,他皺起眉,“都看見什么了?” 翟紫蘭轉了轉手腕的護甲,高高的馬尾隨之一蕩,“云嬤嬤出府后往覓香坊去,鬼鬼祟祟,像是約了人。我沒敢走近,怕被發現。只留個眼在那,不管他們做什么,都逃不過我們?!?/br> 她說到這,眉頭如春水皺起,“小侯爺,我想著還是晚些出都。這些日子,賀粲不在,有李木和云嬤嬤,我怕阿宋沒法護著你?!?/br> “她不會現在傷我,在她眼里,我受了重傷,命不久矣。茍活兩月,已是極限?!敝x欒有些虛弱,闔眼,睫動再睜,“她怎么可能會有額外動作,好讓玄皇懷疑她?” “果真是蛇蝎毒婦?!钡宰咸m咬碎銀牙。 座上人眸如琥珀,清冷之顏卻吐出最為刻薄的話:“她可比蛇蝎還毒,但至少這兩個月,我們可以平安度過?!?/br> 說的容易,兩月后就是鬼門關。 師傅不在,讓她醫治,只有一成把握。 “小侯爺,不然我們回去北地之都,何必待在這糟爛的地方?!焙舛?,是爛透了,烏煙瘴氣。 是人所在之地,就會有矛盾。 北地和衡都,有什么區別。 謝欒呼出一口氣,“放心吧,我不會死在這里?!?/br> 第5章 妙用 正院 謝欒按著心口,緩緩坐下。 日子愈寒,他身上的疼愈發難忍耐。 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春。 他想起北地,還有那兒居住的百姓。時冬無戰,可若是七八月,那些宵小得知他中毒消息,定會卷土重來。 “小侯爺,你就別擔心北都了。那兒有宋、文兩位將軍,定能護住,不會出事?!钡宰咸m見他神色猶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侯爺他染寒,北地太冷,師傅勸他回衡都養一養。正好也趕在清明前,給老侯爺和侯爺夫人祭掃。誰知內賊透露行蹤,路上遇刺,小侯爺中了毒。 這毒她沒見過,是以到今日都根治不了。 “云嬤嬤,小侯爺打算怎么處置?” 誣陷阿宋,自以為主,傲慢無矩。這樣的惡奴,留著是禍害。 謝欒按了按額頭,“還不是時候?!?/br> 屋里 柳云芝坐在小圓凳上,轉著羊脂白玉鐲。 這類白玉產量少,分為山料和籽玉。 籽玉好于山料,在昆侖浸泡千百萬年,最后被采集送到工匠手里做成物件。 元玄八年冬,她身上染疾,重病臥床。娘親去了早已斷絕關系的外祖家中,求來了這傳家寶。 過了冬,她病況果真轉好,也能下地走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