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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那以后,青年的笑容在他眼里,總帶著淡淡滲人的血腥味。 埃爾就這樣笑著,溫聲道:“不用擔心我,去忙就好?!?/br> 于是管家對他再一次地俯身行禮,輕聲示意明白之后,轉身就離開了。 * 埃爾不緊不慢地順著路,來到自己屋子前。 那座屋子不大且遠離主建筑,灰瓦白墻的裝飾典雅簡潔。 埃爾徑直地推門進屋。 屋子里的四面墻壁上豪無任何裝飾,除了地面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涂滿了雪白到刺眼的漆,看著無端讓人心生壓抑。 里面除了一張木床,與一個置劍架之外什么用具都沒了,顯得空間有些詭異的空曠。 埃爾臉上神情正常,一副本就應該這樣的表情,抬腿走向置劍架。 每個騎士都有一把屬于他的佩劍,尸山血海中,無論是殺人或是屠龍都陪他們度過,面前這把就是埃爾的。 劍鞘造型華麗奪目,劍身使用秘銀所鑄,出鞘時劍芒璀璨,耀似流星。 他上次離開的匆忙沒能帶上,否則遇見阿萊克斯的時候,也不會那樣畏首畏尾。 埃爾將劍握在手里時,銀劍仿佛感受到許久不見的主人氣息,劍身頓時光芒大作向外散出光圈,同時發出興奮的微鳴。 他輕拍了拍劍鞘以示安慰。 “是誰在那里?!”屋外傳來一聲高喝。 埃爾聽見這聲音,微瞇了瞇眸子,嘴角攀上一抹玩味的笑。 他拿著劍踏出屋門,腳步剛入陽光之下,就聽那聲音再度響起,“怎么是你?你居然沒死!” 埃爾漫不經心地掀開眼簾子一看,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青年。 青年身上穿著差不多的輕鎧,留著相似的金色短發,只是原本還算英俊的容貌,因為站在埃爾面前,被對比的毫無存在感。 他此時瞪著霧蒙蒙的灰藍色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很失望嗎?”埃爾唇邊笑意加深:“我其實已經死了?!?/br> 他一邊說一邊緩緩靠近青年,眼神幽幽,語氣森冷地繼續道:“只是我一個人下地獄太無聊了,所以回來打算帶你一起去玩?!?/br> “你這種人下地獄也不足為惜,”青年眉頭一皺,手已經下意識地握上劍柄,因為自己被嚇到而變得惱羞成怒,“但是把你手里的圣劍給我留下!” “給你留下?”埃爾舉起劍,像是失笑地反問了一句,“憑什么?” 他毫不掩飾自己,上下打量掃視的目光,“憑你像靠模仿我來成為騎士長?” “你這幅德行,真的是完全辜負了咱們親愛的母親,為你所做的一切啊?!卑栕旖呛?,放低的嗓音里帶著nongnong的輕蔑,卻又親密地輕喚了聲,“兄長大人?!?/br> 被喚為兄長的青年氣極,臉色發青地說不上來話。 他氣是因為埃爾說的都是實話。 青年貴為公爵之子,從小就被教導自己血統高貴,何況他自身條件相當優秀,又肯刻苦修煉,他覺得自己就應該位于巔峰俯瞰同輩,受眾人愛戴才對。 可偏偏埃爾的出現奪走了他的一切! 他拼命去追趕也無濟于事,使多少的手段也都沒能弄死對方,他瞪著眼像是巴不得立刻將對方挫骨揚灰。 “你已經不是騎士長了,不能繼續拿著圣劍!”青年咬牙切齒地拔出佩劍,二話不說就向埃爾襲去。 “呵,”埃爾發出一聲嗤笑,輕而易舉地側身躲過對方攻擊。 見一擊不成,青年反應極快的,由豎劈橫向改變方向朝埃爾砍去,殺意重得能凝結出形狀。 只聽金屬激烈碰撞發出了清脆聲響,埃爾在瞬間攔下攻勢,抬腿就是惡狠狠的一腳,踢在對方身上。 他趁對方跪下發出慘叫的時候,將劍抵在人脖子上。 埃爾居高臨下地欣賞了一會,青年驚恐的雙眼,才慢悠悠地彎眼笑道:“有膽子殺人,應該也做好了被殺的準備吧?” * 雅法被帶到了一間酒館。 公主與巫師買完眼鏡后,本打算就所發生的所有事,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可至于艾麗卡所謂能好好聊聊的地方,為什么會是一家喧囂熱鬧的酒館,用對方的解釋,那就是她也不認識別的地方了。 雅法依舊是被對方強拖硬拽過來的,她說一個人實在沒法面對巫師。 老板似乎和艾麗卡很熟,進來擺手和幾人打招呼。 “大麥甜橙酒,謝謝?!闭f話的是安特文。 艾麗卡神色復雜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等酒上來之后,也只是握著酒杯不停拿手指摩挲。 雅法沉默地坐在一旁,安靜地喝酒,入口的金黃色液體微苦,卻又奇異的泛著橙子清爽的甜味。 半晌,她才看見安特文推了推眼鏡,語氣肯定道:“我們確實認識對吧?!?/br> 巫師面容平靜,“我想要知道真相?!?/br> 艾麗卡皺眉,不客氣地說道:“沒有什么真相,你趕緊離開王都,哪里來回哪里去?!?/br> “可我零碎的記憶不是這樣告訴我的,”安特文墨綠色雙眼里閃著執拗的光,“只有你有記憶,這不是很不公平嗎?” 雅法聽到這里時,像是想到什么般,銀灰色眼底微閃,抬頭看了眼巫師。 艾麗卡沉默了許久后,才低聲嘆息般說道:“你這個傻子,明明自己選擇不留記憶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