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迎娶一條男龍 第37節
對方看起來瘦弱,但手很穩,因為距離短,甚至還沒有開始反抗,就被放到了床上。 遲迢身為妖尊,一直處在上位,骨子里刻著強勢,喜歡看到小娘子臉上露出各種驚訝的表情。 遲迢語重心長:“這些日子沒和你親熱,是我鉆牛角尖了?!?/br> 應向沂感到不妙:“……” 遲迢情真意切:“從今天開始,我全部都補償給你?!?/br> 應向沂一臉呆滯:“……” 遲迢俯下身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小娘子,你想和我怎么親熱?” 應向沂心尖一抖:“你誤會了,我——” 他的話被堵在嘴里。 男人在親熱方面大概有天生的學習能力,比起最初的亂啃,遲迢已經學會了伸舌頭。 唇齒間盡是曖昧的呼吸,應向沂被完全壓制住,眼里情緒變換多種。 相比于再次被親了,更令應向沂惱火的是,他處于弱勢地位。 這些日子逗弄小變態,他習慣了居于主導地位,此時被摁在床上,渾身的血液都叫囂著反抗。 動作快于思維,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本能發揮作用,已經攬著人翻了個身,又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臨時有事,來晚了,小可愛們對不起,發紅包道歉。 應哥:攻的本能發揮作用! 遲迢迢:?? 兩攻相遇,必然要有個受。 感謝在2022-07-09 19:15:18-2022-07-12 19:11: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946921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逢芙 20瓶;洛塵、不大評論、云清、簍子 5瓶;六月xiami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5章 歡喜棺(十一) 夢里的場景總是一成不變, 床褥羅帳夜夜都是同一套,若不是主動的人換成了應向沂,怕是都要令人產生時空置換的錯覺。 遲迢愣住了。 小娘子太兇了, 除了親吻,其他方面的進攻也很強勢。 他們擁抱著彼此,身體靠在一起,單薄的衣物仿佛不存在, 連體溫都變得逐漸同步。 遲迢最近一段時間對那個部位格外敏感,所以在被硌到的第一時間,他就反應過來了。 本來就比不過小娘子, 現下自己直接沒了,小娘子的還膨脹了。 遲迢完全笑不出來, 又氣又委屈。 他蹬著腿向后退,卻被握住腳踝, 隔著布襪都能感覺到指骨的硬度。 應向沂微抬了抬頭, 手上用力,捏得更重了:“想跑?” 遲迢未成年的時候, 大多數時間喜歡用原形修煉,他混跡于各種強大的妖獸之間, 用力量使對方臣服,所以對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 是猛獸亮出爪子,如若獵物不臣服, 就撕碎吞吃的暴戾。 他第一次見這樣的小娘子, 仿佛被咬住了咽喉, 控制不住的戰栗。 “乖一點, 我遷就你那么多次, 于情于理, 你都該還一次?!?/br>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應向沂深知這樣不好,但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試一試,又不會做最親密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自我安慰完,避開那雙盈滿驚愕的湖綠色眸子,握著腳踝將人翻了個個,掐住了腰。 “這是腰窩嗎?” 應向沂微斂了眸子,汗水從額角滑落,砸在過分白皙的皮膚上。 亂七八糟的想法沖淡了理智,他按著水漬捻了捻,笑容惡劣陰鶩:“看來最近挺虛的,白日里是不是總找別人一起玩?” 遲迢的臉埋在枕頭上,強大妖力滋養出來的皮膚細嫩,被磨出了紅痕。 像是綿軟云層被陽光染透,不會過分艷麗,卻又莫名勾人。 “沒,沒有……” 他支支吾吾,抿著唇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確實玩了,但沒找別人。 至于虛不虛的,他還丟不起這人。 殊不知越掩飾,越顯得心虛。 應向沂冷嗤一聲,玩笑意味褪了個干凈,攬著腰將人壓向自己。 布料磨得腿疼,遲迢難為情,卻又開不了口求饒。 他本以為沉默能緩解尷尬,巴不得小娘子別問東問西,安靜下來,可對方真的不說話了,他又覺得不舒坦。 好似方才還有一絲溫情,現下就點滴不剩了。 應向沂眉眼冷冽,在結束的時候,扣著咽喉,強迫性地引著對方送到自己嘴邊。 “我這人記仇,沒報就總惦記著,既然是還債,就還得徹底一些吧?!?/br> 遲迢還沒回過神來,猝不及防聽到這一句,龍軀一僵:“什么?” 應向沂著魔了一般,朝微潤的后頸上吹了口氣:“你咬我一口,我也要咬回來?!?/br> 話音剛落,后頸就痛起來。 夢境里的痛十分真實,甚至能夠嗅到血腥氣。 遲迢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放肆!” 看著新鮮出爐的牙印,應向沂的心情好了不少:“對,我放肆了,你打算怎么辦?” 遲迢:“……” 遲迢憤憤地捶了下床:“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他們妖族天性灑脫,喜歡就是喜歡,確認了心意就不會遮遮掩掩。 遲迢行事隨心,光明磊落,不喜歡藏著掖著,想到就說了,根本沒想過,自家小娘子有著凡人的含蓄通病。 應向沂心頭一跳,嚇得松開了手。 他能對小變態強勢的行為接受良好,含蓄的情感處理方式卻令他無法泰然自若。 失去支撐,遲迢一下子摔在床上,他扭過頭,眼里飛揚著怒氣,鮮活熱烈:“我看你是恃寵而驕,下次怕是得把我踹到床下去了?!?/br> 說完他又反應過來,早在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對方就將他踹到了床下。 遲迢一時呆住,回顧了一下過去發生的事,深覺自己沒有一點相公的氣勢。 “話本上說了,出嫁從夫,你都穿了我的嫁衣,做了我的人,怎么一點都不守規矩?” 應向沂正糟心著,瞥見床上亂七八糟的粘稠液體,擰著眉頭移開眼:“出嫁從夫是女子的三從四德,本就是該被廢除的封建糟粕,沒有一點遵守的必要。更何況,我是男子,也嫁不了人?!?/br> 遲迢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不是一條太有文化的龍,對于三從四德和封建糟粕,有些理解無能。 “為何不能嫁?”他一臉鄭重,“你我兩情相悅,我愿意娶,你愿意嫁,沒有任何人可以攔住?!?/br> 不知想到什么,他又輕嗤了聲:“誰敢攔,我就殺了誰?!?/br> 青年眉眼間的驕矜輕狂幾乎要溢出來,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在應向沂看來,確實是荒唐。 但也無法否認,是實打實的可愛。 他起身下床,收斂了笑意:“今日你睡床吧?!?/br> 瞥見小變態的驚詫表情,他勾了勾唇角:“今日,我也要讓你下不了床?!?/br> 遲迢:“……” 好記仇一小娘子! 幼年期形態十分嗜睡,可夢里的小娘子太惡劣,遲迢直接被氣醒了。 應向沂早就起來了,正在擺弄東西,將什么收進木盒里。 遲迢看著面前的人就牙癢癢,恨不得變回原形將人纏住,好好地欺負一頓。 他煩躁地甩甩尾巴,吸引應向沂的注意力。 “條條醒的好早,我還以為你得睡到日上三竿?!?/br> 他收起剪刀等東西,將木盒放進儲物戒里。 夢里的一切都歷歷在目,醒來之后,應向沂對著未散的月光,沉默地枯坐了半個時辰。 他有基本的判斷力,任何一個正常的直男,都不會壓著另一個男人tui交。 一切都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了。 應向沂別無他法,只能剪紙發泄,剪了十幾個沒有第三條腿的人形剪紙,才堪堪平靜下來。 他不會喜歡上一個男人的。 如果真的是喜歡,他怎么舍得「閹」了對方。 應向沂調整好心態,將床上的小蛇抱起來:“今天給條條準備了魚rou,喜歡嗎?” 夏天食物放不久,昨晚小蛇一直沒醒,魚rou和羊奶都被應向沂倒掉了,桌上都是他早上剛買的新鮮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