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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靖池按住了那雙亂動的手:我剛才已經看了一會兒,沒什么好擋的?,F在很難受是不是? 鄭卓圓的臉像是被暖手寶捂久了,熱得都要爆血管了。他用力掙了掙,發現掙不開后終于怒道:你放手??! 卓圓。徐靖池沒有接他的話,叫了他的名字后就靠到耳畔,用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問他:你還記得那年春天,在我面前第一次做的時候嗎? 反抗的力氣一頓,那雙大眼睛瞪著天花板不動了。藏在角落里的記憶就像被徐靖池甩出的釣魚線勾了上來,頃刻間就覆滿了他的腦海。 那年春天,他和徐靖池還只有13歲。 那時的他身處重點中學,課業壓力很大,基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和精力去玩。不知是不是太累了,下學期沒上多久,他就發現白天總是很難集中精神聽課,夜里又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覺。直到有一次早上起來,發現內褲上居然有一片白色的東西。 他以為自己生病了,便想著晚上等爸媽回來問問。但他上課的時候一直在想這件事,就連中午徐靖池來找他吃飯都是精神恍惚的樣子。 那時候學校對學生的手機管理很嚴格,在家里爸媽也不會輕易讓他使用電子產品,所以他就沒想到上網去搜搜。 見他心不在焉的,徐靖池就問到底怎么了。他實在忍不住了,只好悄悄告訴徐靖池生病的事。 徐靖池聽完以后就瞥了瞥四周,然后靠到他耳朵邊上問:你不會還沒有射過吧? 射這個字眼聽到鄭卓圓耳朵里時,就像電燈的開關,只是輕輕一按就將之前困擾他的迷霧驅散了。 他一臉目瞪口呆的蠢樣,徐靖池便明白過來自己沒猜錯了,繼續低聲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如果覺得難受了就摸摸看,你是忘了還是弄不出來? 那天的他是怎么回答徐靖池的? 鄭卓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自己熱到滿臉通紅,為了避開徐靖池的視線,只好低頭大口扒飯。 后來徐靖池又跟他說了該怎么做。晚上洗澡的時候他照做了,但是沒有用。他摸了半天,那東西也像徐靖池說的那樣又硬又熱了,可就是沒東西出來。 想著徐靖池說得那么簡單,自己卻弄到痛了都不行,他就忍不住生悶氣。第二天他倆坐著徐靖池mama的車去上學,下車后,徐靖池湊過來問他昨晚試得怎么樣了。 他從沒有那么難受過,還要被這家伙一臉好奇寶寶地盯著看,心里更不痛快了,也不回答就往前走。 徐靖池在旁邊追了幾步,又問了他兩遍到底怎么樣了。他被問煩了,就轉過臉來,沖著徐靖池道:你別問了行不行! 他鮮少會這樣發脾氣的。徐靖池被他唬得一愣,不過因為太了解他了,看到他逐漸變紅的臉蛋和尷尬的神色就反應過來。也不往教學樓走了,拉著他往舊校舍跑去。 他們學校的舊校舍正在等待拆除,加上位置比較偏僻,平時基本沒人來了。他被徐靖池拉到了小樹林后面,從舊校舍的側門溜進去,一路沿著樓梯往上,最后站在了頂樓。 他喘得話都說不完整。徐靖池左右打量了下,拉起他繼續跑,在轉角的洗手間門前再次停下了。 那一直緊緊抓著他的手終于松開了。徐靖池推開半掩著的門,往里面看了看就拉著他進去,鎖上了里側的插梢。 你到底要干什么??!馬上就上課了!鄭卓圓惱道。 徐靖池到洗手臺那轉動水龍頭,見還有干凈的水流出來,就把他叫過去洗手。 剛才他倆一直緊緊牽著手,彼此的手心都有汗了。他雖然氣這家伙莫名其妙的舉動,但還是把手洗了,接過紙巾擦干后,就聽到這家伙很平靜地對他道:把褲子脫了。地上臟,脫到大腿上就可以了。 那句荒唐至極的話至今還印在腦海深處。以至于多年之后,當他再次聽到這人提起那個春天和他的第一次時,他就像回到了那天,站在了那個在徐靖池面前脫下褲子,然后被好朋友的手摸到射出來的自己面前。 卓圓。 徐靖池的聲音就響在耳畔,但不再是那年還沒開始變聲的稚嫩,而是有著成熟標志的沙啞低沉,仿佛狗尾巴草在撩動他心上的那根弦。 要不要我再幫你一次? 第27章 昨天的那首歌我聽懂了 徐靖池的問題讓鄭卓圓再次陷入那段記憶里。 那天他沒讓徐靖池在學校做那么荒唐的事,可放學后,他卻被拉進了徐靖池的房間。 在那張他不知道睡過多少次的床上,徐靖池把他弄射了。 就算隔了這么多年,再次想起那時的感覺,鄭卓圓還是克制不住地想發抖。 徐靖池壓著他的手腕,俯視著他的臉龐。這種異樣的目光看得他不得不側過頭去,緊緊閉著眼睛才能躲開。 他回答不了這么奇怪的問題。 如果說那時的他們還因為年紀小而有些懵懂亂來,現在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怎么能讓徐靖池再幫他做這種事? 鄭卓圓咬住嘴唇,在這詭異的氣氛下終于忍不下去了??蛇€不等他拒絕,徐靖池的手就沿著他小腹摸下去,輕輕碰了碰他還硬著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