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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一頭霧水:“挑戰?” 楚越:“對,當時……” 他母后是一位女醫官,之生了他和皇兄兩位皇子。 皇兄天生就對皇權感興趣,而他一心想幫助皇兄,他深知作為太子有多危險,便從小和母后學醫。 為了鍛煉自己,十三歲那年他離宮,在褚國各地走訪義診。 十五歲那年,回皇城創建了藥神宮,然后繼續行走天下,收徒,壯大藥神宮。 三年后,他十八歲時,藥神宮名氣傳遍天下。 二十一歲時,他的醫術已經無人能及。 而后,在遇到那些無人能治好的疑難雜癥時,自然忍不住心癢癢。 只是,有些人就算要死了也膽大包天,非要逼他娶了對方才愿意讓他醫治。 他沒辦法,只能把人娶回來養著。 而那些被他娶回來的人,除了有個神醫宮宮主夫人的稱號以外,什么都沒有,就連新婚之夜的洞房都沒有。 新房確實是這間,但住在里面的永遠是楚越,那些新娘一進門就被引到了別的院子里。 他們在藥神宮里該吃吃,該喝喝,該治病的治病,至于其他的,楚越也給不了更多。 不過,他娶的那三個人太沒有自知之明,病成那樣都想爬他的床,最后每一個人都被他冷處理了。 一個送出了神醫宮,無治身亡。 一個死在自己爬床時用的情藥上。 一個用不吃藥,不愿意醫治來逼他洞房,把自己病死了。 沈寧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問:“所以,所以,你之前說的不聽話才死,是因為這個?” 楚越:“嗯,不然呢,小寧以為……他們是怎么死的?” 沈寧:…… 他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有些尷尬的說:“你管我怎么想的,還不是你嚇唬我,要是你早點告訴我真相,我,我也不至于亂想,更不至于……” 更不至于把楚越想象成一個變態。 可惜,后面這一句他不敢說出來。 因為楚越對別人變態不了,說不定會對他變態,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坦誠相對了。 可他不敢說,但楚越卻不愿意放過他,翻身壓住他,一邊高速飆車,一邊逼問他不至于什么。 沈寧哭嚎了大半夜楚越才停車,抱著他安撫飆車帶來的恐懼感…… ——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相比新房里的輕紗飛舞,溫鈺房間里一片狼藉,他瘋狂的砸著房間里的東西,無助的哭喊:“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從前雖然他和楚越并不親近,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冷漠,很多消息他都是知道的,他都清楚事情的經過。 他知道楚越從來沒有跟那些人洞房,他更知道楚越娶那些人回來是干什么的,他甚至還在楚越醫治那些人時幫過忙。 但沈寧不一樣,楚越跟沈寧洞房了! 這是他從來沒有預料到的事。 溫鈺滿眼崩潰,從柜子里找出上次他抓在手里的瓷瓶,目光帶著恨意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小福子,備水,我要沐浴,明天一早去給師娘請安?!?/br> 小福子連忙點頭:“是,奴才這就去準備?!?/br> —— 第二天上午,沈寧醒來就看見了楚越。 楚越難得沒有一大早就離開,而是坐在窗前看書。 見他醒了,連忙走過去:“醒了,還難受嗎?” 沈寧:…… 心里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如果楚越是普通人,那他現在就說不難受了,因為那樣對方會心疼他昨夜的辛苦,會對他又抱又哄。 但楚越不一樣! 楚越是大夫,是神醫,不管他現在說什么都是死路一條。 如果他說難受,楚越會立刻掀開被子給他上藥。 如果他說不難受,楚越肯定會覺得昨晚上給他上的藥效果好,折騰起來更是大膽刺激,比他一個現代人還會。 昨晚就是那樣,楚越先是哄騙他,問他白天上的藥怎么樣,效果好不好,還難不難受。 沈寧一開始沒在意,點了點頭說效果很好,睡醒了就不難受了,除了腰酸腿酸沒什么力氣以外,就不難受了。 那可把楚越興奮壞了,一邊更兇的運動,一邊說結束后給他多上點藥。 被折騰狠了,沈寧就哭著說難受,楚越立刻把他翻過來趴著:“別怕,這藥效非常好,不僅能為你治傷,還能做為潤滑……” 可把沈寧后悔的,腸子都悔綠了。 所以,楚越再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只有沉默。 楚越:“嗯,怎么不說話?” 沈寧瞪了他一眼,小聲說:“我為什么不回答,你難道不知道嗎?” 楚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小寧真是可愛,餓嗎,起來吃點東西?” 楚越一邊說一邊把人扶起來,拿了衣服就往人身上套:“我讓人準備了粥,還有糖栗子?!?/br> “一袋糖栗子可不夠?!?/br> 沈寧不高興的咬著牙:“你昨晚上那么可怕,要三袋才哄好我!” 楚越給他系衣帶的手一頓,忍著笑意:“好,三袋,你要多少都行?!?/br> 雖然楚越答應他了,但沈寧依舊覺得不得勁兒,不高興的直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