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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個偷錢的, 他就順手幫了一個小忙,人家非得感謝,后來見他身手不錯,就說京都那邊有個保護人的工作, 按月給發錢, 問他想不想做? 窮文富武,為了讓他練武,他們這些年一直沒有什么積蓄,這還是因為大部分藥都是他們自己采的。 他就問可以讓他繼續練武嗎。他的想法是京都離家里更遠,更符合爺爺的要求, 而且京還是主席在過的地方,一定和其他城市不一樣,如果能讓他繼續練武,他就去! 對方答應了,還給他買了車票。這是他第一次坐火車。比汽車大多了,還能躺著睡覺。 譚斌倚在休息椅熟睡,他就是裝的,那個乘務員小姐真是太熱情了,他不知道要和她說什么。 確認她走了,他松了口氣,耳朵動動,誰動了他的行李,他的行李里有對鐵環,練腿力的時候,師傅給打的。他放行李的時候注意了,如果不是特意去夠,是碰不到他行李的。 譚斌警覺了起來,但是他還是沒動,保持了這個動作,這對于練武的人來說不是難事。 所以當那位“老爺爺”夾著兩個公文包出來的時候,譚斌直接將人摁住了,可能害怕他吵到人,直接將他的嘴捂住了。他知道有節包廂里有個漂亮的寶寶。他看到了,小家伙還沖著他樂呢。 他隱約記得那個乘務員是從那邊過來的,他把人送到那邊,問問怎么辦吧。 “這是怎么了?”女乘務員看到,很是驚訝。 “老人家”突然劇烈掙扎。 譚斌可是練家子,這點力氣完全不看在眼里,“他是小偷,偷了我們包廂的包,一出來,在過道被我逮到了?!?/br> 譚斌從他的肌rou和掙扎力氣判斷,這絕不是個老人。 “怎么可能?”這個乘務員是通過考核進來的,因為長得年輕漂亮,被分到了軟臥包廂,她在這里做了兩個月,因為性格溫柔,笑容甜美,到得到了很多好評??墒且坏┯龅绞聝?,就能看出來 ,有些優柔寡斷。 譚斌有些不耐,“咱們火車什么時候到站啊,我把他送到派出所?!?/br> 乘務員擺手,“不用到站,咱們火車有乘警??墒菚粫e了,他都這么大年紀了?” 譚斌沒回答,只問,“那你帶我找乘警?!?/br> 乘警畢竟經驗老道,一聽談譚斌講述情況,就知道可能是條大魚。 “人交給你們了。包怎么辦?”一會乘客醒了肯定要找的。 “我們會處理的?!彼麄儸F在馬上就要審訊,務必順藤摸瓜。 “好吧?!钡搅诉@個時候,他才放開手。 那個老人聲嘶力竭的哭喊,“我是冤枉的,這個小伙真是喪良心,我在那邊睡得好好的,他把包放我身上,就把我推來了…呃嗯…”突然渾身抽搐,嘴角也有些歪,直愣愣的摔倒了。 那個乘務員“??!”了一聲,“這個大爺又犯病了!” 譚斌樂了,“這病還挺及時!得了,別裝了?!鄙炷_踢倆下。 乘務員趕緊伸手攔著,“你這人怎么能對老人家動腳呢?”她真是看錯人了。沒準,他才是那個小偷! 譚斌樂了,“他可不是老人家,就他這肌rou肯定不超過四十歲,你們給他洗洗頭,估計頭發就染得,那我回去了?!?/br> 地上的老人家騰的一聲跳起,推開女乘務員就要逃走,被譚斌一腳踢在后肩膀,“咔嚓…”,整個人飛起,趴在地上。 “我的肩膀,我的肩膀碎了,好疼…” 譚斌露出白牙,問身邊的乘警,“用不用我把他的腿折斷,這樣他就跑不了了?!?/br> 地上的喊疼聲戛然而止。 兩位乘警趕緊將嫌犯拽起,擺手,“不用,不用!” 誒呀媽啊,這小伙子肯定是練過的,腿抬得比人都高。 默默起身的乘務員這回沒說話。 “放心,用了幾分力氣我有數,他的胳膊沒事?!弊T斌開了門,轉頭說了句,才關門走了。 包廂的門再次被敲醒,大羅有些生氣了,還沒完沒了了。 打開包廂門,外面站著兩個乘警。 大羅更加警覺,“出了什么事兒嗎?” 高個子的那位開了口,“有件事兒希望你能配合?!?/br> 大羅轉頭看了看媳婦,這回沒有醒,“我們出去說 ?!?/br> “我不同意。別和我扯什么大義,誰能你能保證兒子的安全?!绷_家睿眉毛豎起。氣勢駭人,居然有人把主意打到嘟嘟身上了。 乘警們經過突審,那位慣偷“老人家”交代了不少事,不但有團伙,這車上還有一個人販子,而且這個人販子絕對是個老手,極度狡猾,懂他們的門道,和他們接頭的時候,還戴著帽子,頭也一直沒抬起過,他根本說不出具體的容貌,只是簡單的穿著,但是他穿的真的是太普通了,毫無特色。 乘警們的意思是放長線釣大魚。那個慣偷同意配合演戲。這樣能減輕處罰??墒堑搅水斒氯诉@卡殼了。 羅家??墒鞘畮讱q就進入社會摸爬滾打了,知道的也多,那些人販子手上都有藥,要不然為什么小孩子到他們手上都那么乖,不哭不鬧的。這種藥對孩子們腦子有很大的影響。他可不敢拿兒子涉險。 兩位乘警相視一眼,也知道這事兒行不通了,他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過來的。 “那希望你和家人打起精神,保護好自己的孩子,我們也會時刻注意的?!奔热徊荒芊砰L線釣大魚了,他們就得抓緊時間收網了,最起碼那幾個偷竊的都得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