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第94節
許芊芊可不敢在這時候惹上這位爺,乖巧的點頭,捏了捏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像哄孩子似的,柔聲道:“好,明兒我等你,你快些回去吧,再晚,就太顯眼了?!?/br> 晏呈其實想同許芊芊說,顯眼怎么了,反正整個季朝都知道許芊芊是晏呈的女人,可向來傲氣的他,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他都不知,自己居然因為許芊芊改變了那么多。 這些話就不必說了,總之,日后她說什么,他聽話照做便是。 這樣,她應該就不會對他失望了。 ...... 季朝太子的生辰,又是弱冠,圣上當真是大肆cao辦了一番。 宴席設在了皇宮,歷來皇帝生辰設宴的地方——儲洲殿。 秦昭是受邀的名單里,申時五刻的時候便換了華服進宮赴宴。 ....... 亥時一刻,許芊芊在淺云院邀請眾人賞月。 顧帆遠挨著許芊芊,許蓯許舟,四人坐在淺云院的回廊內。 石案上擺了幾碟小菜,還有幾壺美酒,頗有一醉方休的感覺。 許舟端起一杯酒,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道:“meimei今日怎么這么開心,巴巴的叫上我們幾人一道喝酒賞月?!?/br> 許舟這話,就顯得有些明知故問了。 許芊芊白了一眼許舟,不做聲,許蓯沒忍住笑了出來,忙著打圓場,“怎么,二哥哥還不許人家開心了?” 許芊芊驕傲的點了點高貴的腦袋。 “就是——”是還未說出口。 就聽見許蓯話鋒一轉,站在了許舟那一隊,哈哈大笑道:“沒聽過一句話么,抬頭見圓月,垂眸念情人?!?/br> 許舟噗笑了出來。 氣氛隨著打趣的玩笑話漸漸融洽起來,顧帆遠和許舟碰杯,喝著喝著便不知今夕是何夕,一下子就醉了。 兩人趴在了石桌子上。 許蓯帶著嫌棄的目光收回,拿起了許舟的杯子,嗅了嗅,嘀咕道:“聞上去也沒什么區別,怎么醉成這樣?!?/br> 許舟和顧帆遠喝的酒,與許蓯許芊芊喝的果子酒不同。 男人喝的是真酒。 女人喝的就是過過癮的果子釀出來的酒,一點兒都不醉人。 許蓯覺得無甚區別,給自己倒了一杯許舟喝的酒,這還不夠,她還拉上了許芊芊,在她的杯中也倒了滿滿一杯。 別看許芊芊平日里乖巧,但是幼時,爬樹爬屋頂,調皮搗蛋的事可沒跟著許家兄妹少干。 蔥白的小手執起小酒杯,先是用舌尖輕輕的舔了舔杯中的酒,味蕾嘗到的是一股清香。許芊芊秀氣的眉頭舒暢,大膽了起來,一口將酒飲完,起初,還算可以,不過幾息后,喉嚨像是火在燒。 那張瓷白的小臉上也漲紅一片,咳嗽聲響起,她看去,許蓯只比她好一些些,臉色紅了,但咳得沒有許芊芊劇烈。 就在許芊芊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時,一個溫柔又帶了些力道的手輕輕的拍在她的筆挺單薄的背。 一下一下,很是溫柔。 一杯酒讓許芊芊產生了幻覺,眼前的五個紗燈已經變成了十個,漸漸的變成了二十個。 晃得眼疼。 可身后的拍背還在繼續,許芊芊生生忍著咳嗽的沖動,回頭望去。 朦朧的月光灑落零星點點,只見晏呈身上還穿著深紫色的蟒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氅,烏發玉冠,立在回廊之下,紗燈下,他的面龐柔和,像極了天上下凡的神祇,耀眼璀璨。 許芊芊喝的醉醺醺的,迷迷糊糊的指著晏呈,喃喃道:“殿下,你來了呀?!?/br> 她說完,眉眼一彎,那雙桃花眼笑成了月牙狀,可愛嬌憨。 晏呈俯身輕輕的靠近許芊芊聞了聞,見身上有四時酒的香氣時,便明白為何她會醉成這樣。 “喝了多少?”他問。 許芊芊伸出了一根指頭。 四時酒,酒性子烈,男人三杯必倒,更何況許芊芊這個喝果酒都能醉的家伙。 晏呈讓蘇維去請了管家,將許舟顧帆遠送回了各自的院子內。 紅兒則帶著許蓯離開。 晏呈攔腰抱著許芊芊,一步一步的走在雪地上,大腳陷入厚重的雪里,留下了一串腳印。 他將許芊芊送回了屋內。 許芊芊卻不依不饒,喝的一時清醒一時醉,一會兒說自個兒要等晏呈,一會兒又盯著他幾息,說他就是晏呈。 晏呈第一次伺候人,還是個喝醉的。 醉后的許芊芊和平日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模子。 清醒時的許芊芊乖巧、安靜、溫柔、嬌憨。 喝醉后的許芊芊鬧騰、可憐巴巴、時不時的委屈一下紅一紅眼眶,又一會兒沒心沒肺的笑。 晏呈憑著記憶的習慣,生硬的伺候著許芊芊,將她的衣裳換掉后,看著床榻上,那欺雪賽霜的美膚,還有那精致的小臉,完美的身段,他感覺到鼻子有一種腫脹感,手一抹,指腹紅了一片,他居然流鼻血了。 晏呈心里念了幾句阿彌陀佛,又忍著鼻子的酸脹感,將打濕的帕子給許芊芊擦拭。 帕子丟進了盆子里。 他看著鬧騰不安的小女人,扶額輕嘆,拍著她的背,哄著她入眠。 誰知,她翻來覆去,拉著他的手,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就是不愿意閉眼。 長呼一聲,索性也不能睡,他將她抱起來,讓她環住他的腰,帶著她走到了貴妃塌上。 捏了捏她的小手,問:“睡不著?” 許芊芊帶著酒氣的小嘴嗯了聲。 賴在他的懷里。 晏呈輕笑,眼里眸光一動,語氣溫柔,道;“今日我的生辰,芊芊可有禮物贈我?” 喝醉后的許芊芊哪里知道這是大灰狼給她挖的一個坑,又哪里知道,昨日自己是第一個送上生辰禮的。 她聞言眨巴了下眼眸。 歪著頭,咬著拇指尖看著晏呈。 晏呈忍著笑,指了指自己左邊的臉頰,“你親我一口?!?/br> 許芊芊這會兒子,又格外的聽話,忙不迭的照做了,軟唇印上他的臉頰。 晏呈又指了指右邊的臉頰,“這里也要?!?/br> 許芊芊又很聽話。 晏呈滿意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等了一會兒,只見許芊芊捂住自己的櫻桃嘴,搖頭道:“不可以?!?/br> 晏呈語氣溫柔的要溺出水,道:“為何不可以?” 許芊芊醉態嬌憨道:“男女授受不親,只能親夫君?!?/br> 都掛在他身上了,還男女授受不親。 屋內響起男人低低的笑聲,而后,他拿了一把剪子,放在了許芊芊的手上,哄著她道:“你拿著,剪掉我的發尾?!?/br> 說罷,他將玉冠松開,發絲垂落,他用手卷起一撮,放在了許芊芊的剪子中。 許芊芊懵懂,不解的看著晏呈。 他理智尚存,沒有和一個醉酒的人解釋,只道:“你剪了便是?!?/br> 許芊芊聽話照做,蔥白的小手執起剪子,咔嚓一聲,將晏呈的發絲剪了一撮。 而后,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發絲被晏呈剪掉。 就在她心疼的快要哭出來時,晏呈將兩人的發絲纏在一起,放入了一個香囊袋里。 捏了捏她的臉,低聲道:“現在,你我是結發夫妻了?!?/br> 在我弱冠之年,贈你結發之禮。 作者有話說: 前三十紅包。 搞事業的腦子拿來搞愛情還是蠻有心眼的。 晏呈心眼子: 女鵝心眼子:-1 第八十一章 夜色溫柔, 屋內燭火微動。 許芊芊掛在晏呈的身上,白生生的小臉上多了幾分緋紅, 也不知是羞得還是醉的。 她垂眸看著晏呈手上的小荷包, 勾人的眸子輕輕的顫了顫。 心中反復回蕩著他的那句話 ——“現在,我們是結發夫妻了?!?/br> 昏昏沉沉的腦袋被偷偷鉆進來的寒風吹的多了幾分清醒。 她指尖觸在荷包上,乖巧的可人。 晏呈忍不住又逗弄她, “你是我的妻子,你該喊我什么?” 四時酒的后勁在這時候彰顯的淋漓盡致, 她幾分四分沉淪三分清醒三分醉, 明知不可, 卻又忍不住,小手牢牢的抓住荷包,好似是在說“是你讓我說的”, 旋即, 咬了咬唇。 晏呈眉眼一動,主動俯身,將他的腦袋靠近她的唇瓣。 而后低聲道:“你可以悄悄告訴我,不給別人聽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