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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找長老,回酒店拿桃木劍?!北緛硭麄兇蛩憬裉熘皇窍葋硖教角闆r,桃木劍都沒帶出來,現在“考試”考到一半要離開“考場”,只好和齊長老謝掌門等人報告一聲。 “等等,”井玫瑰叫住他,“你們的桃木劍都不能用,最好是用千年雷擊木,最不濟也要百年的?!?/br> 武斌幾欲吐血,千年雷擊木?百年雷擊木?那是他們配有的嗎? 不等武斌說些什么,許健就面帶難色道:“井道友,適合破陣的桃木劍我們恐怕找不到,我們師父那把都不過堪堪接近百年,還不到百年,況且——這場比賽還規定不允許找場外援助?!?/br> 此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這都什么事??!好不容易找到方法了,結果沒有破陣工具。 趙培天:“普通的桃木劍真的不行嗎?” 井玫瑰:“如果沒有那層禁制,就可以用?!?/br> “怪不得你說麻煩,還真是個大麻煩?!蔽浔筱紫?。 井玫瑰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別的東西沒說:“我說的麻煩不止是桃木劍,還有人?!?/br> “什么人?” “這里有禁制在,不好用蠻力強行破陣,所以我準備以陣破陣?!?/br> “井道友是說我們要再布一個陣?” “是,除了百年雷擊桃木劍,還需要八個男孩做陣眼?!?/br> 武斌嗖地站起來:“8個?一二三四五,我們加起來才五個男的,到哪兒去找另外三個?長老可是說了不能找援手啊?!?/br> 杜晨道:“我們已經有辦法了,只是工具和人手不足,這應該不算是求援吧?” “怎么不算?我們沒有,要找別人幫忙,這就是尋求場外援助!”武斌力爭。 杜晨不想和他玩辯論:“我去找齊長老,問問他怎么解決?!?/br> 武斌擺手做出驅趕他的手勢:“去吧去吧,記得啊,不僅要找桃木劍,還要再找三個人過來,你問問齊長老和謝掌門他們愿不愿意給我們當陣眼!嘿嘿!”他說完還jian笑兩聲。 “哎,等等!” 井玫瑰連忙叫停,杜晨回身:“還有什么工具需要準備嗎?” “不是,”井玫瑰的臉色微紅,“是……還要四個男孩?!?/br> “四個?不是三個嗎?我們已經有五個人了啊?!蔽浔蟛幻骶屠?。 許健聽出她的弦外之音:“你是說要童子嗎?” 幸好有人聽懂了,井玫瑰松了口氣,同時尷尬地移開目光:“是,是的,但是要成年的?!?/br> 許健將幾個師兄弟包括孟麒麟都從頭到腳掃了好幾遍,才對杜晨道:“還要四個成年童子,桃木劍要百年的,你去問齊長老能不能借來?!?/br> 幾個男人都渾身不自在,杜晨也是,飛快跑走了。 武斌目瞪口呆:“真是四個?那、那……” 他回頭,雙眼如雷達般在幾個人之間來回掃射。 許健看他一眼,他馬上老實下來不再亂說,就是那雙賊眼依舊閃閃發著八卦的光芒。 武斌嚴重懷疑丟失節cao的那個男人是孟麒麟,但是他不敢說,只是一個勁地拿眼神偷偷往孟麒麟的身上招呼。 幾個往返之后,冷不丁直接對上投資商爸爸如冰似刀、殺氣四溢的眼睛,瞬間倒抽一口涼氣。 “不是我?!?/br> 孟麒麟冷冷吐出三個字,武斌受驚之下說話更不過腦子,結結巴巴道:“那、那是誰?” “武斌!”許健這一刻是真的想教訓師弟了。 武斌條件反射般回道:“是你啊師兄!” 許?。骸啊?/br> 井玫瑰不著痕跡地朝遠離幾人的方向慢慢踱步,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趙培天尷尬又羞恥的聲音響起來了。 “是我,我以前有過女朋友?!?/br> 趙培天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腦勺。 “居然是你!”武斌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看他:“不守男德,雞雞骨折!” 許健瞬間黑臉,聲色俱厲:“武斌,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師父了!” “我錯了我錯了,師兄別告訴師父!” 武斌急忙認錯,流程用句嫻熟不已,一看就知道是慣犯。 其實他真是腦抽了,控制不住自己想抖機靈,一時嘴快說完才想起這里還有個姑娘在。 說到姑娘,咦,井道友怎么不見了? 武斌左右扭頭張望,很快在十幾米前方發現了人物目標:“原來在那里啊,她怎么走得這么快?剛才還在我旁邊啊?!?/br> 才說完發現孟麒麟也走過去了。 許健眼里嗖嗖散發著冷氣,趙培天顧不得尷尬,一把捂住武斌的嘴:“少說兩句吧孩子?!?/br> 武斌“嗚嗚”說著含糊不清的語句,趙培天微微松開一些,就聽見他擲地有聲的指控:“你背叛了我們單身狗組織!” 趙培天又給他捂緊了:“你還是別說話了?!?/br> 想了想,又忍不住給自己正名:“我就談過一個,還是以前,這不是不守男德,我很守男德?!?/br> 武斌笑出了聲,被捂著嘴,“噗嗤噗嗤”地往趙培天掌心噴著熱氣和口水星子,趙培天面帶嫌棄地松開他,順手在他肩膀上擦了一把。 武斌笑得直抽抽:“哈哈哈哈……” 他想說趙培天是個寶藏沙雕吧,結果話沒出聲就終結在師兄許健能吃人的眼光中,燦爛的笑容霎時僵在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