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與心念家同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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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住院待產的這幾天,季念也幾乎天天都過來陪她,就連工作也都搬到了病房里。 兩人坐在彼此對面忙著各自的事情,有時候累了,就抬頭望向對方,相視一笑,調整了心情,又會繼續埋頭工作。 陸心也在病房里渡過了自己叁十歲的生日,因為離產期越來越近,所以沒能辦個熱熱鬧鬧的party,就他們兩家人,聚在病房陪著她吹了蠟燭許了愿。 一周后,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順利產出,女孩兒,五斤二兩,五官玲瓏小巧,繼承了父母樣貌的特點,簡直是父母雙方的完美結合體。 老季抱著懷里與兒子樣貌無異的女嬰,喜不勝喜,在老陸為孩子擬好名字之后,立馬把孩子的名字加入到家族辦公室里去,又給她設立了信托基金,全方位為孩子今后的成長做足了打算。 陸心產后第叁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坐月子期間,月嫂每天變著花樣地做月子餐,還有一玉那些滋補下奶的湯,把她卸貨以后掉的重量又補回來不少。 季妙妙小朋友滿月的時候夫妻倆給她辦了個party,邀請了不少朋友到家里來玩,小朋友似乎也知道今天是自己的大日子,難得沒有睡覺,被她mama抱著給那些姨姨叔叔們逗玩,興奮得不行。 “小易,看meimei可愛嗎?”王曉麗抱著一歲多的兒子看著女嬰笑得合不攏嘴。 “你今天怎么來晚了?”陸心問。 王曉麗回:“路上耽誤了點事兒,聽說有個大官來了,路上交通管制,害得我們只能繞行?!?/br> 這個‘大官’陸心聽季念說了,是他家米國那兩個還有歐亞一些國家政要來華開展貿易合作經濟論壇會,地點定在S市,他大哥負責接待,因為涉及到高級外賓和省部級干部,所以才會暫時進行交通管制。 等晚上設招待晚宴的時候季念他們兩口子還要抽空過去一趟。 “原來是這樣……” 陸心把注意力轉移到彭易身上,一歲多正是rou嘟嘟咿呀學語的時候,這會兒的孩子沒有七歲往上那么人憎狗嫌,也沒有才出生時只知吃奶睡覺,每天只要一睡醒就瞪著兩只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愛得不得了。 “小易,阿姨抱抱行不行?” 孩子認人,忙委屈得哼哼唧唧不樂意放開他媽。 “哎喲你這怎么行?不早點討好一下未來丈母娘,以后有你受的?!蓖鯐喳惻闹鴥鹤庸Φ?。 “什么未來丈母娘?” 季念這時候走過來,在陸心身邊坐下,注意力卻全部都放在了妻子懷里的閨女身上。 王曉麗笑嘻嘻地回道:“當然是我兒子的未來丈母娘!我先說,這門親事我認定了?!?/br> 季念笑道:“你想得美?!?/br> 王曉麗不服氣:“那你說說,與其找那些藏了八百個心眼子的臭小子,還不如找我家這個知根知底的好呢,是吧心心?!?/br> 陸心哈哈笑起來:“你說得有道理?!?/br> 季念萬萬沒想到,陸心產前說過的話今天就應驗了,這才哪到哪?他居然就已經開始想象得出閨女出嫁以后身邊那清冷的孤寂之感。 “行行行,那以后看看你家彭易能不能過得了我這關再說?!?/br> “你放心,我的兒子那一定是最優秀的,到時候你就等著把你家妙妙嫁過來吧~” 滿月party結束后,季念和陸心收拾好了又著急趕往那個由S市政府和商務部聯合舉辦的迎賓招待晚宴。 這是在正式會議和活動開始之前特意舉辦的一個小型招待會,政治目的很顯然,邀請了不少華國知名企業家和經濟專家一起來參加,大家假裝暢所欲言,實則暗流涌動,都在尋找對方話里話外的各種含義和隱藏的利益。 陸心坐月子期間每天被湯湯水水的伺候著,所以豐腴不少,但她身材高挑,所以看上去反而更加勻稱,只是少了孕前那種消瘦的骨干。 她穿著較為寬松的米色法式西裝百褶連衣裙,腰間搭了一條棕色腰帶收腰,看起來精明干練又不會顯得太過職業而變得生硬,齊肩的短發被精心打理過,配飾則是非常不起眼的珍珠耳墜和環形鉆石微鑲珍珠的項鏈,剛好與她貴而不奢的衣著相輔相成,低調又不失優雅貴氣,與身邊身著高定純手工深灰色西裝,身材挺拔的英俊男人并肩而立,遠看近看,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宴會上觥籌交錯,大家交談的低語此起彼伏,陸心和季念出雙入對與其他賓客相談甚歡,彼此都交換了不少商業信息。 陸心還在哺乳期,不宜飲酒,就著一杯橙汁陪季念過關斬將。 迎面走來一名印度硅谷某科技公司的CEO,表示他們其他幾家科技公司的老總組了個局,就在大廳對面的一間小會客廳里,他特意來邀請季念去參加,于是夫妻倆只能暫時分別。 季念離開后,陸心與幾家醫療企業的負責人聊了一會,結束后,見男人還沒回來,便給他手機留了言,打算出去透透氣。 這家酒店是彭浩家的,環境優美,私密性好,服務強,被政府招標為會議定點酒店,承辦過不少國際性的大會。 以前王曉麗帶她來過,說這里有一個地方很隱秘,監控死角,景色還很不錯,很適合打野戰她和彭浩沒少來這里找刺激…… 陸心閑著也是閑著,本著‘想看好春景’的心態便去了,不過她去的是那個地方旁邊的一處觀星臺,想看看初夏的群星。 她一路來到觀星臺上,不料那里早已經被人占領。 她看見林致遠正鬼鬼祟祟的將觀星臺配備的單筒觀鳥鏡伸出森嚴密布的樹林,嘴里還一邊‘嘖嘖嘖’地評價個不停。 陸心悄悄走到他背后,小聲問道:“做賊呢?” 林致遠顯然被嚇了一跳,急忙轉身差點沒磕到陸心的下巴。 陸心看他這副心虛的慌張樣,看起來和做賊沒兩樣。 “你怎么在這兒?”男人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兇惡來形容。 “我來這兒觀星?!彼砬楹軣o辜地說道,又指了指男人手里的單筒鏡:“不知道林總用完沒有?” 林致遠干咳了兩聲,把單筒鏡塞進她手里,著急忙慌的就要離開。 陸心很好奇他到底在干嘛,于是站在他剛才的位置上伸出鏡頭去一探究竟。 也沒什么,就是一男一女在王曉麗說的那個地方卿卿我我,男的穿著黑色干部服,女的則是一身艷麗的紅裙禮服,脖子上還系著一條墨綠色的絲巾。 眼下這副激情的景象看起來像是某個領導在會小情兒。 “嘖嘖嘖,打野呢,難怪林致遠看得那么起勁……”陸心癟癟嘴嘲諷。 那對男女的糾纏越來越激烈,男的甚至把女的翻過去趴在假山上,撩起紅色裙擺打算提槍上陣……因為夜色比較暗,所以無法看清雙方的臉究竟長什么樣子。 陸心剛打算撤回鏡頭,身后又傳來男人陰森森的聲音。 “你不也看得很投入?” 陸心也被嚇了一跳,旋即又冷靜下來,她把單筒鏡又塞回林致遠手里,嘲諷道:“我怕長針眼,你喜歡看就繼續?!?/br> “你等會兒!” 見她要走,林致遠立馬拉住她的衣袖。 “干嘛?”陸心回頭,擰眉看他。 她停下離開的腳步,林致遠就放開了她,只聽男人聲色清冷地對她說道:“這件事情你別傳出去?!?/br> 這個自然,陸心也不傻,那人穿著干部服,想必官職不小,誰敢亂去嚼大領導的舌根??? “你放心?!?/br> 林致遠稍微松了口氣,又馬上繼續抬眸道:“誰都不行,包括你季念?!?/br> 他的反應倒是勾起了陸心的某些好奇心,她試著裝傻逗弄林致遠來套話,反正他一貫看不起女人的智商,說不定那對男女的事情他知道不少,自己還能套出點什么背后秘辛來當樂子品。 “可以,不過你也不告訴碧荷嗎?” 提起愛妻,林致遠差點沒跳腳:“我再說一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都不能說?!?/br> 陸心忽然勾起唇角,笑得很是狡猾。 “好啊,林總,這回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想不到有一天我們倆還能站在同一陣線?!?/br> 林致遠瞬間意識到自己被她叁言兩語的就確認了陣營。 要不是這個女人提起梁碧荷,他是真的才懶得管她死活,原本他是打算離開的,又覺得陸心這個人陰險得很,見他方才鬼鬼祟祟的模樣應該也有好奇心,果不其然,他又折回去就聽見女人在喃喃自語的編排自己。 另一方面,他也挺擔心這個女人大嘴巴到處宣揚。 就像那些太太的茶話會,東家長西家短的嘮,他知道,女人要是聊投緣了,尺度也不比男人的低,就像當初她給梁碧荷聊兩個男人誰雞雞大一樣。 她也更怕陸心還把自己供出去。 “呵呵,你可以,試我?” “不敢不敢,所以你認為呢?” 林致遠咬牙切齒地說:“是,在這件事情上我和你可以位于同一陣營,所以我才警告你,怕死就不要說出去?!?/br> 他的態度很認真,陸心也終于把態度端正起來,將這件事情貼上了‘絕密’的標簽,歸類進‘永遠不能提起’的檔案里去。 “好,我同意?!?/br> 陸心的聲音很鎮定,表情也非常堅決,這讓林致遠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