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三沙漠圍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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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把自己關在寢宮,除了塔亞送來的酒,什么都不吃,什么也不喝,什么人也不見。 到了第三天,沙桐找了過來,她推開房門,里面是濃重的酒精味和煙味。 她皺起眉頭,在床底下找到了醉醺醺的白竹,她喊道:“白竹,撒耶城的軍隊到了?!?/br> 白竹從床底下爬出來,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外面什么情況?” 沙桐看著她一身頹廢的氣息,責備的說道:“雖說你不用管事,但也不用這么頹廢吧!” 白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管你信不信,我這么做是為你們好?!?/br> 沙桐皺起的眉頭擰的更緊了,將人從地上扶起來,坐到床上,這才說道:“我們已經圍繞外城堆起了一整圈的火石,” “外面的溫度已經提高到了礦場的程度,只要他們敢硬闖,我們就直接點燃火石?!?/br> 白竹揉著臉問道:“他們現在什么意思?” 沙桐猶豫了一下,說道:“對方領頭的人提出要見你,先談判?!?/br> 白竹有氣無力的問道:“是成先生嗎?” 沙桐點頭,“是?!?/br> 白竹繼續問,“那元老院那邊的人是誰在領隊?” 沙桐搖搖頭,“不認識,聽說是一個新崛起的將軍?!?/br> 白竹伸了個懶腰,“見吧?!?/br> 沙桐欲言又止的看著白竹,白竹站起身來,“你什么表情?!?/br> 沙桐抿了抿嘴,“成先生是你以前的情人,你會不會心軟?” 白竹冷哼了一聲,“去準備衣服吧,我洗個澡,哦,再給我帶一瓶酒來?!?/br> 沙桐離開之后,白竹泡進浴池里,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她試著催動起水流來清洗身體,水流剛剛飄到半空又嘩啦一聲掉進了浴池里。 白竹嘆口氣,只好老老實實的手動清理了起來。 沙桐給白竹把衣服穿好,這一次是一身素色的白色長裙,頭發被她松松挽起,再在上面插上一支黃金飾品,耳墜也是簡單的細鏈。 白竹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大氣,只除了,她此時正握著酒瓶子仰起頭干了一大口。 沙桐看了看她,想說什么,又閉上了嘴。 白竹注意到她的神色,只是轉過身來,拍了拍她的肩,“哈夫靠的是你們,” “我遲早會離開的,所以,不要對我抱有什么幻想?!?/br> 沙桐一只眼被紗布纏著,另一只眼復雜的看著白竹,“我不問你身上的秘密,” “但是也請你保重身體?!?/br> 白竹有些感動的抱了抱她,“我會的,你放心?!?/br> 話是這么說,手里的酒瓶子還是拿的穩穩的。 她提著酒瓶子跟著沙桐去了會客的宮殿。 大殿中已經有許多人等著了,這些人都是哈夫新政權的中心人物,見到白竹來了紛紛站起身來示意,白竹坐到長桌中間,將酒瓶放到了地上,藏到了裙擺里。 她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問道:“談判的人還沒來嗎?” 沙桐坐在她右手邊小聲提醒道:“還在路上,你說要見的時候才讓他們進來的?!?/br> 白竹哦了一聲,雙手撐著腦袋看著桌面發呆。 許是等了許久,她有些忍不住了,于是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再把杯子悄悄拿到桌面下,彎著腰將地上的酒瓶拿起來,對著杯子到了一整杯進去。 這時候幾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她趕緊抬起身來,把杯子端了起來,猛的喝下半杯。 濃烈的酒氣傳到沙桐鼻尖,她瞪著白竹,白竹把杯子放好,端身坐好,一抬眼就看見了穿著制服走進來的兩個男人。 司懷還好說,她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是另一個人白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司懷和年輕的將軍坐到了白竹他們的對面,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她。 白竹的手不自覺的摸到杯子。 沙桐咳了兩聲,“兩位,有什么話不妨直說吧?!?/br> 司懷崩著臉看著白竹問道:“我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坐在他旁邊的男人瞟了他一眼,轉而又看向白竹。 白竹端起杯子一口喝盡,挺直了背脊,抬高下巴,垂著眼看著他,傲慢的說道:“沒有理由?!?/br> 轉而又說道:“只要有我在,赫爾斯家族絕對不可能再從哈夫獲得一塊火石?!?/br> 她往后靠到椅背上,眼神平靜無波的看著對面的人。 司懷抿了抿嘴,“你這樣做,是會造成很大的傷亡?!?/br> 白竹冷哼一聲,“說的好像以前就沒有傷亡一樣?!?/br> 司懷被白竹懟得說不出話來,只得放軟了聲音,勸道:“現在收手,我向你保證,” “新的管理層會有哈夫人?!?/br> 白竹雙手抱到胸前,“如果這就是你來談判的內容,那你可以閉嘴了?!?/br> 隨即又看向另一個一直沉默的男人,“你要說什么?” 男人看著白竹,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沒什么要說的,就是來見見你?!?/br> 他繼續說道:“可以給個私人交流的機會嗎?” 白竹看著他,一身藏藍色的制服,神情安穩自得,真是讓她陌生極了,可是這個人的臉又偏偏提醒著她,看,白奇來了。 白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與他重逢的場景,卻是從來沒有想到過真實的場景會是這樣,曾經刻在她心中的愛意此刻卻顯得如同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她垂下眼簾,聲音毫無情緒,“既然你們倆也沒什么好說的,不如就留下來當人質吧?!?/br> 說罷站起身來,抬了抬下巴,“抓起來?!?/br> 沙桐驚訝的看向白竹,“這樣好嗎?” 白竹反問她,“有什么不好,這不是自投羅網嘛?!?/br> 白奇笑著舉著手站起身來,“我自愿留下來當人質?!?/br> 司懷看了看白奇,又看了看白竹,冷哼一聲,站起身來什么也沒有說。 白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催促道:“都給我捆上,把他們身上的通訊器搜出來?!?/br> 于是,前來談判的兩軍首領直接被白竹扣押了下來。 白竹從地上拿起酒瓶子,對沙桐說道:“把消息透露出去,” “讓外面的人別輕舉妄動,不然這兩個人直接腦袋落地?!?/br> 沙桐點點頭,“好的?!?/br> 白竹握著酒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議室,她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著實把旁邊的人震撼到了。 轉念一想,還真是,都自投羅網了,不抓白不抓。 白竹回到寢宮,塔亞已經等在里面了,她舉了舉手中的籃子,“今天又找到一瓶以前你沒喝過的品類?!?/br> 白竹高興的說道:“那太好了?!?/br> 塔亞有些猶豫,但還是擔憂的說道:“我帶了一些食物,你也吃一點吧?!?/br> 白竹看到小桌上的囊和rou湯,搖搖頭說道:“這里食物珍貴,現在都沒有供應商聯系我們,就不要浪費了?!?/br> 塔亞將籃子放下,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要是不吃,我就不給你送酒了?!?/br> 白竹難的見她生氣,只好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撕下一塊馕沾了rou湯放進嘴里,“我吃了,明天還給我送酒啊?!?/br> 塔亞這才笑了起來,“好吃嗎?這是我阿媽做的?!?/br> 白竹又撕下一小塊馕吃著,“好吃啊,真好吃?!?/br> 她吃了一小半,說道:“我真的吃不下去了,你幫我吃了吧?!?/br> 塔亞見她多少吃了一些,也放下心來,端著餐盤笑著說道:“那我拿下去了,明天繼續給你送?!?/br> 白竹啊了一聲,臉都綠了,只好擺了擺手,“去吧,去吧?!?/br> 塔亞剛一走,白竹就捂著嘴跑進了廁所,她緊閉著嘴,告訴自己,食物珍貴,別吐別吐。 越憋她的臉色越糟糕,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最終還是扶著恭桶吐了出來。 她干嘔的很厲害,幾乎要把胃都吐出來一般。 隨后她哆嗦著來到外間,握著酒瓶子就送進嘴里,這才感覺到身體緩和了下來。 白竹拆了頭發,躺到躺椅上,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上的粉色也漸漸變白。 她在躺椅上滾了兩圈還是覺得不得勁,只好起身又滾到了床上,床上也覺得不舒服,最后還是躲到了床底下,但是床底下不好喝酒,她又爬了出來,將酒瓶子擺到地上,靠著床墊,默默的看著玫瑰花窗的投影愣神。 不知不覺間,天色再次暗淡下來,白竹歪著身子躺到了地上,酒瓶子被碰倒咕嚕咕嚕的往著旁邊滾去,被一只穿著長靴的腳阻擋住。 白奇皺著眉看著一地的酒瓶以及醉倒在地的白竹,司懷從他旁邊經過,蹲下身來摸了摸白竹的臉,喊道:“白竹?!?/br> 白奇上前喊道:“喂,別動手動腳的?!?/br> 司懷沒理他,直接抱著白竹放到了床上,白奇跳上床,將白竹抱緊懷中,大力親了親她的面頰,“真是想死我了?!?/br> 白竹其實沒有醉,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說話,只好是裝作醉了。 白奇抬起頭來沖司懷說道:“你回避一下,我要跟我老婆親熱了?!?/br> 司懷坐在床沿上,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兩人,沒有半點兒要挪位置的意思。 白奇實在是憋了太久,也不管他看不看了,直接抱著白竹親了起來,他的舌頭剛要伸進白竹的嘴里,直接被白竹一把推開,她沉著臉說道:“你們兩個,不是該被關起來嗎?” 白奇握上白竹的手撓撓她的掌心,有些委屈的說道:“你怎么都不來見我,” “我忍不了了,只好自己來找你了?!?/br> 白竹抽回手,搓了搓臉,沉聲說道:“說吧,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