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三沙漠圍城(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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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司懷就出門了,白竹自己開車去了旅館。 旅館里面氣氛有些緊張,兩個穿著長袍的男人正在跟沙桐對峙,地上跪著一個姑娘,低著頭縮成一團。 沙桐也是陪著笑臉說道:“實在是抱歉,先消消氣,我另外再安排一個姑娘給你們可以嗎?” 說著便喊了一個名字,一個穿著黃色紗織長裙的姑娘從樓上下來,沙桐拉著女孩推到男人面前,“就讓她陪你們怎么樣?” 為首的男人直接抬腳踹向地上跪著的姑娘,“真是晦氣!” 說罷,兩個人領著新來的姑娘轉身出了店。 沙桐見白竹來了,指著地毯那邊說道:“你自己坐一會兒?!?/br> 白竹剛坐到地毯上,就看見沙桐把那個姑娘拽了起來,兩人上了樓,沒一會兒就聽到樓上傳來了沙桐的聲音,以及姑娘的哭聲。 白竹有些好奇的抬頭向上面看去。 過了一會兒,沙桐下了樓,白竹見她面色不虞,顯然是心情不好,于是小聲問道:“你還好嗎?” 沙桐坐到地上,深深嘆了一口氣,“沒事?!?/br> 白竹不好繼續深究,只好問道:“孩子們呢?” 沙桐緩和好情緒說道:“沙魯帶出去玩了,晚點就回來?!?/br> 白竹點點頭,“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了,到時候我來接他們?!?/br> 沙桐點點頭說好,突然,窗戶外面一個人影從高處落下,砰地一聲砸落在地面。 白竹和沙桐刷的站起身來沖出門去。 潔白的大理石地面上,鮮紅的血液從少女的頭部緩緩流出,她睜大著眼睛,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白竹跑上前去哆哆嗦嗦的拿出修復液企圖灌進她的嘴里,但是已經沒有用了。 她看向沙桐,“怎么會這樣?” 沙桐站在旁邊臉上一片慘白,閉了閉眼,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廣場附近的人們都看到了動靜,圍了過來,有人拿了一張白布裹到了尸體上。 有人問沙桐要怎么處理,沙桐說道:“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br> 這時候,沙魯帶著孩子們回來了,白竹抱起最小的孩子,站在一旁,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沙魯上前與另一個男人一起將尸體抬了起來,去往了外城。 地面上的那灘血跡在烈日的烤制下很快就干涸成了一灘凝固在上的痕跡。 沒有人再管那灘血跡,沙桐也帶著孩子回了店里。 白竹還是忍不住問道:“到底怎么了,她怎么會想到自殺?” 沙桐抱緊了懷中的女娃,“她懷孕了,被客人發現了異常,退了回來,” “懷孕的女人是不能在繼續干我們這行了,” “只能去外城待產?!?/br> 白竹還是不明白,“是哪一條原因讓她值得放棄生命?” 沙桐抿了抿嘴,“她不想懷孕,不想生孩子?!?/br> 白竹吶吶的說道:“那可以引產啊?!?/br> 沙桐看了白竹一眼,“我們的信仰不允許我們墮胎,” “我們是很難懷上外族人的孩子,一旦懷上就意味著這個孩子的靈魂很強大,不能隨意扼殺他的生命?!?/br> “那個姑娘,不想把孩子生在這個地方,只能把自己的命賠進去了?!?/br> 白竹被完全震撼到了,她有些哆嗦的說道:“可是,可是,這樣,始終會有懷孕的風險?!?/br> 沙桐嗯了一聲,“沒人在乎,男人們不會在乎,住在宮殿里的人更不會在乎?!?/br> “我們只不過是用來發泄的工具罷了,誰會在乎一個工具的死活?!?/br> 白竹抿了抿嘴角,看向規規矩矩坐在旁邊的沙草,小聲問道:“那他們的mama是怎么生下他們的?” 沙桐看著懷里的孩子親了親她的發頂,“沙柳是我生的,” “沙草的mama在生第二個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 “沙林的mama現在在陪客人?!?/br> 白竹瞪大眼睛,萬萬沒想到這三個孩子三個mama,其中一人還是沙桐。 沙桐沉默了一下,還是說道:“在多年前我們就在做一項實驗,” “怎么樣生出的后代才不會被打上烙印?!?/br> “為了區分實驗效果,所有試驗性的孩子都會以沙字打頭起一個名字?!?/br> 沙桐垂下眼繼續說道: “后來我們發現,只有在懷孕期間不觸碰火石,生下來的孩子也把他隔絕在火石之外,” “他們就沒有額上的烙印?!?/br> “我們才想到去戈壁灘里待產,只有把出生的孩子藏到戈壁里,城主府的人就不會花時間去找人?!?/br> 白竹憋了憋氣,問道:“為什么不能讓那個姑娘也去戈壁灘待產呢?” 沙桐將臉靠到沙柳的頭上,看著白竹,眼里的淚珠無聲的流下,“代價太大了,” “那么多孩子,都沒有活下來,” “有的貪玩跑進了沙漠里,再也找不回來?!?/br> “有的是一出生沒有人照顧被沙漠里的動物吃了?!?/br> “我們都怕了?!?/br> 白竹感覺都呼吸不過來了。 她有些干澀的問道:“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了嗎?” 沙桐流著淚看著她,不言語。 白竹除了唏噓,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生命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太艱難,有的人一出生就需要用盡一輩子的力氣去掙扎。 白竹看著這三個小孩懵懵懂懂的樣子,沙草小心翼翼的看看沙桐,又轉頭看看白竹。 白竹澀然問道:“我把他們帶回了哈夫城,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沙桐擦了一把臉,“不會,他們是你帶回來的,你現在是成先生的情人,沒人會來討無趣?!?/br> 白竹扣著手,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期間有客人找過來,沙桐又去忙工作,白竹帶著三個孩子來到噴泉邊,三個孩子見到噴泉很高興,想上去玩,被白竹制止了,四個人坐在一邊,白竹抓了一捧水,分到三個孩子的手里。 透明的水珠就像是果凍一般在小小的掌心中來回搖擺,逗的三個孩子驚喜連連,歡快的笑聲響徹了廣場。 感受到一些視線,白竹抬起頭來,周圍商戶的人幾乎都遠遠的看了過來。 甚至還有人感性的捂著口鼻,眼眶紅了起來。 等到夕陽即將落山的時候,白竹開著車回了宮殿,司懷還沒有回來,她泡到浴池里憋著一口氣沉到了水里,在水池里她試圖將腿變成魚尾,但是失敗了。 白竹探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金色的陽光灑道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像是鋪了一層金粉,一切都是那么美。 但是白竹卻是再也欣賞不起來,這一切美麗的背后代價是那么沉重。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靴子聲響起,司懷穿著黑金色制服走了進來,等他走近了白竹問道:“忙完了嗎?” 司懷伸出手來,疲憊的說道:“上來我抱抱?!?/br> 白竹踏出水面,帶著一身的水珠跳到他懷里,整個人掛到了他身上。 兩個人互相擁抱著,白竹輕聲說道:“今天,一個懷了孩子的姑娘從樓上跳下來死了?!?/br> 司懷嗯了一聲,“聽說了?!?/br> 白竹將頭埋進他脖勁間,“城主是你的人嗎?” 司懷抱著她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不是,是元老院的人,” 白竹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元老院的人制定規則管理哈夫,” “你們只是負責收火石對嗎?” 司懷再次將她抱緊:“是?!?/br> 白竹靠著他的肩頭問道:“那這三個孩子的存在,城主的人知道嗎?” 司懷輕聲笑了一聲,“當然知道,” “他們之前只是不在意而已,” “但是,現在開始心慌了?!?/br> 白竹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他們可以安全的離開這里嗎?” 司懷側過頭親了親她的濕發,“可以,” “我會帶著你們一起離開沙漠?!?/br> 白竹咬著他的耳垂說道:“那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們?!?/br> 司懷抱著她的手一緊,“當然!” 白竹從他身上跳下來,伸手揭開他衣領上的紐扣,“我給你洗個澡?!?/br> 司懷站起身來任由白竹幫他脫下衣服,白竹將他身上的衣服褪盡,跪在地上,親了親他軟下的性器, 張開嘴將它含進嘴里。 舌頭攪動兩番嘴里的roubang就硬了起來,白竹牽著他的手走進了浴池里。 司懷躺在浴池里,閉著眼講述著自己一天的行程,白竹引了水給他洗頭,安靜的聽著。 原來,那批失蹤的火石還是被司懷發現了端倪,城主府的人與赫爾斯的管理層合謀,私下挪用了那批火石。 司懷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些火石拿去又有什么用呢? 除非,他們有技術來提煉能源,那樣才有冒險的意義。 可是,這個技術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他今天去就是為了想找到答案,這一套技術是赫爾斯家族獨家壟斷的技術。 要么是偷竊,要么就是家族內部出了叛徒。 無論是哪一種,都必然會影響赫爾斯家族的生意。 司懷猜測到背后的人是誰,于是將這邊的負責人直接辭了,讓他卷鋪蓋走人。 就當是給他們的一個警告,一個提醒。 白竹摸了摸他的濕發,“那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司懷睜開眼看著白竹,“安妮的哥哥,只有他才有本事瞞著我們搞一些小動作?!?/br> “他的兒子你也見過了,就是肖,派他來哈夫原本是想讓他好好歷練一番,” “想著等我離開之后,他們才有能力可以幫著安妮把局面穩下來?!?/br> “結果這里的人直接把人捧上天,苦沒吃一個,天天都沉迷在酒色之中?!?/br> 白竹沒有再說話,這位站在名利場頂峰的女人素未謀面,卻是聽遍了她的名聲。 許是見白竹沒有吭聲,司懷摸上她的胸口,“怎么了?” 白竹搖搖頭,“這是你第幾次來哈夫?” 司懷,“第二次,上一次時間就久了,跟柴達一起來的,這次如果不是因為火石數量有問題,我也不會來?!?/br> 白竹繼續問道:“那赫爾斯家主就一次沒有來過嗎?” 司懷撩起水洗了把臉,“這倒沒有,安妮來過好幾次,怎么了?” 白竹抿了抿嘴,忍不住說道:“那她就沒有注意到這里很缺避孕藥嗎?” 司懷愣住了,白竹臉上帶著情緒繼續說道:“一個正常的女人,對這件事都是非常敏感的?!?/br> “她就愣是沒有看到,沒有意識到嗎?” 司懷將白竹拉近了,緩慢的說道:“不是沒有注意到,而是根本就沒有這個選項?!?/br> “哈夫人也是一種資源,人口越多,就會越有利于火石的開采?!?/br> 白竹咬著牙,胸口劇烈起伏著,“所以,在你們所有人眼中,哈夫人就不配當人是吧?!?/br> 司懷將白竹按到肩上,“覺得生氣就咬我吧?!?/br> 白竹果真是張開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司懷摟著她繼續說道:“如果不加快火石的開采,這世界遲早會被沙漠全部侵占?!?/br> “你在這里與哈夫人交往,可以感同身受為他們著想,” “等你到了外面的世界,那些同樣善良熱情的人,你也仍舊會為他們共情,” “白竹,這就是一個無解的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