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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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去上學的時候,她直接進廚房,挑了好幾把刀放到書包里。 那一天白竹不管去哪里,哪怕是去廁所都會背著書包。 放學的鈴聲響起,老師拿著課件走出了教室,班上的男生突然將教室門全部鎖住,將班上的同學們都堵在教室里,不讓出去。 有人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一個男生端了根板凳坐到講臺上,將腳伸到講桌上,翹著腿,點了根煙,“白竹留下,剩下的人走?!?/br> 白竹將手伸進書包內,面無表情的看著堵在門前的男生們。 班上的女生們一瞬間都安靜下來,有人提著書包跑到門邊,“我可以走嗎?” 守在門邊上的男生拉開一條縫,“滾?!?/br> 女生連忙抓著書包落荒而逃。 有一個人開了頭,剩下的人走的也是飛快。 一直到一個帶著眼鏡的女生要離開的時候,守門的男生一把關上門,嬉笑著說道:“丁當,你可不能走?!?/br> 丁當的臉色刷就白了下來,她結結巴巴的問道:“為,為什么?” 男生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你走了,我們玩什么?” 丁當渾身都顫抖起來,她哆哆嗦嗦的坐回座位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教室里面的人都清空了,坐在講臺上的男生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竹:“你上次在食堂打了我干meimei,” “這筆帳,要怎么算?” 白竹正要說什么,門口傳來敲門聲,打開門,從外面走進來5個女生,正是月月跟她的朋友們。 月月拿著手機,高傲的抬著下巴說道:“白竹,你今天死定了?!?/br> 白竹藏在書包里的手緊了緊,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 有男生笑嘻嘻的走到丁當后面,丁當一個俯趴,將臉埋進了臂彎。 講臺上,那人繼續吸了一口煙笑嘻嘻的說道:“一會兒你就讓我們爽一爽?!?/br> 月月和她的朋友們拿著手機開始對著丁當拍了起來,月月調侃道:“白竹,你放心,一會兒我一定把你拍的漂亮一點?!?/br> 眾人跟著哄笑起來。 白竹看到有男生直接抱著丁當,開始用下體不停的頂弄著她的屁股,嘴里發出令人惡心的聲音。 丁當一直趴在桌子上,不敢抬頭,不敢說話。 白竹看的火氣大起,她直接抄起一把凳子沖著那群男生砸了過去。 眾人驚詫了一下,隨后有人惱怒的說道:“直接把她給我辦了?!?/br> 丁當抬起頭來,看著混亂的場景,害怕的縮到了墻角。 白竹抽出書包里的廚刀,大聲喝道:“你們敢動手,我就敢殺人?!?/br> 眾人這才看清白竹手上的刀柄用膠帶死死的纏在了掌心里。 月月拿著手機氣急敗壞:“你們怕什么,她不敢殺人?!?/br> 白竹直接握著刀沖著剛剛猥瑣丁當的男生一刀砍下去,男生躲閃不及,被白竹從后背狠狠劃了一刀,衣服被劃破,鮮血流了出來。 那男生慘叫了一聲,慌里慌張的打開門沖了出去。 余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忌憚著白竹手里的刀,卻不甘心今天就這么算了。 站在講臺上的男生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煙頭,抄起板凳沖著白竹砸了過去,白竹轉過身用背部承接了這次擊打,她一把握著板凳的一腳,另一只手握著刀沖著男生的手腕刺了過去。 男生連忙松了手,白竹拿著板凳朝著月月那群人扔了過去,趁著那群女生躲避之際,直接揪住月月的頭發,把刀刃橫到了她脖頸上。 “你們只要敢過來,我就敢割下去?!?/br> 白竹額上的頭發被汗水打濕緊貼在臉上,她的手用力往里送了送,一股鮮血流了下來。 月月驚慌的叫道:“白竹,你瘋了嗎,我是你meimei,你怎么敢!” 白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都敢叫人來強jian我了,我怎么不敢殺了你?!?/br> 對面的男生說道:“白竹,你把刀放下,今天這事兒就算了?!?/br> 白竹冷笑著:“憑什么你們說算了,就算了?!?/br> 她大叫道:“丁當,報警!” 丁當被現在的局面嚇壞了,她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問白竹:“真的要報警嗎?都是同學,會不會不太好?” 白竹直接罵道:“他們把你當同學看了嗎?你不報警就等著給我收尸吧?!?/br> 丁當哆哆嗦嗦的趕緊撥通了電話。 月月感受到脖子上的涼意,驚叫道:“你們快報警,她真的想殺人了?!?/br> 對面的人也拿出手機來,快速撥通了起來。 剛剛跑出去的男生帶著老師和保安進了教室,看到白竹挾持著人質,紛紛開始勸說起來。 兩邊的人就這么僵持著,月月哭著說道:“老師,聯系我爸爸?!?/br> 白竹冷著張臉:“丁當,把她的手機收起來?!?/br> 丁當搶了月月手中的手機放到了書包里。 她又看著月月的幾個朋友,“還有你們幾個的手機全部扔過來?!?/br> 那幾個女生相互看了看,不情不愿的將手機遞了過來。 沒一會兒白竹的班主任也來了教室,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月月的一家人。 月月一看到她mama就哭了起來:“mama,救我?!?/br> 月月mama捂著心口:“白竹,你怎么能這么做?!?/br> 成成尖叫道:“你真的是個瘋子?!?/br> 白竹爸爸更是想一把搶了白竹手中的刀,白竹拽著月月的頭發連連后退:“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控制不住我的手了?!?/br> 白竹握著刀的右手一直在瘋狂的筋攣著,如果不是有膠帶纏著,她恐怕連刀柄都握不住。 白竹爸爸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真是個白眼狼,當初就不該把你接回來,月月可是你meimei,你要是敢下手,我就弄死你?!?/br> 丁當驚詫于白竹與月月的關系,她瞪大眼睛在白竹臉上和月月臉上來回掃看。 兩人的臉龐真是有幾分相似。 白竹不耐煩的說道:“警察怎么還沒有來,我手都酸了!” 對面的人都緊張起來,生怕她一個不注意直接切了月月的大動脈。 丁當卻是清楚的看到了白竹的手抖的不行,她連忙對著對面的人喊道:“你們都出去,快出去?!?/br> 班主任厲聲說道:“丁當,你勸勸白竹,讓她冷靜冷靜?!?/br> 丁當擺擺手,固執的說道:“你們出去,先出去?!?/br> 等到人都退出了教室,丁當立馬就將門都反鎖了。 她緊貼著門,看著白竹,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抖著聲音說道:“你可以歇一歇了?!?/br> 白竹一把將月月推到角落處,“丁當,把我書包里的膠帶拿出來,” 丁當拉開白竹的書包,看到里面還有好幾把小刀和兩大卷厚膠帶,她哆哆嗦嗦的拿著膠帶湊了上去。 白竹一直拿著刀對著月月,她閉了閉眼,“麻煩你把她綁起來,別讓她亂跑?!?/br> 月月瞪大雙眼:“你敢!” 白竹抬起左手,直接給了她一耳光,“你看我敢不敢?!?/br> 月月恨不得吃了白竹,張口大罵了起來。 丁當快速上前將月月的嘴給貼住,雙手反綁著,將她纏了個嚴嚴實實。 白竹這才揉著肩放松了下來。 丁當哆哆嗦嗦的問她:“我們,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白竹揉了揉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等警察來了再說吧?!?/br> 她打開月月的手機,用她的指紋解了鎖之后,翻看起了剛剛錄制的視頻。 要說還真是感謝她們的沒頭腦,這群人自一進教室開始就開著錄像,真是把整個事件的起因及過程錄了個完整。 白竹直接把手機放好,又把手上的膠帶撕下來,這才渾身輕松下來。 丁當湊上來關心的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白竹左手緊緊箍著右手手腕:“沒事,過一會兒就會好了?!?/br> 丁當抿了抿嘴小聲說道:“剛剛,謝謝你?!?/br> 白竹看著她:“不客氣,以后別再被人欺負了?!?/br> 丁當低著頭小聲說道:“我很害怕,很害怕反抗之后他們會更兇,” 白竹拍了拍她的肩:“不會的,你只要不要命起來,沒人敢來惹你,” “他們這樣的人,最會衡量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惹不起?!?/br> 丁當懵懂著點點頭,白竹摸著肩頭,疼的要命。 過了許久,警察們才姍姍來遲,出警的還是白竹的老熟人了,那兩個年輕的警察一看到白竹青腫的臉就皺起了眉頭。 月月被簇擁著到人群中,抱著她mama哭的厲害,大叫著要家人給她報仇。 白竹和丁當以及當時的所有學生都被帶到了警局。 單獨審訊的時候,白竹什么話都沒有只是把手機拿出來讓他們看那支視頻。 丁當在另一間審訊室里,哭著將自己長期接受校園霸凌的事件說了出來,還幫著白竹做了無罪辯護,將食堂里兩撥人怎么鬧矛盾以及后來又怎么發生了這事兒,說的是一清二楚。 搞清楚事件來龍去脈之后,警察們火速結案,將白竹和丁當放了出去,把月月和那幫男生扣了下來。 白竹爸爸在外面拍著桌子大叫道:“這不公平,白竹明明是持刀行兇的人,憑什么放她,抓我女兒,我女兒才是受害者!” 年輕的警員壓著火氣也拍著桌子罵道:“你搞清楚,白竹是正當防衛,你女兒是蓄意施暴的主謀?!?/br> 月月的mama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底底哭泣,成成在旁邊輕聲安慰。 另一個年輕警員站在白竹身邊,頗感同情的說道:“小姑娘,你再忍一忍,只要成年了,你就可以擺脫這種奇葩父母了?!?/br> 白竹笑了笑,低聲道謝。 那邊警察還在拍著桌子怒吼道:“白竹要是堅持上訴,你家的孩子就等著去少管所吧?!?/br> 監察局門口,呼呼啦啦進來一大票父母,都是因著今天被抓進來的孩子們。 丁當看到白竹出來,剛想上前,沒走兩步就被那群父母圍了起來,這些人對著丁當指指點點: “你這閨女為什么要說謊,我兒子怎么可能看得上你?!?/br> “就是,你也不照照鏡子,摸你怎么了,你少塊rou了嗎?” “趕緊去跟警察說清楚,把我兒子放出來?!?/br> 白竹和警察拉開人群,看到丁當蒼白著一張臉畏畏縮縮的靠著墻,眼里滿是淚珠。 白竹拉上丁當的手,回懟著這些人:“你們自己生了個畜生出來,現在來怪別人,你們怎么不看看你們自己的樣子,一個個惡心的跟狗屎一樣?!?/br> 她拉著丁當快速跑出了警局,兩個小姑娘在馬路上狂奔著,丁當一邊跑一邊哭。 白竹看到路邊的冰激凌店,去買了兩個大份的甜筒,給了丁當一個,她咬了一大口,被冰的一個激靈,“你別哭了,快吃吧?!?/br> 丁當握著甜筒哽咽著小口小口的舔了起來。 兩人干脆坐在了旁邊的臺階上,專心致志的吃著手里的甜筒。 吃完了手里的蛋卷,白竹拍拍屁股起身:“走吧,各回各家吧?!?/br> 丁當點點頭,再次說道:“白竹,謝謝你?!?/br> 白竹擺擺手:“沒事兒?!?/br> 這件事的后續白竹和丁當都撤銷了起訴,那一群人也都收斂了起來,沒人再來招惹她們倆,白竹也省的清凈。 她與家里人的關系再度惡化,月月不敢再明著招惹她了,白竹爸爸想讓白竹回她姥姥家去。 白竹笑著說道:“你讓我來,我就必須要來,” “你現在要我走了,我就必須要走嗎?” “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br> 眼看著他舉起巴掌要扇下來,白竹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敢打我一下,我就打你女兒兩下,你試試?!?/br> 白竹嘭的一下關上門,將自己縮到墻角,抱著膝蓋無聲的哭了起來,她之前打電話給姥姥,姥姥告訴她白奇早就離開了,讓她不要再回去了,能在大城市上學就在那里繼續讀下去吧,受了什么委屈都忍著吧。 那她就繼續留下來吧,大家互相折磨吧。 她心里不痛快,造成這一切的人也別想痛快。 自那以后,白竹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之中,中考更是考上了當地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 白竹爸爸一開始是拒絕給白竹付學費,想讓她去不要錢的學校,白竹什么話都沒說,直接把家里值錢的物件全部拿去買了。 白竹爸爸實在是煩死了白竹,只能妥協讓她去她想去的學校。 每次給錢都后悔得不行,當初怎么就想著把她給弄過來了。 他老婆也因為白竹的事情跟他吵了好幾久,就是想讓他把白竹攆出去。 可問題是白竹就像是看不見他們的行為,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一般,缺錢了就問她爸要,不給錢她就拿家里的東西出去賣。 逼急了她直接去廚房拿刀子,說自己的精神不穩定,要是敢惹毛了她,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一直到姥姥去世的消息傳來,白竹爸爸才終于把這個瘟神給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