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嗎?(微H)
凌舒音不是第一次見到師父的裸體。 她立刻想起山洞里不堪入目的畫面,但那是情況所迫,她不得不和師父云雨歡好,可現在明明不用的呀…… 她不太自然地緊繃著身體,而師父只是靠坐在池壁沉思,看起來很是隨意,仿佛一切理所應當,師徒之間理應赤裸相對一樣。 凌舒音憋著一口氣,慢慢下潛身體,把胸脯沉進水里,溫泉水溫潤無比,她的臉被染得發紅,她不知道師父是不是在看她。 這目光讓她覺得冒犯。 她再次回想起洞xue中那場瘋狂的性事,抓著她的手那樣的緊,那個人到底是師父嗎…… 師父起身了。 凌舒音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猶豫的時間,師父已經走到了她近前,帶著池水落在她身旁。 凌舒音還是躲了,她遠離師父往另一側移去,師父抓住了她的手腕,“舒音”。 凌舒音抖了一下。 她的耳朵紅了,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潛進池水里面,消失在師父眼前,可師父強行把她抱到懷里,讓她坐在師父的腿上,把她的身體攤開。 她又一次側坐在師父的懷里,隔著溫熱的泉水和師父緊緊相貼,她覺得羞恥,覺得不該如此,可是她不敢忤逆師父,被動蜷縮在師父的懷里。 師父的手撫上她的肩頭,凌舒音抖了一下,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舒音害怕我么?” 凌舒音想說“不”的,可她整個人都在顫,分明是怕得發抖。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騙師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怕師父,師父明明從來不會傷害她的。 她迷茫地思考了好久,猶豫著說出了心底的疑慮:“在洞xue里,解誓的那時,師父說鐘燁已死,可我看師父有一瞬間像是魔道中人,讓我好害怕,師父是不是走火入魔,被魔頭上了身……” 師父的手撫上了凌舒音的臉頰。 凌舒音被他撫摸,明明是很自然的動作,但此刻他們渾身赤裸,緊密相貼,單純的撫摸變得誘惑非常,充滿了性暗示。 她聽到師父說,“那就是我?!?/br> 凌舒音縮得更厲害了,她像個煮熟的蝦米,不愿意聽到師父接下來的話,把自己沉到池水當中,可師父的話還是清晰地傳到了她的耳中。 “舒音,之前你把我視作師父,對我信賴,尊敬,但我現在不想要這種信賴?!?/br> 師父把她從水里撈出來,抬起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把玩著她的手指。 師父這話是什么意思……那個發瘋一樣把她按在地上cao干的,竟然真的是師父么…… 凌舒音的腦袋亂糟糟的,她想收回手指,可是師父雖然力道很輕,卻用的是巧勁,她竟然無法抽出。 她被師父扶著腰肢,轉了個面,按在了他的身上。 胸口貼著師父堅硬的胸膛,因為突然失去了依仗,凌舒音只能抱著師父。 在她貼合師父的那瞬間,有個yingying的東西從她和師父中間長了出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粗,直接抵上了她的肚子。 凌舒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下意識往后躲,但是師父按住了她的腰,她躲不了太遠,仍然坐在師父腿上。 師父摩挲著凌舒音的手腕,“舒音不想和師父雙修么?” 凌舒音滿臉漲紅,“怎么可以和師父做這種事……先前是形勢所迫……所以才……嗚……” 師父點點頭,卻仍沒有把手放開,而是輕輕使了點力,讓凌舒音稍微往他的方向靠了一點,直視他的眼睛。 “不喜歡嗎?” 師父的眼睛漆黑如墨,說這話時清風霽月,坦蕩無雙,好像師徒luanlun和冒天下之大不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一樣。 凌舒音腦袋都轉不動了,她覺得身體好燙,師父的手好像著了火似的,就要燒到她的心口。 她想起和師父雙修的時候,那種浸潤四肢百骸的舒服,還有師父的元陽停在她身體里播散成靈力的感覺,外門弟子說的是對的,和師父雙修真的很爽…… 她輕輕眨了眨眼睛。 睫毛上染了點水珠,眨動時微微晃動,落到了凌舒音的眼角。 師父抬起頭,輕輕將嘴唇觸碰凌舒音的眼角,含住了那顆水滴。 凌舒音的腦袋炸開了。 好像聽到一根弦崩斷的聲音,她聽到師父說,“現在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