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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它不是塊乖乖巧巧鎖在保險柜里等人爭的小石頭?!逼砬锩嗣直成系募t痕,“到底是什么邪門東西,我很好奇?!?/br> 她都報名參加比賽了,不拿個頭等獎對得起努力的自己嗎? 許淵說唯獨圣石不能被Q小姐搶走,叛逆如Q小姐非給他搶走不可。 塑料隊友,不講情面。 “又一次,站到相反的立場上了?!逼砬锏偷偷卣f。 刺眼的紅痕烙在白皙的皮膚上,要過多久才會消散? 很快,許淵拿著冰袋回來了。 他找了條干凈的毛巾裹住硬邦邦的冰袋,貼在祈秋又痛又燙的手背上。 許淵握著她的手,一直敷到紅痕變粉才把融化的冰袋挪開。 “已經不疼了?!逼砬锎炅舜暾菩?,對冰涼的指尖輕輕哈氣,手指僵冷得難以彎曲。 許淵把冰袋丟到一旁,看起來頗為苦惱。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從床沿邊坐起來,半蹲在祈秋面前。 “來,手給我?!?/br> 許淵牽著祈秋的指尖,帶著她將掌心覆在他的脖頸上。 “暖和嗎?”許淵問,“我體溫挺高的?!?/br> 薄薄的皮膚下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生命的熱度淌過祈秋指尖,化開冰雪的冷意。 她指腹微動,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皮膚,修剪干凈的指甲輕輕刮過。 “好溫暖?!逼砬镄χf。 清晨一場小小的插曲,讓祈秋和許淵一直到下午才得以出門。 今天是資格賽最后一天,許淵沒架可打也無心打架,滿心滿意都是和故人好、好、敘、舊。 他口中的“敘舊”約等于“算賬”,能找到人算祈秋輸。 “穿紅色斗篷或者灰色斗篷的女性,不,她也可能突然喜歡上五顏六色的彩虹小馬斗篷和越野迷彩風斗篷。斗蓬界的時尚我不懂,總之只要是斗篷狂熱愛好者都先綁起來再說?!?/br> 許淵,一個有著多次捕捉Q小姐經驗的男人,在動員大會上對他唯一的幫工做出重大講話指示。 “嗯嗯?!逼砬锕郧牲c頭,一副你說什么都對我一定努力抓住斗篷怪人的乖貓貓臉。 小貓咪能有什么壞心眼呢.jpg 祈秋和許淵在人流量最多的商圈兵分兩路。 “叫別人斗篷狂熱愛好者也太沒禮貌了吧?!痹S淵一走,祈秋立刻小聲吐槽,“是誰害我專挑自帶兜帽斗篷的馬甲啊,不就是他嗎!他對我的造型有什么不滿!斗篷多帥!” 何況她的斗篷顏色很正常!黑白灰紅標準色卡,什么彩虹小馬斗篷,她一點都不心動……心動…… 祈秋:“我有沒有彩虹小馬斗篷的馬甲?” 祈秋:“好像沒有……為什么沒有?能搞一件穿著試試不?” 她淺淺心動,腳步不受控制轉向紅藍斗技場的裁縫店。 問一問,只是去問一問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紅藍斗技場內有成衣店也有裁縫店,裁縫店經常能接到比賽選手戰后被東一道西一道劃破的衣服,縫縫補補又三年,勤儉節約看看它。 “歡迎,歡迎?!被璋档牟每p店里,低頭縫補衣服的老人家頭也不抬,“補衣還是定做?” “你好,我想問問斗篷……”祈秋走進老人家的工作臺,余光瞥到他手里正在縫補的衣服。 普通的衣服,沒什么出奇,唯獨被劃破的地方十分奇怪。 “……兩個人?!逼砬锵蚯白吡艘徊?,手指撫上破損的衣服,神情專注地說:“一個人走在前面,一個人在他身后。超過安全距離,是親密的朋友或者值得信賴的隊友。前面的人看見了什么,扭過頭對后面的人說話?!?/br> “后面的人、捅了他一刀?!逼砬镒屑毧戳丝匆路母詈?,“很用力,很激動,發了狂的力道?!?/br> 一刀捅完,抽出,又給了一刀,衣服下擺翻起一層又一層褶皺,像無數只扭曲的蠕蟲。 “小姑娘,你在那頭念叨什么?擋住我的光了?!崩先思颐χp衣服,不耐煩地揮揮手,“不照顧生意就走開,我忙得很?!?/br> “忙?把死人的衣服扒下來縫好再賣出去,這就是你的忙事?”祈秋語調上揚,“哪家成衣店收你的貨,說出來讓我避雷一下?!?/br> “哎呀!真是不懂事!”老人家被戳到痛腳,立刻叫嚷起來:“我們老早就做這門生意,大老板都知道的!你們這些年輕人以為人死在競技臺上就完事了?處理尸體、處理遺物、處理衣服,一堆活計!大魚小雨小蝦米都要在里頭混飯吃的,不懂不要說話?!?/br> “我不關心死在競技臺上的人?!逼砬锢涞卣f,“也不關心再顧左右而言他就要死在這里的你?!?/br> 老人家:“……” 老人家:“為什么你突然變得好兇好可怕?” 因為裁縫店燈光又昏又暗,進門的簾子一放下來形成完美的密閉空間,祈秋心血來潮到裁縫店來,許淵和她走的是兩個方向。 簡而言之,是個殺人逼供毀尸滅跡還不崩人設的好地方。 NPC沒有人權,建模建成好人模樣也沒有人權。 “你聽到了我說的話,別裝聾?!逼砬锪嗥鹨路戳丝?,“衣服的主人不是死在競技臺上,你從哪找到的尸體?” 兩個關系親密的人一前一后走著,前面的人扭頭指給后面的人看什么,他們是在探險?偷竊?找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