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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秋:“………” 祈秋:“我在很嚴肅地分析副本,你能不能配合一下緊張的氛圍?” “嚴肅活潑嘛?!痹S淵眨眨眼,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好的,我閉麥?!?/br> 祈秋淺淺吸了口氣,好吧她習慣了,有人活躍氣氛也沒什么不好,只要被找的樂子不是她,一切好說。 “貓爪印將玩家貓化,在正常玩家眼里自然是他已經變異了,但在他自己眼里呢?” “如果在他眼里,只有他和身邊的NPC是正常的,其他玩家是怪物、是阻礙他逃生的障礙物,他必須殺死怪物、激烈地反抗、掙扎求生,誰也不能相信……” 所以他見到祈秋的第一反應才是“怪物!走開!離我遠點!” 而系統雞賊地扭曲了禿頭男人的聲帶,把他的話藏在一聲又一聲非人的貓叫中。 “證據是他都這樣了依然認得他的假發,絕不屈服地維護他岌岌可危的尊嚴?!?/br> 祈秋抬頭看向室內掛著的時鐘:“如果天亮躲貓貓結束之后他恢復正常,我的猜測就是正確的?!?/br> “是嗎?沒差啦?!痹S淵支著頭聽祈秋說話,他對禿頭男人能否恢復毫無興趣,一路乖乖配合也不過是順應有趣的Q小姐的意愿,“我比較好奇的是,我們不能對NPC造成致命傷,他行不行?” “‘這是一場貓抓人的游戲’?!痹S淵重復游戲規則,“人不可以抓貓,貓可不可以抓貓?” 那么多異變的小怪橫在許淵面前卻不讓他殺,他不爽很久了。 可愛的長刀都在為喝不飽鮮血哭泣。 “思路是個好思路?!逼砬镞t疑,“要不你跳下去讓NPC抓你一下試試?” “然后像他們一樣在冰上跳僵尸舞讓你看熱鬧?”許淵反問,“是不是最好再給你找個攝影機拍下來?” 祈秋大大方方地點頭,理直氣壯地“嗯”了一聲。 你自己的提案,有本事就上啊,勇于為實驗犧牲自己的許醫生。 “不如我們打一架?!痹S淵蠢蠢欲動,教唆祈秋,“不是說天亮會恢復正常嗎?我發誓,我受過專業訓練,無論你在冰上跳什么舞我都絕對不笑?!?/br> “那只是我的推測,還待驗證?!逼砬锊簧袭?,“我要是變成他那樣,你的笑聲整船人都聽得見。別演了,不會受騙第二次?!?/br> “我的信譽破產了,我好難受啊?!痹S淵教唆不成,又嫌蹲在空調架上裝蘑菇無聊,一個勁撩閑。 “沒事干不如睡會兒。夜間躲貓貓和白天游戲無縫對接,活動一結束我們就得繼續角色扮演,你不困嗎?” 祈秋換了個蹲姿,空調架真的太窄了,兩個人擠著像湊合趴在同一塊浮冰上的帝企鵝,隨時有落水的風險。 “困?!痹S淵打了個呵欠,“好羨慕啾啾,她能一覺睡到晚飯前?!?/br> 祈·啾啾·秋:呵呵,是啊,我也好羨慕呢。 許淵吃完晚飯還抱著她閉眼瞇了一會兒,祈秋才是真正的完全沒睡過。 雙倍馬甲,加倍困倦。 室內人型貓咪冰面蹦迪,室外蹲在空調架上的祈秋吹著海風,腳底金屬欄桿下令人眼前發暈的海水翻滾白浪,看得祈秋越來越困。 她小雞啄米頻頻點頭,無論許淵和她扯東扯西說什么都“嗯嗯”,復讀機成精。 許淵:“我畫在病歷上的豬頭好看吧?” 祈秋:“嗯嗯?!?/br> 許淵:“你好不清醒哦,你說你是不是笨豬豬?” 祈秋:“嗯嗯?!?/br> 許淵:“哇我現在說什么你都會答應嗎?那,讓我看看你斗篷下的臉?” 祈秋:“嗯嗯?!?/br> 許淵試著去掀Q小姐的兜帽,他用了能把牛頓棺材板掀翻的力氣,兜帽紋絲不動。 “行吧,鉆空子失敗?!彼桓市牡厮墒?,用刀柄捅開闖過冰層撲到眼前的貓化怪物,讓NPC滾回去繼續蹦迪。 斗篷下的女生毫無反應,許淵特別好奇她會不會困倦到一頭栽進海里。但Q小姐人小小的一個,蹲著穩得不行,似乎能保持這個別扭得不行的姿勢睡到天荒地老。 “你知道我們現在的狀態像什么嗎?對,就是兩只靠在一起打瞌睡的海獺?!痹S淵自言自語,“海獺A搶先一步入睡,可憐的海獺B只能苦哈哈守夜?!?/br> Q小姐也是心大,敢毫無防備地在他眼前睡著。 她現在的站位危險得要命,許淵用胳膊肘懟一下她整個人就會撲通掉進海里砸出一片水花。 “好吧,我也沒有壞到那個份上?!痹S淵無聊地撐著頭繼續在病歷上畫豬頭,當一只寂寞的孤寡海獺。 遙遠天邊的一線光照亮幽深的海面。 橙紅的白灼的碎金的光蕩漾在深藍色的海水里,朝霞破開遮蔽天幕的黑暗,照在被海風吹拂的人們身上。 祈秋動了動眼睫,緩緩睜開眼。 室內的冰層如云霧散去般融化成點點星藍,趴在地面的男男女女逐一站起,掛著禮貌的微笑整理褶皺的袖口,幽綠色的貓爪印隱沒在虛空中。 禿頭男人仿佛大夢初醒,一邊整理假發一邊慌不擇路地推門離開,完全沒看到窗外空調架上蹲著的兩個可疑人物。 許淵咔噠咔噠按筆的聲音在祈秋耳邊響個不停,他潦草地在病歷上畫了個勾,側過頭:“你醒啦?實驗很成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