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我只想種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失憶后把死對頭錯認成老攻、[綜漫]主角都能聽到我心聲、這是一篇主攻甜文[娛樂圈]、網紅農家樂的養鵝日常、[綜]每天都被老公掰彎、[HP同人]hp怦然心動、沉溺(父女,高H)、見春天(骨科)
“雖然你可能不太愿意接受事實?!逼砬镂竦卣f,“但我真的是個人,再怎么貓塑也變不成貓?!?/br> 她姑且認為許淵不是會拿著貓耳美少女照片對路邊的野貓說“變!你給我變!”的二次元幻想帶師。 “我當然知道你是個人?!痹S淵奇怪地說,“我又不瞎?!?/br> 祈秋:不,你瞎得要死,人不會給人取“啾啾”這種除了可愛一無是處的花名。 “我的意思是,”顧及人設,祈秋好言好語地說,“人與人之間需要一點距離感,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關系,你的措辭讓我稍微有點……不適應?!?/br> “沒什么特別的關系?”許淵咀嚼這幾個字,似笑非笑,“怎么會,我們上一輪副本親密無間的時光啾啾都不記得了嗎?至于這一輪,我不是你唯一的騎士么,哪里沒關系?哪里不特別?” 祈秋:上一輪是你強搶強賣,這一輪是系統包辦婚姻,哪里有關系!哪里很特別! 她和許淵對視,試圖用小白花強詞奪理的天賦技能讓許淵敗退。 攻擊全miss,許淵催促地對祈秋抬抬下巴,示意她快點做決定或者他直接幫她決定。 嘖,不過是仗著小白花不會拒絕人的特性欺負人而已,那么喜歡貓去養一只真的不行嗎?非逮著人當貓養到底是什么怪癖? 祈秋一邊腹誹,一邊脫下濕噠噠的小皮鞋。 她卷著白色長襪的邊緣一點點向下褪,小腿赤.裸地暴露在許淵眼底。 真是惹人憐愛的身體,許淵漫不經心地打量祈秋。 從消瘦的腕骨到圓潤的腳趾,從白瓷的肌膚到泛紅的指尖,處處是脆弱與柔軟交織的色.情感。 一朝看見眼里,曾經只拿她當撿來的貓養的念頭便都不作數了。 祈秋拎著打濕的鞋襪,疑惑又順從地趴上背對著她半蹲的許淵背上。 疑惑是不知道這次許淵為什么還肯背,順從是因為有人背肯定比赤腳自己走舒服。 祈秋濕冷的身體貼在青年寬闊溫熱的脊背上,許淵的衣服也被打濕得厲害,可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冷,讓祈秋非常羨慕。 拔高的視野能看到更多副本細節,祈秋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副本場景。 繞過圣池和祭壇,后面是通向教堂修道院的長廊。 長廊兩側,悲天憫人的圣母像或站或臥,臉上帶著不同的痛苦表情,灰白的石膏臉越看越扭曲,最初的圣潔憐憫反而淡去。 “它們是不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祈秋趴在許淵肩上,用氣音小聲說。 許淵背著她走在走廊中央,圣母像貼著墻邊屹立。隨著走廊的延伸,中央的道路越來越窄,刺鼻的油漆味離人愈發近了,灰白色的石膏幾乎要與人臉對臉撞到一起。 “怕就閉眼?!痹S淵不當回事地說,“摟緊我?!?/br> 松松搭在他脖頸上的手受驚般收攏了些,背上的人腦袋埋在許淵背上,長發掃落在他肩頭。 小貓一樣的膽子。許淵笑了下,把背后的人往上托了托。 祈秋額頭貼在許淵脊背上,微微偏著頭看向幾乎要貼到她臉上的石膏像。 圣母臉上扭曲痛苦的表情隱約透露貪婪和垂涎,灰白的舌頭悄悄探出。 【太臟了,不許碰到我?!?/br> 它凸起的眼珠中印出祈秋張合的嘴唇。 強硬的力量隨無聲的話語在虛空震蕩,無法捕捉的可怖氣息死死壓在圣母像上。 細小的碎痕如雪崩在灰白石膏表面咔咔蔓延,兩顆凸起的眼珠泯滅為塵埃。 由遠及近,一座座巨大的石膏像于無聲中轟然化為堆堆粉塵,揚起的塵土讓祈秋掩住臉咳嗽兩聲,徹底把臉埋進許淵脖頸不肯再抬頭。 許淵三兩下解決守在走廊出口的圣母像,他掰過祈秋的臉看了兩眼,語氣微妙:“真這么怕???” 祈秋眼睛紅紅——粉塵太大揉紅的;鼻尖紅紅——打噴嚏嗆紅的;臉頰紅紅——怕灰塵入氣管不敢呼吸憋紅的。 然而怎么看怎么像太害怕哭得臉蛋通紅,又不敢吱聲怕被責罵只能小聲哽咽,好不可憐。 祈秋: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決不告訴你我是言靈玩得不太熟用力過猛自作自受。 “嗯,怕?!逼砬镄÷曊f,“怪物離我太近了,我好怕自己掉下來?!?/br> 她的擔心無可厚非,說到底祈秋和許淵談不上很熟,上一輪是釣魚人和他重復利用的小魚餌關系,這一輪祈秋見到許淵沒直接跑路純粹是副本設置不允許。 許淵沒有保護祈秋的義務,祈秋也沒有信任許淵的義務。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肯背我……可能是嫌棄我走路太慢拖他進度?!逼砬锪嘀鴿駠}噠的小皮鞋很有自知自明地想。 肯背算是許淵難得發善心,萬一祈秋被圣母像抓著小腿拽下來,許淵愿意回頭多看她一眼都是他良心發現,祈秋絲毫不指望他。 “我唯一的失誤是低估了言靈的效果,也可能是無限求生游戲的怪太菜了,這么脆皮怎么好意思上崗?” 祈秋在心里狠狠譴責了死成白灰的圣母像,和許淵說話時依舊是乖巧懂事小白花語氣:“你背著我很不方便吧?我可以自己走?!?/br> “撒謊,你不是怕自己掉下來?!痹S淵尋了條路繼續走,無視了祈秋想下地的意愿,“是怕我把你扔到怪物堆里,對還是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