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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蕭海和玉藍?!睖\淺立刻接口道。 “恩,”任承夭點頭,“玉藍的真名叫蕭藍,我查到蕭海的身份以后去了一趟無影樓,然后發現了蕭藍,當時她被壓在一堆尸體下面,一直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受了極大的驚嚇,而且失去了記憶?!?/br> “這次血剎門殺蕭海顯然是發現了他的身份?!鼻逖沤涌?。 “那藍兒現在會不會有危險!”淺淺急道。 “有師父在身邊,應該不會有事的,只是蕭海的傷可能會很棘手?!比纬胸舱f這話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蕭海的身份一定是在柴府的宴會上被發現的,”淺淺對著任承夭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賈余?” “恩,不知為何后來打傷侍衛逃跑了?!比纬胸驳?。 “那不是逃跑,是去救陸航?!睖\淺仔細的回想,“很顯然他知道陸航想要阻止我的事情,見我安然的出來,就想到陸航定然出事了,所以我剛剛到達宴會現場,他立刻就打傷侍衛去救陸航了?!?/br> “賈余,甲魚!”清雅忽然道,“血剎門門主叫甲魚!肯定是他們?!?/br> “清雅,事不宜遲,讓右寒立刻調查各大門派掌門的具體情況?!比纬胸驳?,“我隨后就回炫城?!?/br> 清雅在書案上給右寒寫信,任逍遙忽然從窗口跳進來。 淺淺喜道,“師父,您來這兒說明蕭海沒事了,是嗎?” 任逍遙一言不發的走到椅子前坐下,淺淺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的表情,心中不由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師父,您倒是說句話呀,蕭海沒事了是不是?” “丫頭,”任逍遙終于沉沉的開口,“藍兒要救小?,F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身上的毒血換掉?!?/br> “怎么換?用什么換?”淺淺急道。 任逍遙臉上的表情很復雜“藍兒打算用她自己的血換給小海,可是這樣一來,藍兒是斷不會有命了?!?/br>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任承夭皺了皺眉道。 “蕭海中的毒是血蓮毒,是一種見血封喉的毒藥,可能是團團擋的及時,那毒蔓延的稍微慢了些,藍兒施針只能暫時阻止毒的蔓延,如果不換血的話就只能找解藥?!比五羞b道,“但是血蓮毒的解藥是血蓮的根。而血蓮是百花門為血剎門培育的,但是聯盟大會之后百花門事情敗露就忽然消失了,我想現在唯一有血蓮的地方就只有血剎門了?!?/br> “可是現在我們連血剎門的總舵在哪里也不知道?!鼻逖蓬^疼的說道。 “師父,血蓮是不是要在黑暗中生長?”淺淺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道。 “恩,”任逍遙點點頭道,“百花門還在的時候我曾經去看過她們培育血蓮,在黑暗中用鮮血飼養的,而且空氣中要保持絕對的干凈?!?/br> “妖精,血剎門和南疆的事情暫時就交給你了,”淺淺忽的站起來,“我去找藍兒?!?/br> “丫頭,你要干什么?”任承夭急忙拽住她。 “我知道血剎門的總舵在哪里!”淺淺扭頭看著任承夭,“我去找解藥,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等我回來?!?/br>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任承夭緊緊的拽住她,“要去就一起去?!?/br> “妖精,”淺淺堅定的看著他,“你必須留下,我雖不懂什么天下大義,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么多人死,頂著兩個上神的名號,也許真的有我們的責任,放心吧,我會回來的,我還要去云霧山救縹緲宮的人?!?/br> 任承夭慢慢的收回手,不知為何就仿佛生離死別一般的難受。 “我會陪她一起去,”任逍遙對著任承夭道,“我們會回來的?!?/br> “血剎門的總舵在哪里?”任承夭低聲問道。 淺淺低了頭問團團,“你還記不記得你在陸家莊的時候突然感冒,嗅覺喪失?” “那次的事情確實很蹊蹺,”團團道。 “陸航和血剎門有關系,還修習《蛟龍吟》,他絕對知道飛狐族的事情,那次的感冒嗅覺失靈絕對不是偶然,而且你還記不記得在陸家莊的后山上的時候因為蘇明珠點火兒無比震怒,我當時就在想那里絕對隱藏著什么,現在想來是血蓮沒錯?!睖\淺說道。 陸家莊后山地下石城同樣的那間石室里,甲魚將一條條饜足的蠱蟲放進了陸航所躺的血池里開心的笑,“尊上,所有門派掌門的功力全都在這里了,覺醒后的您是無懈可擊的!” 蠱蟲在鮮血中歡快的游竄,陸航身體周圍的鮮血忽然開始變的清澈,仿佛皮膚上有無數的嘴在貪婪的吸收著什么,隨著血水變的清澈,那些蠱蟲也全都干癟消失了…… 大約一個時辰之后,池中的水完全變清,陸航的眼睛慢慢睜開,淡碧色的眸子在黑暗的石室里閃著幽光,“甲魚,辛苦你了?!?/br> 再遇柴纓 外面寒風凜冽,龍門客棧的小二卻跑的滿頭大汗。將最邊上客官的菜送上,他靠在門邊的柜臺上悄悄的歇了口氣。赤城最近幾天總是陰云密布,昨天終于洋洋灑灑的飄起大雪來,到現在也沒有停,現在外面的雪都已經厚的沒過雙腳了。因為這場大雪,很多人都滯留在了這里,正是晚飯的時候,所以一樓的大廳里格外熱鬧。 小二突然覺得渾身一冷,寒風呼呼的灌進來,扭頭一看,發現客棧的門被推開,門口站著帶著斗笠的一個女子,黑色的大氅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看來趕了不短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