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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啦,你快走吧!淺淺在心中吶喊,她的臉已經快熱熟了,而且這小丫頭怎么知道她不準備脫光的?看著玉藍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淺淺總覺得她現在在笑。 屋里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淺淺看著床上的妖精,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由的有些緊張。不過待妖精開始凍的瑟瑟發抖,滿身都泛起青色的時候,淺淺根本顧不得緊張了。急忙掀開被子將他抱起放在熱騰騰的浴桶里,自己也寬衣解帶,待剩下中衣的時候,想起玉藍的吩咐咬了咬牙全都脫去。 浴桶很大,可容兩個人端坐,淺淺剛剛進去,任承夭就已經無意識的靠了上來,寒冰一樣的溫度讓淺淺渾身一個激靈,急忙催動內力讓自己的身體暖了起來,同時防止水溫下降。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任承夭緊皺的眉頭終于稍稍舒展,淺淺剛剛松了一口氣任承夭就突然將她推開,無意識的仰著頭劇烈的喘息,臉也變的通紅。淺淺一看,急忙內力逆行,身體驟然變冷,任承夭又靠了過來…… 如此每隔以個時辰一次反復,一天一夜下來,淺淺也有點吃不消,怪不得玉藍讓她來,這要是換做任何一個人估計不等妖精沒事,自己就先力竭而休了。 好在第二天的時候冷然交替間隔的時間慢慢的長了,而且熱的時候溫度也明顯的低了很多,冷的時候也不像寒冰了。 第四天,時間的間隔已經延長到了半天,淺淺又一次勉力催動內力,不行了,本來內力交替運行就很傷身,如此連續不停的循環,就算功力深厚的淺淺也終于吃不消了,輕輕的靠在浴桶邊上昏睡過去,可是待身邊的人變熱的時候她竟然在昏睡中無意識的逆行內力。 若是有縹緲宮的人在一定會覺得忍不住驚嘆,因為她如此長時間的強行運行內力,竟然陰錯陽差的突破了一個極限,到了《月淵鳴》臻化之境的第一層,《月淵鳴》臻化之境的最高層就是功力完全有自己的意識,任何的攻擊都會自行判斷并做出相應的防御。攻擊自然也是,針對不同的防御做出最恰當的攻擊,那個程度即使叫做神仙的法力也不奇怪了。 淺淺現在只達到第一層,也就是內力沒有主人的支配也會在需要的時候自行運轉。 任承夭覺得渾身燥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隱隱的有涼氣傳過來,本能的靠上去,不但涼涼的,而且還軟軟的,香香的,真的很舒服。任承夭伸手將這個軟軟香香的東西環抱住,臉貼在上面滿足的嘆息…… 任承夭突然想起柴纓手中的紅光,心中一驚倏地睜開眼睛,“丫頭!” 看著眼前美麗潔白的身體,任承夭傻眼了,第一個念頭是,完了,丫頭肯定不會原諒他了!小心翼翼的抬頭,待看清靠在浴桶邊的腦袋時,任承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嗚嗚,還好,不是別的女人…… 不對!還沒成婚,丫頭也不行??!任承夭像燙了手一樣急忙退開,淺淺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意識,慢慢的向桶底滑去。任承夭又急忙撈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見她只是睡著了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任承夭使勁的回想,卻只記得柴纓點了他的xue,然后滿臉殺氣的向淺淺走過去,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任承夭小心翼翼的起身,將淺淺抱到床上,雖然極力控制但是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為了防止自己對毫無意識的丫頭下手,任承夭沒有給她穿衣服,只是拽過錦被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和一頭黑亮的青絲。 任承夭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床上那個粉嫩粉嫩的小腦袋, 看起來真的很好吃…… 嘗起來也確實很好吃…… 他已經很久沒有嘗過了…… 任承夭坐在床邊,愛憐的摸著那黑亮柔滑的青絲最后還是沒有忍住,俯身在那嬌艷欲滴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猛的起身向外走去,他要先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這次的失算差點讓丫頭丟了性命,以后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風雨欲來 鳴宇朝涵策四年,當朝宰相柴彰在府中設了一場豪華盛宴,聚齊百官企圖弒君篡位。被年僅十二歲的皇上察覺,和當時的攝政王聯手漂亮的反擊,柴家盤根錯雜的關系也趁此機會被連根拔起,很多官員在這場盛宴中被殺害,柴家的百年聲譽被nongnong的污點畫上句號。史稱“柴門驚變” 柴門驚變后,朝堂上的官員所剩無幾,而且在對柴彰的徹查中,發現有不少地方官員勾結貪污,腐壞朝綱。年僅十二歲的鳴宇朝國君君涵策一改往日的怯懦無能,有條不紊的搬出一條條新政策,大力整頓朝綱,并開始著手準備廣納賢才,顯示出驚人的帝王氣度,朝廷百官皆盡臣服。 就在此時,遠在赤城的陸家莊此刻正被一場詭異的大火吞噬,說它詭異是因為陸家莊上上下下幾百人卻沒有發出一點人聲,任由這場大火靜靜的燃燒。 陸家莊后山底下的一間石室里,充斥著nongnong的血腥味,石室的邊上,放著一只冰床,冰床上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男子。石室中央有一個容一人仰躺的浴池,瑩白的池身,看不出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浴池的邊上搭著十幾個人,十幾個毫無知覺的人,他們的胳膊下垂到浴池里,鮮血正從腕上汩汩流出,剛剛沒過池底,一個紫衣男子又提起身邊的一個人,在他的腕上深深的劃了一道口子然后搭在浴池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