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管理局發老攻啦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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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反常了,他弟弟一般是不聽他解釋,直接告狀的。 蕭弘瑾瞪他一眼:“你敢娶我表妹,你看我生不生氣!” 蕭顯暉都糊涂了,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想了想,問:“五弟,你不喜歡靜姝表妹?” “都說了是我表妹!” “是是,你的,你的,皇兄不跟你搶?!睍熗鹾谜f話地道。 蕭弘瑾這才滿意了,撇開臉道:“謝七咋咋呼呼的,像個跟屁蟲一樣,本王甩開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娶她!” 反正原主只要暉王不搶他東西就行了,對謝靜姝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兩人婚后連同房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反倒是謝靜姝要替他管理后宅一堆側妃、庶妃小妾什么的,后面瑾王被圈禁,謝家倒臺,她又沒有一兒半女,好好兒的一個性格活潑的姑娘,不到三十歲就沉郁地像個遲暮老人。 暉王無奈苦笑:“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五弟你去昆侖山兩年,回來之后還沒見過靜姝表妹吧,她現在都長成大姑娘了,怎么可能還咋咋呼呼的?” 謝家是國公府啊,對姑娘的教養怎么可能差了。 他之前跟靜姝表妹的馬車相遇,對方連面都沒露,連他主動退讓,都是讓丫鬟代為上前答謝的,如此貞靜賢淑,哪還有一點小時候的影子? 蕭弘瑾嘀咕:“反正我不想娶一個見過我小時候所有糗事的妻子!” 暉王理解地點頭,不吭聲了,是他也不想娶一個見過自己掉進馬糞堆裹了滿身馬糞,被蕁麻葉子蟄了屁股沒法穿褲子,只能露屁股蛋的姑娘…… 蕭弘瑾斜眼瞪著他:“你是不是在笑話本王?” “沒有,皇兄怎么可能笑你?!?/br> “哼,諒你也不敢!” 隔壁包廂,一個身穿石青彈墨竹紋錦衣,頭戴紗璞帽的俊秀男子撫著手里的茶杯,陰沉了好幾天的面容似乎和緩了不少。 左恒見狀試探地問:“督主說要送王爺大婚賀禮,還要繼續送嗎?” 他家督主為了送上這份大禮也是煞費苦心,連理由都找好了,如今瑾王都說了不娶他那表妹了,左恒真怕自己說是替督主送大婚賀禮的,被瑾王打死,繼續送也換個好理由啊…… 俞督主瞥他一眼,左恒知機,立馬低下了頭:“屬下明白?!?/br> 俞督主細聲交代:“從湖州雇的那群鏢師,都殺了吧,偽裝成山賊搶劫,做得干凈點兒?!?/br> “是?!?/br> 過了一會兒,左恒忍不住問:“督主為何不親自去送?” 他家督主明明很想見王爺的,這么一份大禮,大老遠從湖州巴巴地運來,他就不信他家督主不想從王爺那里討點賞! 俞督主:“……” 瑾王還等著他“負責任”呢,他要是去了,就不是討賞,而是主動送上門了! 第132章 蕭弘瑾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俞督主就在隔壁,喝完了茶,他不顧暉王挽留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茶樓包廂是由細密的竹簾遮擋,隔壁的兩塊簾子都是放下的,他看不到包廂里的人,包廂里的人卻能通過竹簾移動的光影看清外面。 俞督主看著領頭男子熟悉的頎長身形,飽滿的額,高挺的鼻梁……甚至能通過竹簾下方空隙,看清因為男子步伐過大掀起的鮮亮衣擺、黑靴和月白中褲。 直到人影消失不見,俞督主微揚的眼尾動了動,默默低頭飲茶。 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左恒無聲嘖了嘖嘴,既然想了,就去見人家??!這么藏頭露尾,暗搓搓地窺視,都快不像他們精于算計、狠辣決絕的督主大人了! “王爺,國舅大人來了,在偏廳都等您半個時辰了?!蓖醺芗乙灰娛捄腓偷?。 蕭弘瑾絲毫不意外,只在管家問他要不要茶的時候,讓他把茶換成了蜜瓜冰盤和點心——他在茶樓都喝了一肚子茶,這會兒有點餓了。 謝國舅是個眉心紋路深深,面容威嚴的清瘦中年人。他的臉跟謝皇后有三成相似,但跟外甥瑾王卻有六成,年輕時應該是相貌堂堂,非常英俊的,現在卻因為泛白的鬢角和臉龐紋路有些顯老。 他沒見到蕭弘瑾的時候還有些著急,見到他這副悠閑自得、游手好閑的模樣又生起氣來,板著臉訓斥了他幾句。 蕭弘瑾不服地頂嘴道:“本王都沒有質問舅舅關于流言的事,舅舅反倒先訓起本王來了?!?/br> 謝國舅一頓:“王爺都知道了?” 正巧管家領著下人把冰盤送來了,蕭弘瑾一屁股坐下,順手拿起一片蜜瓜啃:“外面到處都在傳,本王又不是聾子?!?/br> 對著謝國舅,他還是同樣一番說辭。 謝國舅看著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啃瓜的外甥,來之前他其實也在糾結,瑾王剛回京,京里就傳出了這樣的流言,顯然是有備而來。 瑾王的性格他清楚,沖動又霸道,他親自上門,其實也做好了哄好瑾王,把嫡女靜姝嫁給他的打算。 但誰曾想外甥竟然沒看上靜姝?暉王又先他一步解釋過了,難怪瑾王現在這么淡定。 謝國舅不是那種為了利益不管女兒死活的人,相反他很寵愛謝靜姝。瑾王都明確表示不想娶他女兒了,謝國舅又不可能開口讓他們強行湊作堆,他嘆了口氣,匆匆回去找族老們商議去了……還有宮里的謝皇后,肯定也要知會一聲。 蕭弘瑾沒過幾天果然又收到了宮里的召喚,他深吸一口氣,戰意盎然地去了。這次他見到了成帝,也見到了謝皇后,無論他們怎么盤問,他都說他不娶王妃則已,要娶就必須娶這個世上最好看的那個! 瑾王的性格向來爭強好勝,他會這么說,成帝和謝皇后都有心理準備,但瑾王連側妃和伺候的宮女都不要就讓他們驚訝了。 “你就一點不想?”成帝表情奇異地問,他這兒子不會有什么毛病吧?小時候沒長那根筋就算了,如今都長成大小伙子了,他那些兒子哪個不是十三四歲就迫不及待收用了身邊宮女的。 謝皇后端著雍容華貴的妝容,側目瞥了成帝一眼。成帝這些年沉迷靜修,他們的關系與其說是夫妻,不如說是上下級更為貼切。她已經好些年沒看到成帝露出這種表情了,何況還問親兒子這種出格的話…… 謝皇后道:“要不給瑾兒安排幾個教習姑姑?” 謝皇后覺得她兒子八成不懂,等他體會了其中的妙處,就會主動要求娶妃了。 “不要!”蕭弘瑾立馬反對:“母后你不能讓那些庸脂俗粉來糟蹋兒臣!” “什么庸脂俗粉,教習姑姑都是溫婉動人、知書識禮的美貌女子?!背傻蹥庑α?,當真招手叫人傳來一隊美貌宮女,姿態婀娜,羞答答地任瑾王挑選。 蕭弘瑾一點也不拘謹,挨個評頭論足,一會兒嫌這個腰太細,他怕推一下就給人弄折了;那個胸又太胖了,沒有美感;那個鼻子太高,眼睛太大,像個妖精一樣…… 總之挑來挑去,二十個美貌宮女沒有一個他滿意的。 謝皇后覺得她兒子就是雞蛋里挑骨頭,要知道這些宮女也不是全都貧賤出身,有好幾個論樣貌氣度連多少大家閨秀都比不上,她兒子挑成這樣,難道真要仙女不成? 蕭弘瑾梗著脖子:“反正兒臣一個都看不上!” 他油鹽不進,成帝被他氣走了。 謝皇后拉住兒子的衣袖,悄悄問他:“瑾兒當真看不上你靜姝表妹?” “當真?!笔捄腓J真地看著謝皇后:“母后,兒臣的婚事您別管了,兒臣越混賬,父皇越放心?!?/br> 最后兩句是附在她耳邊說的,謝皇后聰明,一點即透:“瑾兒你……” 她不知道聯想了些什么,臉色變得相當難看,良久才苦笑道:“是母后沒用,反倒要瑾兒你來提醒母后……” 蕭弘瑾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沒說。 謝皇后抬起頭:“那你不娶靜姝,還能娶誰?總不能一直不娶妻生子罷?” 虎毒不食子,成帝再防備他們,總不可能讓她兒子斷子絕孫。 “兒臣自有安排,母后你在外人面前裝裝樣子,其他的就別管了?!?/br> 謝皇后抓緊他的手,雙眼緊緊地盯著他:“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蕭弘瑾知道她是懷疑了,不慌不忙道:“兒臣在外面認識了一個人,如果不是他點醒兒臣,兒臣直到現在都還渾渾噩噩的?!?/br> 一體雙魂想騙別人可以,想騙謝皇后有點難,如果不是真的瞞不過去了,他并不想用這一招。 幸好瑾王一走兩年,給了他充分的時間解釋這種改變。 “誰,信得過嗎?” “兒臣信他,但具體是誰還不能告訴母后?!?/br> 蕭弘瑾其實挺頭痛的,出于對原身的感激,他并不想跟謝皇后發生沖突,但他想跟俞督主在一起,矛盾就無可避免。 算了,反正還沒到那一步,走一路看一路吧。 蕭弘瑾是惹惱帝后,被氣頭上的謝皇后趕出皇宮的。 左恒琢磨著瑾王這時候的心情應該不太好,他借機送上大禮,應該能讓瑾王心情好轉——當然,不能用督主那個理由,不然瑾王怕是會更生氣。 左恒是在外面見的瑾王,等他說明來意,瑾王挑了挑眉:“你說你是替俞督主來送禮,那他人呢,他怎么不來見本王?” “督主有要事待辦……” “什么事比本王更重要?他都半個月沒露面了,本王還為他拒婚惹惱了父皇和母后,他以為送個小禮物就能扯平了?你回去告訴他,沒那么容易!” 蕭弘瑾心知肚明,左恒知道他和俞督主的關系,而俞督主之所以派他來,肯定也有這方面的考量,所以他一開口就無所顧忌。 瑾王拒婚竟然是為了他們督主? 左恒將信將疑,討好地笑道:“不是小禮物,是湖州白家的東西。好幾車呢,督主說這些東西合該是王爺的,余九好不容易才弄回來呢,王爺就跟卑職去一趟吧?” 白家的東西,那不就是原男主譽王接收的資產了?沒想到他家督主這么給力,不但弄死了白寄年,還把白家的家產弄來了。 蕭弘瑾好奇:“俞督主是怎么撬開白寄年的嘴的?” “王爺這話就小看我們督主了,這世上有哪張鐵嘴是督主撬不開的?”左恒笑呵呵的,未免嚇到瑾王,他一點血腥的手段都沒敢讓他知道。 不過他挺佩服瑾王的,他們東廠但凡見過督主審犯人的,第二天連正眼都不敢看他,一個個縮著墻角走,跟耗子似的。 偏偏瑾王把他們督主迷得七葷八素,小山一樣的財寶說送就送…… 左恒以為他拋出這么大的誘惑,瑾王該妥協了,但蕭弘瑾嘴角翹了翹,說出口的話卻是:“我不去,本王的誠意已經光明正大宣告給督主看了,督主這送的是聘禮還是嫁妝,都要由他親自來?!?/br> 說完毫不留念地走出小巷,坐上瑾王府的馬車揚長而去。 另一邊,因為俞督主干凈利落地解決了白寄年,譽王府的探子沒能跟他接上頭。 蕭則譽得知白寄年死了,當時就氣得在書房將自己最喜歡的一塊澄泥硯砸了,因為他有把握,他知道怎么說服白寄年,甚至讓白家余孽為他所用。 可白寄年一死,這番籌謀就化作了煙塵,不過蕭則譽并沒有放棄,他把主意打到了白家的財富上。 他當時并沒有懷疑白寄年把東西透露給了俞懷恩,畢竟白寄年跟東廠有抄家滅族之仇。 但他前幾日收到消息,一隊從湖州來京的鏢師送完了貨,在回湖州的路上被山賊滅殺了,一個都沒能跑掉。 慶國上下草寇無數,殺人劫掠之事每天都在發生,本來不值得他注意。但“湖州”這兩個字眼對他來說實在太敏感了,何況回程的鏢師車上能帶什么銀錢,大不了就是鏢師們賺的賞金和自己買的土特產。 山賊的目的大都是搶劫,殺人并且如此干凈利落,那是滅口才有的手段。 但譽王只是懷疑,他并沒有證據,何況以他現在的身份,他一試探俞懷恩,說不定就會暴露自己的秘密。 蕭則譽想了想,換了張普通的宣紙寫了張密信,然后招來暗衛:“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把這封信送到太子手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