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寵她跑路不干啦 第106節
“可是重淵?!?/br> 酥酥困惑地看著他。 “一想到你不能離開,我好難過?!?/br> 酥酥認真地說道:“所以我們想辦法離開這里,好嗎?” 作者有話說: 來啦! 晚上見~ 紅包包 第49章 重淵呼吸一滯。忽地就得到了解脫。 好。當然好。她都這么說了, 那重淵只有一個念頭。 陪她一起出去。 不能讓她難過。 渡境內神的守則,也不是無法打破。 “好?!?/br> 重淵既然答應了下來,就一定要做到。 酥酥松了口氣。她多少還是了解重淵的。做不到的事情他從不答應。他既然答應了, 那么他一定能一起出去的。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如果她剛剛沒有主動問出自己的疑惑,如果她真的和以前一樣, 藏在心中,獨自離開,那會不會是把重淵拋棄在渡境之內? 酥酥很清楚,她沒有問的話, 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只是因為她想起了師門一次一次耐心的教導她, 掰正她不開口的毛病, 才鼓足勇氣問了出來。而這個改變, 也改變了局面。 她忽然明白了, 凡事藏在心中不說出口,可能會造成很多遺憾。 她是如此,重淵也是如此。她不問, 他不說。 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酥酥看著重淵, 忍不住想, 重淵, 你看見我的變化了嗎? 她猶如幼兒學走路蹣跚,卻始終在往前走。 那你呢。 你會在什么時候,主動說出自己的境況呢。 酥酥希望他們都能走出以往。 渡境靈在手, 只是大師姐還沒有找到。而且酥酥還在考慮,重淵都會說出那樣的話, 那是不是說明, 他想要離開很困難? 酥酥還抱著小狼崽, 她摸著小狼崽的毛毛,陷入了沉思。 重淵倒是心中有了答案,自然知道要怎么去做。 只是他多少是想看見酥酥為他思考的。很久沒有得到過了。 酥酥覺著首先要結局的是這個祭祀臺的問題。重淵被封印在這里,明顯是這個祭祀臺有問題。 她想了下,把懷中的小狼崽和渡境靈都放在了石榻上,自己一扭頭跑去看那祭祀臺上的四根立柱。 此地空曠,若說有什么可能會影響靈氣的存在,大約就是這四根立柱了。 立柱通天,約酥酥的腰粗,上面雕刻著奇怪的飛鳥。而其余三根立柱各有不同,有雕刻著老虎的,有雕刻著蝴蝶的,還有一根立柱上,雕刻著蛇。 酥酥圍著四根立柱看了好一會兒,忽地聽見了一聲悶哼。 她敏銳地立刻抬頭。 而重淵坐在石榻上,似乎在低頭摸著小狼崽。 是他嗎?酥酥不太確定?,F在瞧著重淵好像沒有受傷,可是這里除了她和重淵外,就只有小狼崽了。小狼崽還沒有醒,更別說,小狼崽的聲音也不是這樣。 她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從自己的錦囊中掏出了護心符。 重淵始終沒有動用靈力,酥酥沒有問他,但是猜測著他或許是被限制了。 畢竟三師兄說的很清楚,她也記得。 高階修士強行進入渡境的話,要么跌境,要么,魂傷。 他會……魂傷嗎? 酥酥小心靠了過去,也沒說話,伸出手。 護心符遞到重淵眼前的那一刻,男人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伸出手。 接過護心符的那一刻,不甘,油然而生。 他怎么會放任她一個人離開。 神魂罷了,他不是丟不起。 酥酥見重淵接過護心符,沒有像以前一樣,會說些什么話,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她忽然就開心了。 原來這樣和重淵面對面,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甚至說話也可以只談當下的事情。只要不涉及過去,她想她是很大度的一只狐貍。 只是在重淵的手指碰到她時,那冰冷的溫度,讓她的開心瞬間消失。 她怔怔地盯著自己的手指。 早先她被冰封時,好像就是如此,沒有一點溫度,寒霜侵襲。 而此刻她體溫正常,手指的溫度和重淵的指尖,差了很多。 她盯著自己的手出神,片刻后,她咬緊下唇,伸手去抓重淵的手。 重淵對她沒有任何的躲閃,任由她抓著。 一摸到重淵的手,酥酥差點打了個寒顫。 好冰。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重淵。 所以說,他醒來之后就一直處于這種幾乎是被冰封的狀態嗎? 酥酥呼吸有些難受,她好像,好像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她為什么身體會感覺到松軟,會如沐春風。 因為有人替她在忍受霜寒侵襲。 她腦子里亂成一片,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直勾勾盯著重淵,眼睛里的強烈情緒就算是重淵也能感覺到。 小狐貍,察覺了。 重淵淡然地反手握著她的手,又怕她被冰到,很快松開了手。 隨意地笑了笑:“想到離開的法子了嗎?” 對于其他,他卻是絕口不提半個字。 酥酥手指蜷著,見他根本沒有說這件事的意思,心沉了下去。 她收回手,垂著眸,卻是不答反問道:“冷嗎?” 她明知道答案的。就在快要被冰封住的時候,她好冷的。 重淵和她一樣怕冷的。 男人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是笑著說道:“冷,小貍奴要抱抱我嗎?” 他故意的。 明知道…… 話音剛落,酥酥伸出手,果斷抱向了重淵。 一抱著他,她才發現原來他比她想象中還要冷。甚至是虛弱的。 酥酥吸了吸鼻子,凍得打了個寒顫。 她沒松開手。 而重淵的笑意消失了,他狼狽地閉上眼。 糟糕。 被他的小狐兒憐惜了。 可笑的他。 重淵到底沒舍得掙開,這個時隔十年之久,她抱著他的本體。 酥酥凍得直到自己渾身和重淵一樣冰冷了,才被重淵輕輕推開,她松開手。 然后顫巍巍地,牙齒都在打顫著,對重淵說:“我可以自己忍受的?!?/br> 她怕冷,但是不代表她不能忍。她可以的。 重淵卻笑得無奈。 他舍不得。 養了這么多年的小狐兒,他何曾舍得讓她難受過。 只是重淵笑意很快消失。他抿著唇,忍不住想,明明這么寵著她,為何還是在不知不覺間,讓她遍體鱗傷到逃離。 酥酥緩了好一會兒,身體才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