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5校園天臺上的性愛高中曖昧期小甜餅
【校園天臺上的性愛 高中曖昧期小甜餅】 這個天臺,向來和學校小樹林一起對于校園早戀小情侶們來說,擁有著絕對的神地地位。 那時候一到傍晚吃晚飯時候或者是晚自習,教導主任班主任要是想逮早戀的學生,往這兩個地方跑,那是一逮一個準。 據說還有好幾次抓到學生在上面zuoai。 后來小樹林按了亮如白晝的路燈,天臺也給鐵門上了鎖,就再也沒人能上的來。 但天臺上有一個儲藏室,一些用不上的課桌椅下頭放不下了也會叫人搬上來,因此也是需要學生來管理的。 程硯清作為當時的學生會主席,自然擁有天臺鐵門的鑰匙。 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鎖還是那個鎖,鑰匙還是那把鑰匙,他也是很意外的。 白知予問他:“你畢業的時候沒把鑰匙還回去嗎?” 按理說這種東西在畢業的時候應該全上交上去的呀。 “交了,但是在那之前我偷偷花五塊錢配了兩把?!?/br> 在天臺上cao她,是程硯清從喜歡上她開始就有的齷齪想法,兩人上大學的時候寒暑假要么就是白知予去北京找他,兩人一塊在外面租了房子住,要么回家待幾天,暑假熱寒假冷,白知予只想待在家里哪兒也不去。 他們趴在天臺高度到脖子的圍墻邊往下看,周天晚上學校是要上晚自習的,已經有不少學生背著書包,或走或騎車在校園里。 白知予看著下面的學生,程硯清偏頭看著她,她身上還穿著那一套校服,頭發又被綁了起來,白知予一貫不喜歡留劉海兒,光潔的額頭露在外頭總讓人忍不住想湊上去親一口。 他今早說白知予沒變的那句話,并不完全是哄她。雖然經歷過這么多事,但她臉上和身上被歲月留下的痕跡很少,程硯清愛她身上那股子還沒完全褪去的稚氣,那股只會對他一個人顯現的稚氣。 程硯清伸手捏了捏白知予的耳垂,等白知予轉頭他就吻上去,他兩臂交纏在女人的腰上,將她緊緊的桎梏在自己的胸膛間,頂在她小腹上的roubang以飛快的速度再次抬頭,蓬勃的彰顯著自己的欲望。 “在這兒做一次?嗯?”,程硯清含著她的耳垂用她最招架不住的那種低沉聲線哄她。 白知予咯咯笑,“你門都鎖起來了,我不給你做你能放我走?” 男人用睫毛刮了刮她的臉,一陣輕輕的搔癢,“我什么時候強迫過你?” 不等她開口調侃,男人再度補充,“不包括我們玩角色扮演的時候?!?/br> 胸前紐扣再次被人解開,白知予微微憂心,“真的不會有人來嗎?” “周天不是打掃天臺的日子,今天校慶學生的心是浮的,老師們心思更多的是在巡視晚自習上,不會有人來天臺?!?/br> 他們躲在鐵門后方,即便真的有人上來,在人開鎖的時候也足夠他兩收拾好自己了。 程總的小心機,他給白知予買的內衣全是從前面扣鎖扣的,即便不脫衣服和胸罩,將胸罩解開往兩邊扒一扒也能夠讓他無所阻擋的吃奶子。 白知予被他抵在墻上,程硯清一條腿曲起抵進她兩腿之間,讓她腿軟的時候可以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微微昂頭抱著男人在她胸前啃噬的腦袋,細小的呻吟聲自喉間溢出又被樓下逐漸吵鬧起來的校園吞沒。 女生校服下頭配的是裙子,雖然是過膝的長度,但做起這事來也總比褲子更方便。 白知予怕冷,里頭穿了條絲襪,程硯清一只手摸下去將她裙子擼起一半,手伸進去在她小屄上摸了摸,“濕了沒?” 白知予嗔他,“你不知道?” 程硯清輕笑一聲,迷戀的喚了聲寶寶。 “撕拉”一聲,絲襪被他從xiaoxue下方扯開了個洞,他再通過這個洞拉扯,讓絲襪破洞更大。 內褲被他撥開,手指侵入,滑動rouxue傳來黏膩的水聲。 “你還記不記得,高三第七次月考,你考砸了,還亂吃我跟王婷的醋?!?,程硯清忽然說。 王婷就是她討厭的那個綠茶作精婊。 那次她發揮失常,考試考的一塌糊涂,本來就又煩又委屈,從洗手間回來還看見王婷趴在她的課桌上撅個屁股跟程硯清說話,那故意夾著嗓子的惡心嗓音如同一把把萃了毒的小刀直往她耳朵里扎,而當時程硯清還笑著在回著她什么。 白知予腦子里“哄”一聲,雖然她那時候只是和程硯清在曖昧中,但在她看來,她不喜歡王婷,程硯清也就不可以跟她講話跟她好。 白知予又生氣又委屈,轉身就走,又不知道該去哪兒,馬上要上晚自習了,要是在cao場這種顯眼的地方晃一會就會被教導主任提溜著耳朵抓回去。 她腳踩腳的走了半天,最后上樓去天臺,天臺門是鎖的,她就坐在臺階上抱著膝蓋哭。 沒哭一會就聽見上課鈴響了,再過了一會程硯清就找了上來。 白知予抬頭望了他一眼,賭氣的撇過頭去,程硯清好笑,彎腰捏著她的下巴將人轉過來,天臺樓梯間很少有人來,所以燈泡都已經昏暗的不行了也沒有人來換一個,程硯清湊近些去看,他很少會跟自己做這種曖昧的肢體動作,白知予呼吸都暫停了,眨巴著紅腫的眼睛看著他。 她看見程硯清笑了一下,下巴又被他捏了兩下,“傻瓜?!?/br> 他這樣親昵的叫她,程硯清放開她的下巴從口袋里摸出一包手帕紙,抽出一張再彎腰下去給她擦臉。 臉上的淚珠被他擦干凈了,又拿了張紙對折了下放到她鼻子上,“擤吧?!?,跟家長照顧一個還不會自己擤鼻涕的小孩一樣。 白知予沒出息的笑了出來,從他手里接過那張紙,泄氣一樣的狠狠沖了把鼻涕。 程硯清在她身邊坐下,讓她自己緩和下情緒。 白知予偷偷斜眼瞄他,男生清俊的側顏和壯碩的身材讓她有該死的安全感和安穩感。心里頭那只小鹿又發了瘋的撞起來,白知予害怕心跳聲太大被他聽見,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這一下就轉移到了“自己為什么一個人坐在這哭”上頭。 她張了張嘴想問他和王婷說了什么,又覺得自己又沒有身份和資格問,想了想又憋了回去。 白知予突然站起來,“走吧?!?/br> 她拔腿就走,程硯清將她手一拽,“去哪兒?” 男生又熱又硬的大掌將她的手牽住,白知予被定在原地過了好幾秒才回他的問題,她故作鎮定,“回去上晚自習啊?!?/br> “問題還沒解決,上什么晚自習?!?,程硯清也站了起來,他沒放開白知予的手將她帶到了鐵門邊上,程硯清從兜里掏出鐵門的鑰匙,打開了門,上了天臺關門的時候用得雙手來,不得已只能放開她。 白知予被他牽過的手蜷了蜷,指腹劃過掌心,還在留戀著他殘存的體溫,結果下一秒這只手就又插了進來,“過來?!?/br> 程硯清將人帶到圍墻邊上,兩人側身相對,肩膀靠在墻上,他無奈的笑著彎腰跟她平視,一副無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受著寵著的模樣,“你怎么這么喜歡冤枉人?” 白知予瞪大眼睛,“我冤枉誰啦?” “我啊?!?,程硯清說,“你問都不問,看見我跟王婷說話就生氣,是她來找我的,她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我就回了她一句?!?/br> 白知予努力嘴角向下,掩飾住想上翹的嘴角,“她來找你說什么?” 程硯清眼望天,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不記得了,好像是想我教她數學和理綜?” 他接著說:“然后我就這樣…”,他對白知予扯了個皮笑rou不笑的笑臉,“你太蠢了,我不教?!?/br> 白知予沒繃住笑了出來,扭過頭不去看他。 程硯清眸中也堆滿了笑意, 直勾勾的盯著她。 天臺外圍綁了一圈小燈帶,白色的冷調燈光映襯的白知予脖頸白的反光,程硯清不自覺的吞咽一聲,腦海中閃過幾個在無數個夜晚都有出現在他腦子里或是夢里的畫面。 他覺得小腹一熱,輕吐了口氣,閉了閉眼,轉移話題和注意力。 “這件事解決了,我們來解決下一件事?!?/br> 白知予把臉轉回來,程硯清說:“我看了你這次月考的各科試卷?!?/br> 她又把臉轉回去了,程硯清笑了一聲,用另一只手捏著人的下巴繼續把人轉回來。 “這次錯都錯在細節上,不是你不會,你考試的時候心思不在上面,你在想什么?” 有一道數學大題,前頭的步驟都是對的,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她居然寫“2 3=6”,當時看到這里程硯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知予垂著眼睛不做聲,她最近壓力屬實很大,她選理科是因為程硯清,但其實她學的一直都挺吃力的,最近又很累,壓力大到月經又失調,mama帶她去看了中醫,每天不僅要忌口還得喝苦死人的中藥,她很害怕,怕自己到最后成績還是上不去,而程硯清好像很輕松的就能一次次的拿全校第一名。 兩人的成績越拉越開,到最后就…… 太緊張了,所以考試的時候就…… “其實你基礎已經學的很好了,這次倒數第二大題你都能寫到第二問了,我知道你最近這段時間壓力很大,你要是有什么不開心的就跟我說說好不好?再堅持一下,我想跟你一起去北京?!?/br> 他這時候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認他會被清北保送,雖然要是白知予想去別的城市,有好的學校他也會跟著一起過去,但是相比之下北京無論是教育資源還是畢業之后的發展都是最好的。 白知予踩著腳丫,“你想跟我一起去北京呀…”,她小聲的拖長聲音。 程硯清低頭看著她,語氣比月光溫柔,“嗯,我想跟你一起?!?/br> “去北京”這三個字被他故意省略,就讓這句話染上了別樣的曖昧色彩。 白知予很不爭氣的心跳再次強烈起來,她轉了個身,“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再學一把吧。我們回去吧,一會被老熊逮到了又得罰站了?!?/br> 程硯清在鎖門,白知予抬頭看了看昏暗的燈光和樓梯,對程硯清說:“哎呀,眼睛被天臺的燈帶刺到了,我看不清路了,你扶著我點?!?/br> 程硯清低頭笑,繼續將她一牽,“抱你下去?” “啊,那倒不用?!?/br> 他們下了兩層樓,轉過去就是教室,白知予停下腳步將他一拉,“等下,我渴了,我們去食堂買飲料喝吧?!?/br> 她狡黠的抬手給他看腕表,“反正快下課了?!?/br> 去食堂要經過cao場,四個角的大燈讓整個cao場的牛鬼蛇神被曝露在燈光之下,白知予緊張兮兮的去看教學樓的走廊里會不會出現正在往cao場打量的老師的身影。 因為程硯清牽著她的手一直都不肯放開,她更不舍得放開。 程硯清扭頭瞥了她一眼,“現在他們都在開會,別跟小賊一樣的了,待會兒想喝什么?” 白知予心情大好,走路都忍不住踮著腳走,“嗯…雪碧?!?/br> 咕嘟嘟冒泡的碳酸飲料,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程硯清笑了聲,白知予扭頭不解的看他,“我還以為你會想喝水溶c呢?!?/br> 白知予皺了皺眉,沒太懂他這句話的意思,程硯清接著說:“晚上吃那么一點,現在餓不餓?再給你買一份烤冷面吧?多加醋?!?/br> 靈光一閃,她明白過來。 “多加醋”和“水溶c”都是酸的。 他在暗諷自己亂吃醋。 白知予咬著唇還是繃不住笑,“煩死了?!?,她嗔一句。 “那還要不要吃?” “…要!我要吃全家福?!?/br> “好,加醋嗎?” “……” “加……” - 白知予笑著親了親他,“記得啊,全家??纠涿婧Φ梦覔瘟艘煌砩??!?/br> 程硯清揉著她的奶子,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頸脖間,“就記得吃……” 白知予不服,“那你記得什么?” “我記得…那天晚上就想這么干你了…”,他說完,掏出roubang帶好避孕套,將白知予轉了個個兒,將裙子撩上去,撥開她的內褲就挺身進入。 “啊…”,白知予被他頂的朝前蹌了一步,男人握住她兩只奶子又快又重的cao干起來,“他們還沒上課,吵得很,寶寶可以叫大點聲,聽不見的?!?/br> 在公共場合zuoai的刺激感是任何玩具和姿勢都給不了的,她一垂眼就能瞧見下面行走的學生,在如此書香圣地,他們兩個在這里干著這yin靡的勾當。 白知予胳膊撐在墻上,咬著唇控制著叫床的分貝,程硯清雖然那樣說但也不能全然信他,若是叫的太大聲保不齊還是會讓人聽見。 眼前景象和腦海中的虛擬場景逐一重合,程硯清激動的jiba在她小屄里又脹大一圈,“小予…小予…寶寶…”,他狂熱的喚著她,“小屄真緊,跟老公第一次cao你的時候一樣緊?!?/br> 白知予歪著頭由他在自己頸脖間舔吮,要高潮時她抓緊程硯清握著自己奶子的手,“嗯啊…老公…” 程硯清被她軟嫩的小屄緊緊裹吸著,感受著她在自己懷里顫抖,cao她這件事遠比自己當初的幻想要更爽。 那時候他并不知道,cao她居然可以這么爽。 白知予當初高中一直不肯正面回應跟他的感情是因為怕自己太黏他,影響他的成績,雖然程硯清知道之后對她這冒傻氣的想法嗤之以鼻,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如果當初高中他們就在一起,他的成績不會受到影響,但白知予會。 不論是親她還是cao她,都是叫程硯清完全丟失理智向欲望臣服的事,若是那個時候兩人在一起,他一定會忍不住抱著她日夜廝混。 在天臺,在廁所,在課后無人的教室,在器材室,在樓梯間。 程硯清抓住她的手放在奶子上讓她自己揉,他騰出手去將她一條腿夾在臂彎里,抽送的力道更大,白知予控制不住呻吟聲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高潮時yin水噴射出來,程硯清褪至腳邊的褲子沒能幸免于難。 他笑著咬她的耳垂,“sao逼噴這么多水,老公的褲子都濕透了,待會兒怎么回去?” 白知予痙攣完,嗔他,“那你別做啊?!?/br> 一記又深又重的頂弄讓白知予仿佛被人在體內放了顆煙花,只不過濺開的不是火藥而是快感。 “不做嗎?被老公cao的不shuangma?” 白知予扭著身子圈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爽,老公…我突然…哈啊…我想…要是你…啊…那天晚上…說要cao我的…的話…我應該…也是會給你cao的…” 程硯清動作一頓,他將白知予轉過來,托著她的腿將人抱到身上,“小傻瓜…”,程硯清忍不住的笑意,“哪有人的第一次是在天臺的?” “嗯…是跟你就行…” 程硯清心里頭軟的不行,故意問她:“為什么?” 白知予伏在他肩頭,一聲聲的喘息著,“因、因為喜歡你…” “只是喜歡?” “唔…愛、愛你…我愛你…老公…” 程硯清托著她一邊抬著她的臀又往自己jiba上按,一邊挺腰去撞,白知予呻吟聲抑制不住的隨著快感的堆迭越來越大,程硯清怕被人聽見,堵住她的嘴探舌去吻,又抱著她往里頭走了走。 “我也愛你?!?/br> 他們在天臺做了好久,一直到日色西沉,明月映輝。 教室里晚讀時間都已經過去,程硯清的roubang還堅挺在她的嫩屄里,程總不打無準備之仗,早在上午白知予還在跟同學敘舊的時候,他就已經上來過一趟,將上面廢棄不用的課桌搬了幾張湊到一塊形成一張簡易的桌子。 他拿準備的濕巾仔細擦了,又擦了一張椅子。 現在兩人交迭著坐在椅子上,程硯清照例抵抗不了雪白軟乳的誘惑埋首在其間,白知予暫時拿到主動權,兩手撐在他肩頭隨著自己想要的節奏上下起伏,吞吐著他的jiba。 “寶寶,累不累?換老公來?”,這幾天他們又開始連著zuoai,他怕白知予的身子吃不消。 白知予擺擺頭,“不行,你每次都那么激烈的干我?,F在小孩都在晚自習,你那么干我,我會忍不住尖叫的…” 他笑著嘬一口粉嫩挺立的rutou,“那就再給你五分鐘的主導權?!?/br> 白知予哼一聲,“你好小氣哦?!?/br> “五分鐘還小氣?你動的這么慢,我快被你磨死了。五分鐘已經是老公的極限了寶寶?!?/br> 白知予氣的咬他,“太快這個椅子會散架的?!?/br> 他們動起來的時候,椅子已經在咯吱咯吱響了。 “不會的,老公特意挑的結實的,不信你試試…”,他說著忽然抱緊她快速動了起來,“嗯啊…” 甬道內每一寸軟rou被盡可能的撐開,蕊心被guntang的guitou不斷快速摩擦著。 這場性愛的節奏又一次被程硯清主宰,白知予伏在他耳邊細細密密的呻吟著嬌喘著,控訴他,“說好的五分鐘嘛…” “嗯…回頭補給你?!?/br> 白知予被他抱起來放到桌子上,她躺下去roubang更好發揮,靜謐的校園中,鐵制的桌腳因為上頭的激烈動作而在地上摩擦著發出劇烈吱呀聲。 男女粗喘呻吟聲交織在一起,點燃了這個初秋的夜晚。 下課鈴響起,校園再度嘈雜起來,過一會兒又是上課鈴,如此反復,天臺上的兩人換了數種姿勢,程硯清也爬上了桌子,半跪半蹲著掐著白知予的腰不知疲倦的抽送。 地上已經丟棄了好幾只打了結用過的避孕套,直到最后一節晚自習上課鈴響起,兩人才逐漸平息了動靜。 白知予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癱在桌上喘氣,程硯清俯身來親了親她,起身提了把褲子往倉儲室走了,他早上帶了干凈的褲子來藏在了里頭。 程硯清用濕巾幫擦干凈,又脫了她的裙子給她換上褲子。 白知予驚奇,有氣無力的聲音:“什么時候還帶了褲子?” 程硯清又去換自己的,“我家嬌嬌這么能噴水,老公怎么會不提前準備呢?!?/br> 他兩的飛機是明天中午的,晚上回去被程硯清抱著去洗了澡,上床后白知予倒頭就睡,程硯清側躺著笑望著她,牽起她的手在那枚婚戒上輕輕落下一吻。 他拿起手機,那只帶了婚戒的手抓著她的,打開手機相機拍了張照片。 去發朋友圈,想了半天又不知道該編輯什么文案,憋了半天憋了四個字——“得償所愿”。 手機被他丟到一邊,程硯清繼續去看在他臂彎中熟睡的白知予,嘴角揚著根本就下不來,“小予…” 他輕聲喚她。 白知予迷迷瞪瞪的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往他懷里埋了埋,“老公…” 程硯清更心軟,他抬手關了壁燈,滑下去將人扣緊,“我愛你?!?/br> —————— 第一 王婷這個綠茶婊是因為我初中時候一個當時所謂的好閨蜜 就是這樣一個綠茶婊 跟我當時暗戀的兩個男的 明知道我喜歡他們(分開喜歡的 不是同時)還故意去跟他們曖昧 還知三當三 所以我可惡心她 當然這個名字很常見 所以在這里給其他王婷寶貝道歉 我僅僅針對她一個人 惡心了我的青春歲月 第二 白知予成績其實還可以 高考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太緊張了發揮失常 加上志愿填的很不湊巧 一路滑檔滑到最后一個保底學校 不是北京的 但是也是211院校 然后學的文科 管理專業 當然這是作者親媽我 為了后面狗血惡心令人作嘔的劇情 強行拆散的小兩口哈哈哈哈 對不起小予寶貝! 對不起阿清寶貝! 第三 番外還有一些屁話想寫 所以應該還有一些 但是不會寫到兩個人的婚禮 因為…我沒有浪漫細胞…我不會…… 同樣的 程總的朋友圈“得償所愿”也是因為我想不到什么sao話…… 總之你們知道 有穿書系統的存在 他們可以有無數場不同形式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