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真實
“怎么?你這過河就拆橋?我好不容易能夠近距離跟她搭上話,就這么舍不得?”病房中,楚譽看著程硯清說。 白知予換好病號服,回頭忍不住問楚譽,“為什么要跟我搭話?” 在她影響中,她入職這么久以來,楚譽統共就跟她說過兩句話,一句是她剛入職的時候那句人人都有的歡迎詞,一句是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看著她菜盤里的菜,說了句:“就吃這么點???” 楚譽先是笑著看了眼程硯清,“我能說嗎?我能說吧?這小子,出國那幾年拼了命的搞學習搞研究,我就看見他失態過幾次,嘖,回回喝醉,嘴里說的胡話全是你?!?/br> 白知予一愣,她縮了縮脖子朝程硯清看了一眼,程硯清沒覺得不好意思,看著她笑,“快躺下,難不難受?”,他抬腕表看了眼時間,“檢查約在15分鐘后,你在這要是沒事,就去一樓幫忙借輛輪椅上來?!?,后半句話是對楚譽說的。 楚譽一聳肩,“得,給你兩二人世界,我這就去?!?/br> 白知予被推去做了腦部檢查,檢查結果還行,醫生就囑咐讓她這幾天靜養一下。 她至少得在醫院住過今晚,免得回家之后再突發狀況,白知予一直很不喜歡住院,她困難的那幾年因為太拼,身體不舒服也不得不住過幾回醫院,那時候家里沒錢,她住不起單人病房,頭一次去住叁人間,那嘈雜的環境和難聞的氣味讓她從內到外抗拒這件事,但程硯清給她安排的是vip病房,而且說他會陪著她,白知予也就樂滋滋的乖乖躺好了。 楚譽被程硯清打發回去了,白知予抓起手機看眼時間,已經晚上7點多鐘了,她手機在進系統之前設置了靜音模式,盧松給她打了好幾個未接電話,“糟了!”,白知予暗道不好,她原本今晚和盧松約了去吃火鍋的。 正巧盧松的視頻電話又撥了過來,白知予接通,就聽見那邊暴怒的一聲:“你死哪兒去了???” 盧松定眼一瞧,“你這什么衣服?病號服?你在醫院?怎么回事?” 白知予嘆息一聲:“說來話長,我怕是不能跟你吃火鍋了,對不起哈?!?/br> “你有病吧,還吃什么火鍋???你在哪家醫院啊,我這就過去?!?/br> 白知予將醫院地址發給他,還拜托他幫她拿一套換洗的衣服過來。 程硯清靠了過來,“餓了吧?想吃什么?” 白知予抬頭看著他,“這是現實了?!?/br> 程硯清輕輕嗯了一聲,“怎么了?感覺不真實?” “有點?!?/br> “什么不真實?”,他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柔聲問。 “你?!?,白知予拉著他的衣領讓他低下頭,她則抬起下巴吻了上去,程硯清的呼吸亂了一瞬,旋即托著她的腦袋奪走主動權。 盧松按照白知予發給他的病房號找到地方,推開房門,張嘴就是一句:“怎么還是vip病房???你啥時候對自己這么舍得……” 盧松話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了坐在一邊的程硯清。 盧松何嘗不曉得這人是誰?同樣是醉酒狀態,白知予拉著他給他看遍了她們那些年一起拍的照片和視頻,可以說她們兩這些事,除了他兩這兩個當事人,就屬盧松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