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摸魚成了星際最強、宮斗冠軍爆紅娛樂圈[古穿今]、[快穿]黑化男配的粘人精、作精美人靠武力爆紅了、鴛鴦相斗何時了、破產小少爺又釣又純、野蠻生長、[綜漫]昆侖君的寵宰日常、[綜漫]原神眾人都變成了我的手辦、停云
當然,每個罵過他的人最終都被金韻甩得很慘。 距離金韻上一段戀情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如果可以,Arley是最希望金韻能‘孤獨終老’的那個。 關于顧經年的身份和經歷,Arley是知道的,說不上對他抱有同情,但難免看待這小子的時候會帶上一層濾鏡。 至少,總比那些養尊處優的少爺還有自視甚高的人要好上不少。 顧經年聽到Arley的這番話,微微挑眉,一時也摸不準他口中說的‘麻煩’究竟指的是什么。 然而不等他再繼續追問,Arley便提著公文包離開了辦公室,偌大的總裁辦頓時變得越發空曠了些。 顧經年抬步走至辦公室前,輕輕敲門,在聽到聲響后又緩緩推開。 金韻這會兒正坐在辦公椅上,和下午他上來交文件時看到的她并沒有什么差別。 夕陽的余暉穿過玻璃落在女人的身上,淡化了她的銳利,顯得溫柔了許多。 辦公室里格外安靜,顧經年腳步輕緩地朝著金韻的方向走去。 金韻本以為是Arley還有工作方面的事情需要交代,可當肩膀傳來一陣輕重恰好的按捏時,金韻才恍然反應過來,是她這新談的小男友來了。 “你怎么上來的?”金韻開口,帶著兩分輕笑,并沒有對顧經年的突然出現而感到不快。 “Arley幫我的卡添了權限,他說現在辦公室里沒人,可以過來找你?!?/br> 金韻聽到這兒,微微挑眉,心想Arley什么時候變得那么上道,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也不見他如此貼心。 “下班了早點回去才是,你上來是準備陪我加班了?”金韻說著,卻是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少年按捏肩膀的動作似乎有些專業,力道也是恰到好處,讓金韻忍不住舒展眉頭,下意識地將腦袋往后靠。 抬起下巴,金韻仰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年,女人的視線極其直白,令毫無防備的少年微微一愣,緊跟著繼續了手頭上的動作,只是那神色卻帶著稍許不自然,耳尖也悄無聲息地泛上了紅暈。 顧經年拘謹害羞的模樣在金韻看來也可愛得緊,很少有人,在她這個角度看來還能覺得好看的,而顧經年是其中之一。 這小孩,倒是吃什么長大的,怎么看都覺得好看。 許是因為女人的視線有些過于灼熱了些,以至于顧經年沒能擋住她的攻勢,連帶著捏肩膀的手都卸了幾分力道。 “怎么了?”金韻明知故問,“在想什么?” 顧經年對上她含笑的眼睛,片刻后,手上的動作一滯,隨即落在她肩膀上的手轉而托著她的下巴,俯身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這個吻蜻蜓點水,與先前幾次的激情有些不一樣,但卻意外地有些讓人心悸。 金韻被小孩的動作整得心頭一軟,等他起身時看向顧經年的眼神多了兩分深沉和復雜。 顧經年被金韻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怵,還以為是自己莽撞的行為讓金韻感到不適,就在他想著是不是該道歉的時候,卻見原先坐在椅子上的金韻突然站了起來,一腳將自己給踢到了旁邊,隨即抬手拽著顧經年的手腕將人給拉了過來,帶著他的手摟上她的腰,自己則是勾著少年的脖子,輕聲呢喃了一句:“專挑沒人的時候過來,是想趁著人少干點壞事?” 金韻開口,濕熱的呼吸打在了顧經年的脖子上,激起陣陣癢意。 原先被帶到金韻腰際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將兩人的距離貼緊了幾分。 “金總怕是多想了?!鳖櫧浤旯首麈偠ǖ亻_口,看著女人的視線也熱了兩分,隨即順著勾著自己脖子的力道微微俯身,兩人額頭相抵,隨后再次開口道:“但金總若是想,那我必然是要順著你的心意的?!?/br> 金韻聽著,不禁笑出了聲,心想她這倒是第一次,聽人耍流氓還是這么冠冕堂皇的。 “你這張嘴,倒是會說話?!苯痦嶉_口,微微仰頭,兩人的距離再次貼近,嘴唇偶爾輕輕擦過,若有似無的撩人最是致命。 顧經年的眼簾微垂,密長的睫毛輕顫,心想他這嘴,可不僅僅只是說話厲害。 想到這里,顧經年又忍不住想要低頭去吻金韻的嘴唇,然而金韻可沒想這么便宜了他,身體微微往后撤,一根如蔥的手指輕輕抵在了他的嘴唇上,淺笑著開口:“工作場地,不能放肆?!?/br> 盯著金韻的眼神極為深沉,那目光中的溫度近乎要將眼前的女人給灼燒殆盡。 顧經年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勾著他心癢難耐卻又要他強裝正經。 這是她的惡趣味,但他卻又束手無策。 沒有辦法,顧經年只能放開了金韻的腰,極為克制地往后退了一步,將所有的情緒都壓在了眼底。 金韻抬手,輕笑著撫了撫小孩的臉,“乖,先去沙發上坐著等我會兒,還有些事沒處理完?!?/br> 女人說話的口吻就像是在哄個小朋友,讓顧經年覺得有些許羞恥,卻又帶著說不出的歡喜。 顧經年安靜地朝著沙發的方向走去,隨即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再是沒去打擾金韻。 他知道,自己還沒到恃寵而驕的地步,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行。 許是第一次談戀愛,再加上對象又是經驗豐富的金韻,因而也有些摸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 甚至也沒想到,自顧經年踏進這間辦公室,在這兒與金韻之間的種種互動,都已然是金韻這么多任對象中的例外,有些所謂的底線從一開始就形同虛設,而他也正在‘渾然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