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錯人了
“cao!”梁又卿煩躁地抓抓頭發,走進更衣室洗漱,又拿出一件干凈的睡裙。 她被那個小妖精搞得渾身燥熱,快速洗了個戰斗澡沖回房間,甚至沒穿內褲,恨不得立刻化身泰迪日天日地。 希望剛吵架完的陳意生不要作,不要故意不給她cao。 梁又卿火急火燎地開門,里面漆黑一片,她眨眨眼適應黑暗,隱約看到沙發上蜷縮的一團。 這什么意思?要跟她分床?她嘖一聲,翻個白眼,身體很誠實地走過去。 沙發上的人呼吸平緩,睡得很沉。 ——太好了,這下她來個霸王硬上弓,甚至都不用想辦法給人臺階就能日到大jiba。要是他醒來生氣,就說自己為了修復兩人吵架后的冷戰關系而主動玩強jianplay。她這臺階一給,陳意生能不下? 完美的計劃! 梁又卿在這種事情上執行力超強,躡手躡腳地到柜子里翻出一副手銬、一只口球與眼罩。 她輕輕給男人戴上,鎖扣死的那一瞬間,動作便立馬放肆起來,狂躁地扒開襯衣與四角內褲,扣子崩開飛散一地,發出滴滴啦啦的響聲。 而這粗暴的手法也立即驚醒男人,他嗚嗚地掙扎扭動著,背后的手不安分地推搡著梁又卿靠近的身軀,兩只腳也蹬著她,阻止她伸向胯間的手。而梁又卿本來就因為沒吃到那人煩躁,這下,內心的施暴欲直接到達頂端,掰過男人的身子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賤貨!裝什么裝!” 只是不小心睡著就莫名被綁還挨了一巴掌的胥立誠大腦一片空白,愣了一秒后開始更劇烈地掙扎。 “唔唔——唔唔唔——!”是我!是我呀! 他在內心嘶喊,有千言萬語要說,最終都化作單調的音節。 梁又卿耐心徹底告罄,捏著他的下巴擦過嘴角滴落的口涎,就著口水的潤滑摳弄、碾磨他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硬的乳粒,另一只手則在自己胯間掏了把yin水,快速擼動起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挺立起來的yinjing。 唧唧水聲在安靜的環境中好清晰。 胥立誠絕望地嗚咽一聲——自己就是變態吧!怎么這都能勃起的??!他承認自己以前是對梁又卿有那么點兒意思……可小弟弟能不能爭點兒氣?不要一見到人就敬禮好不好? 這樣他很沒尊嚴的! “saojiba流水了,真sao?!绷河智湓窖菰綆?,停止挑逗馬眼的大拇指,張開手輕扇了幾下大roubang,在黑暗中看它晃動的輪廓。 看不清楚,但依舊帶感。 再輕的力道對敏感jiba來說都太過刺激?!斑磉馈瘪懔⒄\簡直要發瘋,他掙扎著蹬腿,差點兒摔到地毯上。 好在梁又卿扶住了她。 “sao狗狗急著要去床上了?這沙發的確不夠大?!绷河智漭p笑,笑得他心口發酥,但胥立誠不會輕易向惡勢力低頭!他又往沙發內里縮去,用行動抗議。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br> 她罵完后忽然沒了動靜,胥立誠也立馬識趣地噤聲,下一刻卻被揪起乳尖夾住,牽引著往前走。 “嗚嗚——”好疼??!他抖如糠篩,忍不住哭起來,被梁又卿一腳踢臉上,“聽話點兒,別逼我捅你屁眼兒?!?/br> 我擦!她和陳哥玩這么變態嗎!胥立誠腹誹,立馬停止哭泣,哽咽又順從地跟她走到床上。 胸口的疼痛迫使他聽話地躺倒,期盼她大發慈悲良心發現解開夾子。 然而梁又卿似乎忘記了,手勁兒很大地徑直掰開他的腿,擼動兩把硬得發脹的jiba就一鼓作氣坐下。 “唔——”兩人同時爽出聲。 太久沒入xue,jiba敏感得要命。胥立誠閉眼品味著、忍耐著射精的欲望,主要是他也從沒見過這么會挾、這樣緊致又有彈性、這樣重巒迭嶂會吸的甬道,讓人一進去就欲仙欲死。 梁又卿卻不甚滿意,扭腰動了幾下,差點兒讓胥立誠白眼一翻射出來。 “怎么感覺jiba小了一圈兒?”她不確定,又前后搖了幾下,“嚇萎了嗎?不應該啊……”她委屈地看向黑暗中的輪廓,也就是這時候她才注意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梁又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馬上蹭過去討好:“意生哥哥最大啦,萎了也超級大的,卿卿好喜歡?!?/br> ——殺人還要誅心!胥立誠氣兒更不順——他就算沒有陳意生那么夸張,也算是佼佼者了好嗎?! 但是她的臉真的好軟好嫩喔,還涼涼的,貼過來好舒服。 胥立誠有一瞬間的酸澀,下一個瞬間又立馬被扭腰開干的女妖精一同帶入欲望的天堂。 “啊……啊……”他忍不住叫起來,被梁又卿獎勵般地舔舔嘴角,“繼續叫,意生哥哥,喜歡聽你喘?!?/br> ——別把我當別人,別喊名字。胥立誠有些痛苦地閉眼,下身卻刺激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于是他整個人又爽又痛,大腦皮層像有煙花爆炸一般,一陣冗長的喘息與吟哦過后,竟然抵著宮口瀉精。 “嗯嗯……”梁又卿被燙的腰身一軟,無力地貼在他胸口,柔軟的rufang壓榨著夾子的空間,讓身下的身軀不停發抖。 ——嗚嗚,奶子也好軟……怎么會又爽又痛,他不會是個隱藏的M吧……胥立誠難耐地動了動喉結,疲軟埋在xue里的rourou竟然又開始發脹。 他的不應期從沒有這么短過。 梁又卿驚喜萬分,主動收臀挾xue:“陳哥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