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被人摸了!
陳意生,活了快叁十年,第一次經歷這么荒唐的事兒:他在自己家洗澡,卻被闖進來的陌生人摸了。 當時他正沉浸在疼痛中,眼冒金星,突然感覺自己的小兄弟被一只滑嫩嫩的小手從根部到頂端捋了一下。 手的主人好似很滿意,嘴里還“嘖嘖~”贊嘆了兩下,竟然又摸上去。 他忍著痛睜開眼往下看,看到自己腿間一只小嫩手。由于太過震驚,他竟然沒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于是那只咸豬手又揉了揉自己的卵蛋,還念叨著“怎么會這么硬這么大”。 ——最近公司事兒多,他忙得不可開交,確實好久沒發泄過,存的精量太多,把睪丸撐得鼓鼓囊囊,當然又硬又大。 不對!這是重點嗎!陳意生反應過來,出走的腦子終于回家,指揮著四肢反抗。他捏著那細瘦白皙的胳膊腕子想甩開,可那手真是又色、反應又快,非但自己主動退開,離開之前還快速刮了刮guitou。 “唔呃……”陳意生忍不住低喘一聲,背部肌rou繃緊,本來被玩弄得有些翹起的巨龍直接硬脹起來,長度與硬度都上了一個等級。于是他看見那個摸他的色女眼睛都亮了,“哇~”一聲叫出來,毫不掩飾贊美與覬覦。 這一聲仿佛開啟了什么開關一樣,被她捏過、摸過的地方像針扎一樣發痛發熱。他臉臊得通紅,心里卻如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陳意生只感覺腦子都快爆炸了,不堪忍受地揪著她的胳膊把她扔出門,“滾出去!” “哎哎哎——”那人被推的趔趄,差點兒一屁股摔地上。 “砰!”門被重重的關上反鎖??上乱幻?,門把下面的鎖芯竟然又快速轉動起來,陳意生都懵了,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她怎么敢? 怎么——怎么會有人這么無恥???! 就在他愣神的半秒不到的功夫,門再次打開,那小姑娘嬌滴滴地倚著門框,眼神下流地掃了幾遍,最后停在他下體,還熟練地吹了個口哨:“不要那么小氣嘛~” 被她直直盯著的roubang腫得更大,已經忍受不住地自動跳著,陳意生那一瞬間感覺自己仿佛被扒光了然后游街示眾一般羞恥! “你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他氣急,伸手去推她,那小身板卻使了個巧勁,就著他的大手蹭開胸前的布料,兩團嫩生生的rufang露出來。 十五歲真是個美妙的年齡啊,不久前還如小荷尖尖的嫩乳在雌激素的作用下已經變得圓圓鼓鼓;rutou也從原來的小米粒被她玩成了現在的大米粒,俏皮地凸起著,巧妙地蹭過他手背的骨節。她的乳暈不大,是難見的粉色;rufang倒是很大,水球一般;她的乳rou比她的臉蛋兒還要白皙一個等級,所以陳意生能隱約看到上面繃著的一點青紫的細細血管,整個rufang頂端、乳暈四周一圈兒還泛著一點點粉色。 兩個奶子就像水蜜桃一樣誘人。 讓人好想舔。 布料掀起來一瞬就又落下,陳意生卻憑借男人的本能看了個清清楚楚,手背還蹭了人家的奶頭。 他眼神一暗。 陳意生jiba大,欲望也比別人強好多。就算他平時一直在通過健身發泄多余的精力,可到了一定年紀后,jiba越憋越難受,他再也壓抑不住下半身的需求。 一開始他全靠拇指姑娘,每次都要一個多小時才能瀉出來,還總是不痛快——差不多兩天欲望又起。這樣下來,他手累,也費時間。他開始思考要不要找個女朋友。 可是一個人的時間有限,他幾乎全用在學習與工作上,不愿意付出額外的精力去維系一段感情,所以在朋友的建議下,干脆就用金錢堆砌出一段段“戀情”。 至于為啥不用飛機杯或者性愛娃娃?那玩意兒還得自己洗、自己動,更費時間,倒不如多花點兒錢,買一場貼心的服務。 所以,他一直以來的女伴,說白了就是高級一點的妓——這也已經形成了一條完整的產業鏈,不必他費力去花時間找;她們業務能力強、平常不zuoai的時候就去美容院保養身體、回回來服務的時候都帶套帶體檢報告、以愉悅出錢方為最主要的工作目的。他rou長異于常人,卸貨慢,她們也有獨特的方法,讓他能痛快地順利出精泄欲。 既省時間也省精力。 陳意生深知部分男人愛由性生的劣根性。為防與同一人相處時間過長,從而引發不必要的麻煩,基本上不到一個月他就換人。他一般一到兩周會集中發泄一次,有時甚至跟同一個女人只做一次就銀訖兩清。由于他出手闊綽,幾年來從未有糾紛與不體面的事情鬧出。 是以,陳大少爺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看過的奶子也有不少了。但是,他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像面團團、又像水蜜桃一樣的乳兒—— 有種天然去雕飾的引誘,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看著假裝成熟仍難掩幼態的少女,陳意生暗罵自己禽獸東西。 他的roubang從沒這么硬過。 已經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