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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的抱怨戛然而止。 這位似乎不會被感情困擾的女醫生終于有空插話:薩瑟蘭小姐,您還未領悟我的含義:他不告訴你地址,不告訴你工作,即便他理由繁多,我也只認為是不真誠不誠懇的體現,要我說,您的癥狀只需分手就能全部解決。 說出這番話的她顯得過于冷漠無情了些,可她偏偏還給了這位病人一個友好的微笑。 我約了華生醫生共同探討一個疑難病例,若您無事,請回吧,赫斯頓送薩瑟蘭小姐到門口,紳士地比了個請的姿勢,我這里有些女護士,她們都很活潑熱情,如果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她們也愿意同你來往。 將薩瑟蘭小姐送走,赫斯頓這才轉向華生,她的微笑松懈下來,替成一種無奈地疲倦:你的到來救了我,不然我都沒辦法從她密密麻麻的講述中挑出一個空隙請她離開。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內科醫生就是這樣,除了開藥,總得作各種各樣的心理輔導我呢,暫時還擺脫不了內科的工作。 華生忍俊不禁:我倒是覺得你的耐心比我想象中充足。 赫斯頓露出了個一言難盡的表情,走到水池邊洗了洗手:或許我也一直被感情困擾,所以想聽聽旁人的困擾是怎么樣的吧。 真的嗎?那可真出乎我意料,華生都笑出聲了,我以為你早已修煉了一身無情的本事。 他不知道,面前的醫生心里想,她若是真說出來她的苦惱,恐怕得嚇他一大跳。 說討論病例不全是借口,奧瑟拉診所確實又有一名可能需要做膽囊切除的病人,病人本人還在倫敦沒有趕來,但是由外院整理過的病歷小結已經到了。 赫斯頓將門虛掩,將位置讓給華生,自己另外拖了張椅子,一邊等今天來看診的病人,一邊同華生談論。 華生又一次感嘆,他實在太愿意同這樣的醫生進行專業交流了,她談起病情來從不考慮病人的身份性格,對病例中的要點總能一眼捕捉,最簡單的描述里也能提取信息,這令他又一次想到自己的室友。 這里面還有一張紙粘在信封里。華生突然發現,將信封遞還給赫斯頓。 赫斯頓這才發現,小心地摸了摸信封,打開那封信,臉色似乎突然僵硬了一下。 怎么了?華生關切地問道。 赫斯頓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如同往常般微笑:沒想到這位病人是我的舊識所接診的,怪不得推薦到我這里來。 她將信收入自己的口袋。 之后他們再交談,赫斯頓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了?;蛟S是同偵探呆久了,華生產生了一種敏銳的直覺那封信肯定有問題,但他卻并不方便刺探對方的隱私。 我想起我今天還有些私事要處理,赫斯頓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一會兒奧瑟拉就該來了,能不能勞煩您幫我看一會兒,直到奧瑟拉來呢? 華生確定眼前的女醫生有些魂不守舍:當然可以你需要我的幫助嗎? 赫斯頓快速地提了提嘴角笑了笑又很快放下不得不說在華生眼中這是一個十足福爾摩斯式的笑容。 感謝您的好意,華生醫生,她語氣溫和道,一些私事罷了。 說罷,她便匆匆出了門。 華生剛坐下,準備再翻翻那個病例,門在這個時候卻被突然推開,不大不小的吱呀一聲。 華生抬頭,看見一個陌生的、戴著貝雷帽的大個子工人。 赫斯頓醫生正好有事,您需要什么嗎? 令他沒想到的是,工人一張口卻是他無比熟悉的聲音:她的信呢? 福爾摩斯?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你看見她的信了嗎?歇洛克語氣十分急促。 華生絞盡腦汁也只回憶起:我真沒注意,那個信是封死的 該死的,他低聲咒罵,她出門帶槍了嗎? 她隨身攜帶。華生立刻回答。 她又這樣她怎么能歇洛克想把帽子摘了狠狠地扔在地上,但是他沒有,他深重地喘了幾口氣,門口有盯梢的人,聽著,華生,這次的事情同你沒有分毫關系,但是與我個人卻十分有關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幫我一些忙?我恐怕你會因此遭遇些危險。 當然沒有問題。華生盡管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率先忠誠地肯定。 太好了,不然我我不能再面對一次了,他的聲音極低,又很快振作起來,你還記得莫蘭嗎?你應當知道他長什么樣。 我知道。 歇洛克繞到屏風之后,就像是真正的病人一般,然后他貼在窗戶旁邊,極其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你站到窗前來,華生,你能看見草叢里還有別人嗎? 華生依言假作自然地站在窗前,嘴唇幾乎不動地說話:應當沒有。 是是的,獵物已經走了,捕獵者都應當跟隨而上,歇洛克的神情是從未見過的緊張,華生,我吃過一次受感情蒙蔽理智的苦頭,我必須保持冷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