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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的阿德莉亞什么都不想管,悶著頭就沖回房間睡覺去了,等她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女仆茱迪說歇洛克出門去了。 這一天的陽光確實很好,睡到夕陽西斜的阿德莉亞有些遺憾地望著窗外。 對于自己的病人,阿德莉亞從來保持自己在急診的習慣,一旦下班交由他人便不再關注后續,除非是疑難病例同事之間探討病情。而這兩個病人,阿德莉亞總有些困惑。以她的醫學素養來說,很難相信真的會有健康人被活生生嚇死這件事情,而且是一口氣嚇死兩個,就算其中一人有一些器質性的基礎疾病,兩個人,好像也不太對。 案子她是想不明白了,她對著手頭的便箋本發起呆,就是那個被歇洛克嫌棄鬼畫符、她自己寫完之后都可能記不起來的便箋本。 好久沒畫畫了,然后不知為何突然想起當時歇洛克在現場查證的模樣,心念一動,筆就不由自主地畫了起來。 她畫得過于投入,以至于門推開之后她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進門的除了歇洛克還有一名壯碩魁梧的男子,滿布皺紋的臉上一對兇狠的眼睛、鋒利的鷹鉤鼻子都讓他顯得不同尋常。阿德莉亞迅速對上了布蘭達給自己來信所說的那個人,非洲探險家,叫什么名字來著,她忘了。 你就是阿德里安赫德森?他的目光復雜,帶著感激又好像有些敵意,我是列昂斯特戴爾。 阿德莉亞試探地看了一眼她的朋友,她的朋友回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啊,我是,您這是? 你我之間可以不必隱瞞,我想特雷根尼斯應該和你說過我,他用一種傲慢而篤定的語氣說話,我同特雷根尼斯一家相交匪淺。 阿德莉亞微微眨了眨眼,確信布蘭達沒有告訴這位先生自己是女性的事情,這下她看著斯特戴爾的金色胡子都順眼了起來:啊,我是知道的。 我想知道的是,圣誕節那天晚上,你為什么要深夜去往特雷根尼斯家? 阿德莉亞有些摸不著頭腦,總不會這個人懷疑自己深夜到訪是要和布蘭達做點什么?誰干這種事情要和朋友一起去啊,不玩這么大的好嗎? 她有些莫名其妙,但考慮到布蘭達的口碑,她想了想還是對布蘭達女士的意中人友好一點:特雷根尼斯一家邀請我們一起過圣誕,順便見證莫蒂默和他們和好,但是我們覺得參與家事不合適就拒絕了。 她斟酌了一下用詞:但是那天晚上我們在牧師家無意見到莫蒂默有些魂不守舍,我們想著是不是發生什么了,我的朋友是個偵探,他對這些東西有比較強的直覺,我們就決定唐突地拜訪了。 斯特戴爾試圖認真地從她臉上發現一些說謊的痕跡,但是他似乎沒從這位醫生臉上發現什么來。 歇洛克這才說了進屋之后的第一句話:我想我和我的朋友沒有什么可以瞞著你的事情,探險家。 他用同樣的傲慢語氣回敬這位不太禮貌的先生。 如果你真的關心特雷根尼斯女士,你應當去到特里丹尼克瓦薩,歇洛克沒有請這位不速之客坐下的意思,而不是在此處胡亂指責一氣我允許你進來做客可沒有讓你質問我的朋友的意思。 這位博士顯得有些理虧,眉頭死死地皺著,不發一言自己找了張阿德莉亞對面的椅子坐下,就身板來說他能抵過兩個阿德莉亞,無疑給她極大的壓迫感。 歇洛克顯然也有些不悅,坐到了阿德莉亞旁邊,形成鮮明的對峙局面。 如果你放棄前往非洲只是為了質問此事,那么你大可以離開了,歇洛克道,但若你對此事有一些別的見解,我們倒是可以心平氣和地交流一番。 我想知道當晚的情況。博士道。 在案件方面,阿德莉亞完全將主場交給歇洛克,而后者顯然也是有自己的盤算的。 警察目前的看法是,他是在極度驚恐之下猝死的,歇洛克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現在歐文和布蘭達仍舊不省人事,我們也只能期待他們好起來,告訴我們發生了什么。 獵獅人的臉上閃現一抹沉痛: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所以你是有什么別的看法嗎? 不,我想我是沒有什么可以和你們談的,他顯然不把倫敦來的蹩腳偵探放在眼里,那么赫德森先生,你若是真醫術高超,還煩請你多幫幫我的朋友們,十分感謝。 他終于摘下帽子,露出他亂糟糟地可以竄上天花板的頭發:我會留在科尼什等他們的好消息。 然后甚至不及告別,就把門關上了。 阿德莉亞的肩背終于得了空隙能夠松弛一些:你是在路上遇見他的? 歇洛克沒回答:你在畫什么? 我沒有畫畫。她下意識地說謊了因為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畫的是他。 這樣的謊言就沒意思了,阿德里安,你看看你自己的手。歇洛克有些不耐煩。 算了,畢竟這是偵探,阿德莉亞把本子徹底合上壓在肘下:因為我不想告訴你我在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