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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以為屋里無人,可打開門才發現,歇洛克盤腿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她,手上的煙已經燃盡,但他沒有扔掉。她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出他的神情。 福爾摩斯,我并不反感你的坐姿,也不介意你把腳踩到沙發上,阿德莉亞把他手里的煙扔掉,順便用膝蓋一頂,把他的腳從沙發上懟了下來,但你起碼把鞋子脫掉。 你太粗魯了,阿德里安,你打斷了我的思考。歇洛克有些不悅地看向阿德莉亞,想重新坐回原本的姿勢,但被對方兇狠的一瞪,才默默把鞋子踢掉。 他踢鞋子的動作簡直是一個不懂事的小朋友,阿德莉亞無奈地笑了笑,把鞋子放整齊在沙發邊,然后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掛在墻面的小黑板。黑板上面寫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許是他最近從雷斯垂德探員那里弄來的密碼,下面還掛了個金屬制的拐杖,看上去頗為考究。她并不感興趣,徑直坐到餐桌邊上拿起了今天的報紙。 有了這樣一位偵探室友,那么人多多少少會留意一下報紙上關于謀殺、盜竊等等的新聞。阿德莉亞內心一邊暗惱自己是不是被室友馴化了,一邊誠實地翻開報紙,目光直接鎖定了帶有Murder的篇章。 看完之后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歇洛克。 她本無意出聲再打擾的,反而是歇洛克按捺不?。哼@確實就是報紙上所提的拐杖,鋁制。 阿德莉亞看了看報紙,又看了一眼拐杖:謀殺案? 一件平平無奇的謀殺案,拙劣的障眼法,簡單到一眼望去便看出含義的密碼,阿德里安,這密碼比你的筆記本好破譯多了,他的目光短暫地從阿德莉亞身上掠過,又快速地轉了回來,就這么一霎,便足以他稍微運用了一下他推理的大腦獲取對方的信息了,我在等一條消息,驗證我的猜測。 他的室友除了遛狗之外,恐怕還去了一趟裁縫鋪。 敲門聲響起,不是赫德森太太習慣的那種,歇洛克從沙發上躍了起來,快步走到門邊。 噢,比利,他接過電報就把門關上了,一同關在門外的還有一句,謝謝。 他拆開的動作有些不耐煩,阿德莉亞的目光被他的動作所吸引,盡管不知前因,但她也想知道答案。 啊他露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雷斯垂德確實還是有些執行力的,我的推斷全是正確的。 他把電報扔給阿德莉亞:你能念給我聽嗎? 阿德莉亞頓了頓,看著他步伐翩翩移到他慣常喜歡的沙發上,一揮晨服干脆坐下,手肘撐著扶手,十指交疊抵在唇邊。 就像是在等待女王的授勛。 每一樁謎題的破解都是他的功績。 阿德莉亞注意到,他的眼睛在強光下好像接近藍色一些,此刻光線昏暗,變成了墨綠色。 福爾摩斯,事實又一次證實你是正確的,兇手真名為菲爾普,是郵局的員工雷斯垂德。 她將紙上的字句念出:看來你和雷斯垂德的關系不錯? 何出此言? 就我所知他不會輕易承認門外漢的能力,阿德莉亞將電報遞還給他,但他沒接,故而她就隨手放在桌上,更何況那個拐杖恐怕是案子的重要證物,竟被你這個門外漢拿到了。 阿德里安,你未免太不厚道了些,歇洛克起身將黑板上的東西擦掉,撣了撣手上的粉筆灰,我未入行前你天天叫我大偵探,現如今你卻管我叫門外漢。 阿德莉亞嘆了口氣:那你可看看樓下的先令的吧,某人領回來的時候,承諾負責他的三餐和訓練,現在呢? 歇洛克回避了這個問題:我聽赫德森太太說你在鄉下時曾把吉尼叫做你的狗兒子,帶著你的孫子出去遛遛我覺得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阿德莉亞在心里低聲咒了一句這人怎么這都能拿來借題發揮雙標的她完全不會責怪赫德森太太什么都告訴了福爾摩斯。 可福爾摩斯并沒有停嘴的意思:你去過史密斯那里了?我的手套呢? 阿德莉亞本來想直接給他,又突然改了主意:等你下次去遛狗的時候再說,天還沒冷到你需要那副手套。 哈,他的嘴角迅速提起又放下,你竟吝嗇到這種地步。 先生,是你不厚道在先的,阿德莉亞并不心虛,但她還是決定再次轉移話題,那根拐杖你是準備留著么?當作你的戰利品。 不不不,歇洛克拉了拉鈴,這樣赫德森太太一會兒就會送晚餐上樓,簡單不過的案子,細節記在腦子里就夠了。 說是簡單,你也為此少吃了一頓午飯。 哈,阿德里安,同我在一起你或許明白了一些推理的小竅門,但遺憾的是你猜錯了,他露出一個笑,我中午在外享用了一頓大餐,下次你該同我一起去的,羅徹斯特餐廳的嫩雞rou如此美妙,盡管稍微有些昂貴。 我更喜歡家里的壁爐,先生,她道,如果能到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或許我有機會同你一起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