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
書迷正在閱讀:病美人指揮官又冷又強、哼哼哈黑化集、喜夜袂停(高干)、又知卿意(NPH高H)、當戀綜里最鐵的直女、惡毒女配竟是魔君白月光、得罪了老板怎么辦、發現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夫君重生后、東宮姝色
愛德華短暫地將眼神從歇洛克身上移開:先生一直與人為善,我不認為他有什么仇人,即便是裁決,他也公正無比,沒有什么可說的。 說起來這個話題有些不合時宜,阿德莉亞有點嫌棄這個小紙包,但到底還是放到了懷表的那個口袋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狀似不經意提起,他之前有個挺好玩的小骰子,我之前看著挺精致,還想問問是在哪買的呢。 愛德華愣了愣,他很快明白阿德莉亞說的是什么,但他也有些困惑:好像是前幾年他出差的時候從外面賣的,或許是伯明翰?我記不確切了。他有時放在手里轉轉,不過好像現在找不到了。 是嗎,那可真遺憾。那個骰子被做成了類似指尖陀螺的形式,阿德莉亞當時就多看了幾眼。 他們說話的間隙,歇洛克已經拿起了床頭的一副撲克牌,倒了出來大致看了看,似乎還拿著聞了聞。 屋里丟失了什么東西嗎?歇洛克突然道,我能不能稍作翻動? 放現金的錢包沒有了,其他的就是少了些貴重飾品,加起來對平民來說或許不是個小數目,愛德華遲疑了一下,請便,但務必不要弄得太亂。 他用手指勾開床頭柜的抽屜,里面很整齊,擺了眼鏡、筆、煙盒、安眠藥,還有一個銅幣,看上去像是籌碼?只是有半片奇怪的空余。第二個抽屜里擺了一些飾品,包括懷表鏈、領夾、扳指之類的,分門別類地每個放在一個小格子里,很顯然,少了不少,恐怕是被人挑挑選選拿走了一部分。第三層抽屜的文件倒是整整齊齊。 打開衣柜,乍一看整齊,實際上下排的衣服也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他定了定,然后又去翻布蘭斯頓掛在浴室外的衣物。阿德莉亞注意到他仔細檢查了衣服的紐扣和褲子的扣子,此外褲子的口袋也被人翻出來了,此刻空空的有些滑稽。 我去浴室看看。歇洛克道,得到愛德華首肯后,他直接推門而入。浴室里還殘存著淡淡的血腥味,但他恍如未覺。 或許是避諱,愛德華沒有踏進來,只在門口兩步遠的地方,阿德莉亞本想跟進去,但鬼使神差的,她倚靠門邊,半遮擋住了愛德華的視線。 愛德華好像有些在意,但或許是想想浴室里什么也沒有,倒也沒有讓阿德莉亞讓開。只找了話題想探聽阿德莉亞的底細:您現在是在倫敦當醫生嗎? 事實上,阿德莉亞垂眉,自從那件事情之后我確實喪失了一些成為醫生的勇氣,最終轉為做研究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不可避免的有了些刺痛感。 那真是太遺憾了,愛德華愣了愣,先生一直夸您膽識過人。 阿德莉亞回憶了一下布蘭斯頓的態度,對當年的場景似乎有了些困惑。好像當時布蘭斯頓也未見得理解了她,只是后來態度突然有所轉變 是有這么回事吧,她有些不確定了。 實在是感謝當時布蘭斯頓先生為我說話,阿德莉亞的表面仍舊無可挑剔,他讓我看到了公正,也給了我些信心,只可惜后來確實 她露出一個有些難言之隱的表情,愛德華甚至有些憐憫地看著她。 浴室里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線索,歇洛克對著浴室回憶自己當初看見的案發現場:安詳躺著像是泡澡到睡著的布蘭斯頓,滿池淡紅色的血水。如果不看浴缸,就和此刻一般整潔有序。 當時只有 他蹲下來,當時滴落的血漬已經被擦去了,記憶閃回,他想起當時是有淡淡的、圓圓的水滴印記。 一個拙劣的,被仿造成自|殺但只要腳趾甲想想都知道是謀殺的現場。他的思路已有一些成形,有些雀躍地要去找自己的伙伴。 后面有人靠近,阿德莉亞直覺歇洛克要拍拍自己,迅速地一個回身躲開之后抓住了他的手腕。 難得的,她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你可別拿你到處瞎摸瞎碰的手弄臟我的衣服。 她一邊說,一邊要從口袋里掏出手帕。 可歇洛克不知道是個什么手法,手靈巧地一滑,便從她的手中掙脫,微微理了理袖口:你的手帕已經給別的女士了。 阿德莉亞還有點呆,屬實沒想明白剛剛是個什么動作,他是怎么掙開的,盯了盯自己的手。 多謝,愛德華,我可能還得在這附近稍微轉轉,不妨礙事情吧?他很是禮貌地詢問,果不其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對了,我再確認一下,匕首是布蘭斯頓先生自己的吧? 是的,先生通常放在枕下。愛德華道。 歇洛克頗感興味地挑了下眉:真是意外啊。 他們走出房間門的時候阿德莉亞不小心與一位女仆撞上,她甚至毫無防備地退了一步。 歇洛克本來伸手要扶,但不知為何又收了回來。 抱歉!女仆還端著托盤,上面有水和沙拉,水因為剛剛托盤不穩有些灑了出來。女仆顯然是嚇了一跳,但穩穩地站著沒動,眼睛飄忽地回避著什么。 克勞妮,你在這里做什么?愛德華有些不悅地看著女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