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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入手點是威爾遜的診所以及最后失蹤的克里斯蒂女士。 歇洛克直接從克里斯蒂女士入手他查看了克里斯蒂自行車最后出現的地方,她的家,還有她的資料。 克里斯蒂的自行車掩藏在一個草叢里,從附近的痕跡來看,應當是把克里斯蒂帶走或者弄暈之后把車移到這里來的。歇洛克順著痕跡找了一圈(這可不容易)終于定位到了一條柏油路。這條路白天人流不少,但夜間就格外冷清。鎖定克里斯蒂失蹤的時間窗后,歇洛克很快推測出了當時的情景。 夜間加班晚歸的克里斯蒂騎車回家的路上,從路側邊的草叢里竄出來一個人把她推到了旁邊(或許是捂住嘴,或許是麻藥,歇洛克更傾向于后者),他的同伙將自行車挪到路邊,后和他一起將人帶上馬車。從車轍的寬度來說,歇洛克基本能斷定是出租馬車。 出租馬車比私人的馬車來說,車轍要窄一些,這并不是什么新鮮事,他頓了頓,我混進了東區一些車夫的隊伍里。 既可以打聽丟失的風俗女的事情,又可以了解到誰的馬車被租出去用了一夜。 總之,順著馬車,我找到了克里斯蒂女士被帶去了哪里,只是,這還不夠 歇洛克去威爾遜的診所看過,血樣放在一個冷藏的箱子里,記錄本也就放在箱子旁邊,以便他自己cao作。整個小cao作間僅有一把普通的小鎖,普通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歇洛克把鎖芯拆出來之后果然發現了其他暴力破解的痕跡。此外,為了把血順利帶走而不讓血樣破壞無法使用,這個小偷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就是帶去的地方很近,能很快保存起來;要么就是身上帶個小匣子放些冰袋控制溫度。如果是后者的話,那么一定是夜間作案。 說到此處,歇洛克正想說這是某不具名女士來信的功勞,信里將不同時間診所的人員活動情況寫的清清楚楚。但正要開口,看著那位傲慢的警長,他出于某些原因又吞了回去。 總之,基于我的觀察以及威爾遜本人的肯定,還有位熱心人士的幫助,基本可以確定是夜間作案。 偷血這個事情過于荒誕,一小支十毫升的血液能做什么呢?這絕對是大多數小偷所不能理解的。從選擇對象在于風俗女就能看出,這位幕后者顯然不欲引起注意。血樣丟失的線索姑且就斷了。 但并沒有完全斷掉,歇洛克的面色嚴峻了起來,我獲取到了關于威爾遜的研究相關的信息,不難猜到的是,對方應當是有一個人,一個參照物,他偷到血液之后是想確認這個人的血與他的參照者不會發生凝集反應,也就是說,她一定會做個確認,確認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找到克里斯蒂不是終點,我并沒有貿然打草驚蛇,而是從車夫那里獲得消息,他們今天晚上會把她帶到真正的目的地去。 歇洛克本來預計這位警長一定會數次打斷自己的發言,但與之相反,他聽的很認真,似乎在思索什么。反倒是霍普金斯顯得有些難耐了: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么呢? 他們既不想為人所知,那一定會在夜間作案,回答這個問題的是阿德莉亞,這個時間天還亮著,一行人早早過去意義也不大。 是這樣沒錯,歇洛克微微頷首,克里斯蒂女士被囚.禁不算繁華,但這個時間點來往的人馬不少,我們停滯過久難免遭人懷疑。 那么這位年輕的警長拖長語調,很顯然,他忽然忘記了歇洛克的名字。 福爾摩斯?;羝战鹚剐÷曁嵝?。 警長贊許地看了一眼霍普金斯:這位年輕的福爾摩斯先生,基于您的推斷,盡管我認為沒有可靠的證據,但人命當前,我決定給予你我的信任。 哈!歇洛克的眉頭一跳,那確實是感激不盡,警長先生。 這時,這位警長才勉為其難地透露了自己的名字:倒也不必如此生疏,你可以叫我格林先生。 格林警長很快就做出了合理的安排:那么,我們四個人一起去到目前囚禁克里斯蒂女士的地方,等他們要轉運去他處的時候,我和這位偵探 他停了停,又思索了一下偵探的名字是什么。 福爾摩斯先生,他清了清嗓子,還有這位 他也不等待別人的提醒,自顧自地說:福爾摩斯先生的朋友,我們三個人跟上去?;羝战鹚?,你留在原地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霍普金斯想反駁什么,但還是忍住了:我沒有問題,警長。 歇洛克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出發吧,阿德里安,我們乘一趟馬車就夠了。 格林點了點頭:你們在前面,我和霍普金斯坐我的私人馬車跟在后面。 本來還想再說點什么,卻注意到阿德莉亞輕輕地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我們先下去叫馬車,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很輕,后半句又稍微提高了聲線,格林警長經驗豐富,一定比我們更清楚該怎么做才不露蹤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