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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這個屋子倒是有一些人氣了,赫德森太太額頭上冒了點微汗,但她還挺開心的,只有阿德里安一個人在的時候我總感覺這里沒有什么生氣,像一間空屋。 或許只是他習慣于把東西都收納在自己的房間里,歇洛克溫和地寬慰她,或許他也是為了減輕您的工作量。 赫德森太太嘆了口氣:不過我也得先說好,我可不是管家所以東西多了你必須得自己多收拾著點。 那是自然,歇洛克微笑道,我可不忍心把這么好的房子弄得亂七八糟。 事實上歇洛克福爾摩斯這個時候就是還年輕,預見不了這幢房子的墻上布滿木倉眼、又加了兩根排氣管的未來。 說起來,阿德里安他是醫生嗎?歇洛克不經意間問。 不是,赫德森太太搖了搖頭,他是醫學院出來的,我也勸過他要不要試著當醫生,他好像不太感興趣,現在是天天貓在實驗室里,我也不知道在鼓搗什么玩意。 這和他的印象有些沖突,歇洛克本還想追問,可腳步聲已經響起。 我回來了,嬸嬸,阿德莉亞推開門,不出意料地看見了另外一位住客,福爾摩斯先生,你來了。 太好了,正好我去準備晚餐。 赫德森太太含著笑,幫阿德莉亞把外套脫下,阿德莉亞也沒有推辭,微微欠身方便赫德森太太的動作,并將帽子摘了下來,掛在了福爾摩斯的灰色大衣旁。 糟糕她突然想起剛剛鍛煉完,頭發梳的有些不齊,這讓她感覺有些微焦躁。 發覺福爾摩斯好像注意到了自己的頭發,她隨意地伸手捋了一把:今天在辦公室睡著了,可能有些亂。 這是在家里,放松些無可厚非。歇洛克幾乎一眼就看出眼前人說了謊,就昨日遇見的時候也是他忙完一天下班,他的背頭還整整齊齊,盡管一天下來頭發蓬亂,也不至于發膠都不剩一點,恐怕是在外面洗過頭又忘記打理了至于為什么要說謊呢?他沒有直接問,而是記在自己的腦子里當作一個疑點,亟待在未來通過自己的觀察解決。 這邊赫德森太太拍了拍阿德莉亞的肩:好好和室友相處。 阿德莉亞有點無奈又好笑:嬸嬸,我可不是小孩子。 目送著赫德森太太下樓,阿德莉亞轉過頭:抱歉,她有時候對我有些過度的擔心,你大可不必介意。 我不會介意的,畢竟這也算是長輩的關懷,歇洛克這回已經算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了,不需要人示意便自己找了個喜歡的位置坐下,是一張單人沙發,微微偏頭便能看見窗戶,倒是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東西太多。 是有些多,至少阿德莉亞獨居時顯得空空當當的書架塞滿了,黑木的抽屜里放沒放東西不知道,桌上反正堆了好一些亂七八糟的信件。 沒事的。 歇洛克的目光隨著她的目光落在書架上:書架上的書沒什么特別的,你大可任意取閱。 謝謝,挺好的,謝謝。 才說到這里,居然就有些冷場了。 阿德莉亞想直接回房間去,又覺得好像不太合適,就抓起手邊的泰晤士報,可拿起來看之后卻發現并非今日的報紙。 啊,抱歉,今天的報紙在我這里,歇洛克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剛才本來想看的,無意間壓住了。他直起身子從腰后抽出了報紙要給阿德里安。 我已經看過了,沒有什么新鮮事。 阿德莉亞眼看著他大大咧咧抽出報紙,稍微撣了撣就把這份看上去被壓得有些磕磣的報紙遞給自己,她甚至想幸好不是從屁股下面拿出來的,她或許應該慶幸? 好的,謝謝。 太陽底下本就沒有新鮮事,她拿報紙也只是不想和他尬聊罷了。 可惜某人偏要與她尬聊。 我看你還買了不少倫敦新聞報?歇洛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呼啦呼啦弄出一堆報紙,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 沒事,擺在外面就是給人看的。 倫敦新聞報圖多字少,印刷質量不錯,就是稍貴,她買來放著,赫德森太太多少會看一眼,她有的時候去裁縫鋪,如果想起來了就帶過去,女工們有的時候也會看看,也算是發揮一份報紙的價值了。 歇洛克若有所思地盯了一會兒阿德莉亞,阿德莉亞卻若無所覺,這令歇洛克有些想弄點什么動靜出來打破他的表情,并且他很快就發現了契機。 阿德莉亞并不喜歡這個年代的報紙,他們總以獵奇為主要目的,用大幅文字去描述一些令人不適的場景,她有時候心情尚可,也會當看故事會或網絡上的獵奇發言一般大致讀一讀,今天倒是沒有什么心情,一目十行地掃了下來,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一份報紙就翻到了底??伤龥]有放下報紙因為她感覺自己一旦放下報紙,那個一直在打量她的人就要和她聊天。 奇怪,明明是她要觀察他的,為什么感覺自己變成了被觀察的對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