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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讓陳軒的眉頭皺的更緊,出聲道:“我對華清仙尊向來只有景仰之情,絕無半點不敬之意?!?/br> 寅煌鳳眸凌厲:“你把他的安??吹谋茸约好贾匾?,竟還不承認!” “那是因為仙尊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豈能見他身陷險境還坐視不理?” 陳軒抿唇,腦海里開始回憶往事,不自覺地便開了口:“年少時我曾夢魘纏身,每每都會夢到被人掏心的一幕,久而久之,精神恍惚,若不是仙尊施以援手,幫我收斂氣息,我恐怕往后日日都備受煎熬?!?/br> 聽罷陳軒的話,寅煌失神喃喃道:“難怪,難怪我說這一世怎么尋遍人界都沒找到你,原來是他幫你把氣息隱去了……” 說到這兒,陳軒又想起寅煌方才的那番話,吊在高臺之上,處以火刑這個片段,竟和夢里所見幾乎重合。 莫非夢里那個看不清臉的紅衣少年便是寅煌?那自己呢,自己又是誰? 陳軒語氣略顯苦澀:“即便氣息斂去,你最終不也抓住了我,要挖我的心么?!?/br> 夢魘成真。 寅煌眼中的水霧,不知何時已經化為一場春雨,滴滴自眼眶中掉落。 他是很少哭的,更多時候總是笑的嬌媚惑人,美艷又恨毒,瞧著一副城府極深的模樣。 雖然落淚,寅煌還是微微勾起嘴角:“你只知我要挖你的心,又知不知道我為何要挖你的心?” 陳軒滿臉迷茫,不斷地搖頭,低聲道:“我不知道,你也不必告訴我?!?/br> 寅煌此刻也心如刀絞,過往種種讓他恨極了這個人,恨到要每一世都找到他,將她的心剖出都仍不能解氣。 可也不能否認,即便時至今日,還是瘋狂的愛著他,愛的恨不得他去死,恨不得跟他一起去死。 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寅煌不再忌憚頸前的桃木匕首,雙手抬起,勾住陳軒的脖子,揚起頭貼上他的唇。 匕首應聲掉落,陳軒睜大了眼睛,似是沒想到這種時候,自己想取他性命,他竟還會這般吻上來。 這一吻也是帶著怒氣的。 寅煌在他唇上胡亂啃咬,帶著狠勁兒,不一會兒,鐵銹的血腥氣就充斥在唇齒間,偏偏咬傷后,寅煌又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慢慢的吮吸。 陳軒只覺得自己要瘋了,被寅煌逼瘋了。 他雙臂攬過寅煌后背,恨不得把他揉碎在懷里,回以更加猛烈的攻勢。 這次寅煌沒有使用魅術,他知道。 他也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 陰陽法華鏡內。 裴沐之和無邪爾離開后,濮懷瑾獨自一人循著蹤跡找到掖奕一家,打算將毓棠接回自己身邊。 尋到掖奕時,他們一家三口仍在魔界,回到了他們原先藏身的那個山洞,重新設了結界。 見到濮懷瑾時,他還愣了一愣,隨即趕忙在他身后尋找裴沐之身影,待確定只有他一人前來時,才急忙詢問裴沐之怎么沒和他一塊兒。 濮懷瑾將他同裴沐之一起離開的事一五一十的相告,并將兩人決定向六魔君反擊的事情一起說了。 掖奕聽后急的來回踱步,他不知道無邪爾的那些所謂權宜之計、衡量取舍,他只知道自己引狼入室,無邪爾背叛了殿下,卻不知殿下為何還愿信他。 且六魔君盤踞在魔界數百年,連魔尊在世時都不能那他們如何,此次仙塹一戰,他們雖受了重創,可不是反擊的最佳時機。 他們六人,看似同一陣營,其實各藏私心,利用這點,可逐個擊破。 但此時他們剛被挫敗,各有折損,倘若出擊,他們必先團結一起,共抗強敵。 掖奕來回走了幾轉,當下決定去找裴沐之,絕不能讓他現在和六魔君正面對上。 正當此時,掖奕的夫人帶著女兒和毓棠走了出來。 好些日子沒見,毓棠的臉圓了不少,白白軟軟愈發像個團子,看來確實如裴沐之所言,被掖奕一家照顧的很不錯。 毓棠一見濮懷瑾,兩只眼睛忽的亮起來,松開黛瞳的手,朝著他跑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腿:“父尊!” 濮懷瑾摸摸他的頭,輕聲問道:“這幾日可有乖乖聽話?” 毓棠使勁點點頭,誠實的答:“有,毓棠有乖乖聽話?!?/br> 一旁掖奕的夫人也笑著道:“他很乖,就是天天拉著我,問你和他爹爹什么時候接他回去?!?/br> 聽罷,濮懷瑾朝她頷首致謝:“這些日子有勞夫人了?!?/br> 掖奕的夫人搖搖頭:“沒有,這孩子那么可愛,嘴又甜,實在招人喜歡?!?/br> 毓棠得到夸獎可是很開心,抱著濮懷瑾的衣擺晃起來,突然想到什么,抬頭眨巴眨巴眼睛,問道:“父尊,爹爹呢,他怎么沒和你一起來?” 提及此,又繞回了方才的事,濮懷瑾只是拍拍他的腦袋,沒說什么。 掖奕性子急,聽聞裴沐之可能有難,半刻都等不了,提著長劍就要趕往六魔君的老巢營救,他的夫人擔心他的安危,本想勸阻,可也知道自己夫君的性子,只得叮囑他萬事小心。 掖奕走后,濮懷瑾也打算帶著毓棠離開。 黛瞳問他要走嗎?要帶著毓棠去哪里找爹爹? 濮懷瑾沉默片刻,答:“先去人界吧?!?/br> - 陰陽法華鏡內呈現出的,是六界眾生的記憶,鏡中時間飛逝,外面也不過須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