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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丈夫一臉討好的笑意,白梨撇撇嘴,她才不會幫他掩飾,直言道:“你也和阿裴不相上下,連懷了幾個月份都記不住,有什么好得意的!” 沒想到被自己老婆當面拆穿,浪頭頓時紅了耳根,尷尬的摸摸鼻頭,雖然自己從早到晚忙活在地里也是為了這個家,但白梨說的是事實,沒法反駁。 瞧浪頭吃癟,裴沐之很是愉悅,冷哼一聲。 面子這東西,能在老婆面前丟,但絕不能在兄弟面前丟,浪頭盯著在一旁看他笑話的裴沐之,不樂意了:“你也沒好到哪兒去,我們不過彼此彼此?!?/br> 裴沐之嗤笑道:“誰和你彼此!” 聽兩人在旁邊為這樣一件事吵來吵去,還互不相讓,濮懷瑾有些頭疼,可還沒等他開口讓裴沐之閉嘴,屋內便傳出聲音。 不遠處,萱花自見到濮懷瑾第一眼起,就切實覺得文婆婆所言非虛,半點沒有夸大,又見她心心念念的裴大哥一直照顧在濮懷瑾左右,在軟椅落座后,裴大哥還輕柔的撫了他的肚子,俊逸的臉龐洋溢的那抹幸福的笑意,是不論如何都掩飾不住的。 不知為何,心里有些低落,到不是因為嫉妒還是別的,就是有些沮喪,在裴大哥的夫人面前,那人出塵皎潔如高懸天空的明月,而比起他,自己像是在月光散落的角落,卑微仰望夜空的塵埃。 丁瑤也驚嘆于云水箐竟搬來這么好看的一家人,本想和萱花說話,只見她好像心情有些低落,在那兒暗自神傷。 “萱花?”玉顏扯扯萱花的衣服,提醒道:“阿公出來了,還不快過去幫著扶一下?!?/br> 萱花這才緩過神來,瞧著年邁的阿公已經杵著拐杖,從屋內顫顫巍巍往外走,連忙繞過屋前的眾人,跑上去攙扶住頭發花白的老人。 院子里的人看到今日壽宴的主角終于出來了,趕忙涌上前去,依次問候關心,再送上自己精心準備的賀禮。 阿公雖年邁,但腦子還靈活,在這云水箐里住了那么些年,今日前來的人他還能挨個叫得上名,一一道謝后,讓萱花爹和萱花娘在旁邊幫忙拿賀禮。 輪到文婆婆上前時,他熱情的拍拍萱花阿公的手,笑夸道:“老哥看著還是那么精神啊?!?/br> 萱花阿公笑著低頭,擺擺手:“不比從前咯,倒是文妹子你,腿腳靈活著,一點都沒老?!?/br> 兩人說說笑笑,文婆婆身后的白果還是那般羞澀靦腆,上前一步,將手中的賀禮遞到萱花爹手里,便連忙退回來。 “欸,對了,”文婆婆突然想起來,萱花阿公應該還沒見過阿裴和懷瑾,便想著為他介紹介紹,一手扶著萱花阿公,微微側身向旁邊坐著的二人:“這倆孩子是新搬到箐里的,還沒和老哥打過照面吧,快趁這個機會認識認識!” 阿公笑瞇瞇的轉過頭,慈愛的目光徐徐望去,卻在看到兩人面容時僵在臉上。 濮懷瑾手中拿著一個錦盒,盒子內是一株仙界才有生長的芝靈草,服下有延年益壽之效,來之前他便想好,于情于理,都不該空手而來。 萱花爹見狀,忙上前接過。 濮懷瑾道:“我二人便以此薄禮相賀,還望笑納?!?/br> “等等,”萱花爹拿過錦盒,正要退回去,卻被裴沐之叫住,他側頭瞥了濮懷瑾一眼,低聲道:“本座送禮可沒那么寒磣,你送你的,本座送本座的?!?/br> 說罷,從衣袖中掏出一顆拳頭那么大的珠子,通體血紅,質地細膩,在陽光照射下無比通透,讓人看了便移不開眼睛。 看上去就是稀世珍寶,極其貴重。 萱花爹也從沒見過這么貴重的禮物,給愣在原地,不知該不該上前去接。 裴沐之將珠子在手中掂了掂,遞上前道:“還有這個,也是賀禮?!?/br> 萱花爹和萱花娘對視一眼,又同時看向阿公,等他拿主意。 見他們沒動靜,裴沐之催促道:“拿著啊?!?/br> 自從見到二人便一直僵在那兒的阿公,這時才回過神:“那老夫就收下了?!?/br> 得了阿公準話,萱花爹才敢上前去接,拿到手中,那珠子滑溜,有些冰涼,沉甸甸的。 賀禮拿到了,萱花阿公的目光可還沒從兩人身上離開,情緒在布滿皺紋的臉上并不明顯,但看他幾次啟唇,似有什么話要說,卻見濮懷瑾微微搖頭,有心照不宣之意,便將話統統咽下,朝他笑了笑,又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見其他人的注意力終于從這邊移走,濮懷瑾低聲對裴沐之道:“怎么突然想到送這個?” 裴沐之輕嗤,語氣滿滿不在乎:“也不是什么稀奇物,本座想送便送了?!?/br> 雖然他這么說,但濮懷瑾看一眼就知道,那可不是一顆普通的珠子,而是上古兇獸梼杌的瞳珠,梼杌兇惡非常,傲狠難馴,普通仙魔就是連靠近都不得,更別說制服它取其瞳珠。 不過濮懷瑾一問,裴沐之以為他對這顆珠子有興趣,出聲問道:“好看么?” 濮懷瑾如實答:“好看?!?/br> 裴沐之眼眸變的幽深,低沉道:“那你可曾見過龍的瞳珠?” 這無緣無故的一問,惹得濮懷瑾抬起頭:“不曾?!?/br> 那抹幽深轉瞬即逝,裴沐之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龍的瞳珠,要比這個好看千倍萬倍?!?/br> 他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濮懷瑾心中雖有惑,但也未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