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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魚魚還在不停的重復:你是傻逼, 你是傻逼! 一如他自己現在腦海里不斷回響的聲音。 司空摘星惱羞成怒道:壓夠了沒,壓夠了起來! 江魚魚得意道:不夠不夠!繼續繼續! 司空摘星表情扭曲道:繼續是吧, 好! 然后他便腰上一個巧力脫身從江魚魚身下逃出, 側面翻身又壓了上去,江魚魚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兩人你來我往,一會你在上, 一會我在下,鬧騰的不亦樂乎, 床架子咯吱咯吱響。 最后還是因為外面有人路過,嘟囔了一句夫妻倆也不害臊, 大白天就在床上打架。司空摘星才捂住臉, 心累的放棄了這場無意義的斗毆。 江魚魚自覺勝出, 站在床中央,腳踩司空摘星肚子,一陣歡呼:今天是我贏了! 司空摘星懶得理她, 鬧騰了半天,躺在床上有些心累閉上了雙眼, 昨天到今天,說起來也是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了,雖然對他曾經總是三四天不睡來說,這點疲憊只是皮毛, 但這會躺下了, 竟就有些困了。 這會房里沒有別人, 只有他和江魚魚,除開耳邊吵鬧了一點,倒是也挺安寧的,鬼市開市還早,倒是能睡一會司空摘星想著想著,就這樣慢慢的呼吸平穩起來,自動屏蔽了江魚魚的聲音。 江魚魚歡呼了半響,卻沒有得到熟悉的回應,低頭一看,才發現被自己踩著的人已經表情安逸的閉上眼睛,他一只手還抓在自己腳上。 江魚魚扯了半響沒把自己腳扯開,只能一屁股坐在他身邊,戳了戳他的臉頰,你抓住仙女的腳了。 司空摘星沒有反應,只是有些嫌棄被打擾了好夢,所以撇開了頭。 江魚魚想了想,只能也跟著躺了下來,兩人一個橫著,一個豎著,七歪八扭的躺著,像是兩條被迫交叉的平行線,不服氣對方而纏在一起打了一個死結。 不一會,房內響起了兩道平穩的呼吸聲。 - 司空摘星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個腳丫子,一個踩在他臉上,一個踩在他胸上。 都是江魚魚的。 司空摘星: 真是欠了她的,睡覺還要被她踩! 他沒好氣的翻身起床,正要罵人,這才發現自己和江魚魚睡在一張床上,床上亂糟糟的,江魚魚身上的衣服也是亂糟糟的,他這聲國罵頓時就卡在了喉嚨,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摸了摸身上衣服。 他身上衣服還在等會,做沒做什么,他自己心里沒數嗎?為什么要做這么傻逼的舉動啊! 司空摘星無聲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心想一定是被床上這個小傻逼傳染了! 他打開窗,看了一眼天色,天色已經暗下,月色掛在屋檐上方,正是鬼市開門的時辰,得快些過去了。司空摘星估算完時間,轉頭看到江魚魚已經換了一個睡姿,變成了抱著被子整個人都埋在里面,沒好氣的踹了一下床,惡聲惡氣的喊道:起床起床,干活干活! 語氣惡劣堪比黑礦工的工頭叫苦力干活,好像這樣就能掩蓋剛才起床的尷尬。 但如此惡劣的叫喊,卻沒有喊醒江魚魚,她甚至反應都沒有給一點。 司空摘星靠近一看,才發現藏在被子里的江魚魚依然是臉色通紅,但是相比之前,她的嘴唇上多了一點烏青,這不是七日醉的癥狀,這是歐陽鋒的毒。 他擰眉,拍著江魚魚的臉:醒一醒,魚魚。 拍了許久,江魚魚才勉強睜開了眼睛。比起睡前的亢奮,這會她似乎因為一覺起來而有些萎靡不振,眼皮都是耷拉著,反應也呆滯了一些。這會他遞了衣服過去讓她自己換上,她都是木木的應下。 司空摘星不確定她這樣的反應是因為毒素還是因為剛睡醒,只能動作快速的帶著人前往鬼市的速度。 而到達鬼市以后 江魚魚看到鬼市各色各樣的鬼怪,瞬間眼皮一抬,高聲歡呼一聲,萬圣夜到了嗎!然后一臉興奮的沖入了群鬼之中。 司空摘星連忙拉著鐵鎖鏈將人給套了回來。別亂跑,這里可不是普通的集市。 江魚魚有大歡喜的面板,真的用力起來,司空摘星都拉不住他,所以他留了一手,準備了一根無常用的鐐銬,將兩人雙手捆在一起,要不是被這鏈子捆著,還真就被她跑了! 司空摘星覺得自己這一路的擔心都像是喂了狗,合著她剛剛都是沒睡醒! 雖然被鐵鏈束縛,但也控制不住江魚魚像條奔騰的野馬,穿行在各種各樣的鬼怪之中,司空摘星不知不覺拉住了她的手,以免被她掙脫鎖鏈。 雖然地方不對,但兩人也算是在手牽手逛街了。 集市上都是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江魚魚興趣不減,看見一個就要問一句:多少錢!只是鬼市上交易方式,是用令牌去換籌碼,再用籌碼以物易物,所以許多老板都懶得理會這個一看就是新來的小白鬼。 江魚魚熱情不減,依然東看看西看看,直到路過了一個攤子,司空摘星看到了自己本次的來意,才停止下腳步,拉著江魚魚上前詢問價格。 司空摘星來找的是一種乳白色的樹汁,只有極少數地區深林中的一種奇特樹木才會產生,但這個乳白樹汁液,可以制作成以假亂真的輕薄易容,即便在距極近的面對面,也難以看出端倪,而且這個樹汁與人皮貼程度高,只要用上特別的材料貼在臉上,即便被拉扯也不會被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