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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敢問這世上哪個學生敢在班主任面前口嗨??!不要命了?! 顏闕抬眼看我,一看便笑了。他說:“這樣的話偶爾說一兩次無妨,只是別成天掛在嘴上,沒規矩?!?/br> 我連連點頭,又喂了顏闕一口粥,說:“其實,你剛剛,不僅不生氣,還有點喜歡吧?” “談不上喜歡?!鳖侁I說:“具體看情況?!?/br> 我問:“什么樣的情況?” 顏闕:“不知道?!憬裉熘喟镜牟诲e嘛。沒有糊底?!?/br> “很有進步吧!”我對我今天的粥可滿意了,“吶,再多吃一口?” 顏闕推開我一勺又一勺喂上頭了的爪子,說:“你米湯都流下來了!” 我毫不吝惜的拉起我的衣袖:“嗯那我給你擦擦……” 顏闕揮開我,說:“多大的人了還有事沒事拿衣袖擦,臟不臟???” 我:“哎哎,反正都是我洗,我不心疼……” …… 哐啷當一聲,粥碗砸在了地上,但它卻意外的堅固,只是結結實實的滾了一滾,并沒有像預料的那樣粉身碎骨。 于是,功成身退的粥碗,就那樣靜靜地躺在了地上。 俗話說的好,飽暖思,思,思…… 哎,我看今天這個天,可真是近段時間以來,難得的一個大晴天。 …… 顏闕晨起沒起得來,中午倒是打算起來,可是他終究還是被被窩封印了,于是連帶著我也又睡了個午覺。 行叭。其實,是我比較想睡午覺。 下午一覺睡醒,外邊天色都暗了。 顏闕先前把自己的枕頭給扔了,他閑來無事壓在枕頭下邊的一本詩集便明晃晃的顯露了出來,我將那詩集翻開來,坐在床頭開始念:“楊柳青青江水平?!瓪G,我們這里好像沒有東邊日出西邊雨嘛!” 顏闕:“……” 顏闕裹著被子,大約是有點不想理我,所以沒有吭聲。我也不介意,翻過一頁書,繼續道:“這句有些不合時宜。讓我來換一首。嗯,這句就很不錯——水光瀲滟晴方好……顏闕你怎么搶我書!” 顏闕終于不再偽裝蠶蛹,一動不動了。他劈手奪過我手里的詩集往床旁一丟,有些氣促的說:“前言不搭后語,念的都是什么東西!” 我說:“什么叫前言不搭后語?我明明就是照著書上在念名家詩詞嘛!書還是你買的!” 顏闕:“……” 顏闕緩緩的吐息了一口氣,說道:“你既然那么愛念這些名家詩詞,那不如整本給我抄下來,抄個十遍二十遍,免得白白浪費了你的一片熱情。如何?” “怎么會呢?”我很不要臉的羞澀道:“顏闕,我的熱情,還不是都取決于你嗎?” 顏闕:“……” 顏闕撐著手臂坐起來,氣的臉都紅了,他指著我怒道:“你再說一遍!” 我:“嗯嗯我……” 我顯而易見的又慫了,只好耍無賴似得往顏闕懷里一倒,抱著他說:“這次是我過分啦,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要不然……你也咬回來?” “我才不要?!鳖侁I泄憤似得把我的頭發徹底揉成了一個雞窩,“你見過哪個人被狗咬了,還要追回去咬回來的?你個小畜生,你到底是哪一年出生的?我看你怕不是真屬狗!” 我想了想,說:“算不太清楚了,時間隔得太久了,我生日也沒人管的。但是誰知道呢?沒準我真就屬狗也不一定……” “顏闕……”我說:“你帶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顏闕抱著我的腦袋,問我:“這就是你剛才胡鬧一通的目的?” 我搖搖頭,說:“不是啊?!?/br> “剛才……”我小聲嗶嗶道:“肯定是自己想這么干,才會這樣啊……” 顏闕:“……” 顏闕屈指給了我的腦殼一個毛栗子,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下口沒輕沒重的?我又不是個無知無覺的偶人,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怎么不自己咬自己幾口,試試有多疼?” 我握住顏闕的手腕,小心的用指腹摩挲著他手腕處一個新鮮的牙印,輕輕的說:“對不起。不會有下一次了。我給你吹吹?!?/br> 顏闕沒動,就隨我在那里呼呼的吹氣,他只是說:“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現在早沒感覺了。按照我的體質,這樣的傷,明天就好得連痂都找不著了?!?/br> 我:“……” 我抱著顏闕的手臂,忽然就失去了吹氣的動力。 我心情復雜的盯著眼前顏闕鎖骨上的一個牙印兒,莫名失落道:“那,那我豈不是……全白咬了?” 顏闕:“……” 顏闕“啪啪”拍了兩下手,說:“呵呵?!?/br> “你個小畜生?!?/br> *** 我捫心自問,一向都是秉持著,常在水邊走,哪有不濕鞋,開車勢必翻車的座右銘說話做事,所以,我重明,從不修煉“駕照”。當我身邊的人都漸漸成為了司機,甚至是老司機的時候,我還在小心翼翼的開著我的滑板車。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滑板車,也有翻了的一天。 后來,我總結了一下經驗教訓,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滑板車,其實比各種飚速度的車,翻車的頻率更高。 但是!它有一點好處! 那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