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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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人一夜天上地下,有人大喊大叫說自己冤枉。大房的老夫人和劉氏等人皆是從被窩中抓起,皆是披頭散發的模樣,再無往日的體面可言。 “陛下,陛下,冤枉??!” “我們要見陛下,我們要見惠妃娘娘!” 負責押解的是以宋進元為首的京吾衛,京吾衛們一個個鐵面無私,任憑他們喊破了喉嚨也不理會。 “吵什么?”宋進元睨了劉氏等人一眼,“你們王家欺君罔上,私養死士殘殺朝廷命官,證據確鑿已由陛下親口定罪。嘖嘖,還真是一門清貴滿乾坤,真當自己姓王就是王,想殺就殺誰??上ё訉O后代草包多,方才嚇尿的就有好幾個!” 主犯王御史等人另外押送,早已下了大牢。眼下押解的是女眷和未出仕的男丁,這些富貴堆里養大的公子哥們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真有幾個被嚇尿了,其中就有三房的王沐。 “宋大人,能不能行個好…” 劉氏的話未說完,宋進元直接回了一個不好。 開什么玩笑,陛下親口定的案子,他哪里敢給王家行方便。便是可以,他也不敢,畢竟這事可是承天那小子下的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才會為了這些人去討不自在。 王家人眼睛都往人群中看,希冀能看到可能幫他們的人。但是越往前走,他們越失望。不僅各房的姻親沒有露面,便是最能幫他們的國公府也沒有人出頭。 劉氏止不住心里的恐懼,尖叫道:“宋大人,求你去溫國公府帶個話…” “溫國公府么?”宋進元似笑非笑,“你是想求不問世事的溫國公,還是想求既無官職也無功名的溫世子,或者是想求那位溫夫人?” “溫夫人,我們想求溫夫人!” “正好有個溫家人,不如你讓他幫你們帶個話?” 劉氏沒想到他說的溫家人居然是溫御。 溫御一身官服,傲世卓立。 那眼風如刀,所到之處冰封萬里。 劉氏沒了聲音,她怕死,更怕死在這位郡王爺手上。 宋進元鄙夷地挑了挑眉,大步朝溫御走去。兩人一個冷臉一個笑臉,皆是讓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 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只看到宋進元一時抬左腳一時抬右腳,神情頗有幾分眉飛色舞之感,兩頰的酒窩更是深極。 溫御睨著他,越發神情冷峻。 好想把這人的兩條腿給跺了! …… 葉娉今日親眼目睹了王家被抄家,又親眼看著那些人全被押送至衙門。聽說他們的罪名已定,主犯等人問斬,其余人流放苦寒之地。 她看完熱鬧后去了一趟葉家,葉氏拉著她手哭了很久??捱^之后,葉氏又慶幸自己和王家斷了親。 回到公主府時,下人說郡王已歸。 一掀開內室的珠簾,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美男圖。 散著墨發的男人單腿屈膝靠坐在榻上,腳踝露在外面,說不出來的欲氣。長發柔和了他凜寒的氣勢,襯得那得天獨厚的容顏少了幾分冷漠。燭火在他幽深的眸中跳躍,像是黑暗中驟然升起的兩團火。 他望過來,瞳仁中的火苗跳得更歡。 葉娉喉嚨有些發干,莫名覺得有點渴。這個男人的色相殺傷力太強,如果不是她現在有孕在身,只怕早已繳械投降。 突然溫御眉頭微皺,揉了揉自己的腳。 “腳疼嗎?” “有點?!?/br> 葉娉驚悚了。 這男人是在示弱嗎? 在世人眼中他手段狠辣,冷漠噬血,這樣一個人應該是無情無欲無血無rou,既不會有常人的喜怒哀樂,也不會有普通人的傷痛苦楚。哪怕是自己,在此之前也未想過他會喊苦喊累。他都忍受不住的疼,那應該是很疼的吧? 他顰著眉,修長的手指慢慢揉捏著腳掌。男人的腳骨形完美,腳趾長而生有厚繭,腳背上可見青筋。 僅是一雙腳,足能彰顯他的張力。 葉娉上前,替他揉捏。 “怎么會疼?崴到了嗎?” 看上去沒傷無痕的,也沒有任何的紅腫。 溫御搖頭。 既沒受傷,也沒崴腳,無緣無故地為什么會疼? 葉娉按了按他的腳心,又問:“那是走路走多了?” 他沒有言語,卻也沒有否認。 那就是了。 葉娉心道,他這職位看似風光,卻也不是那等坐在房子里聽聽屬下匯報混日子的閑差。宮里宮外地跑著,還要在衙門內忙進忙出,一天下來也不少走路。 他如此,宋進元也如此,要不然婷娘怎么會給宋進元納那些鞋墊。 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頓時冒出兩個小人要爭執,一個說不會吧,他居然這樣的人。一個說誰說不會的,他就是這樣的人。 “若不然我替你備些厚實的鞋墊?” “嗯?!?/br> 還真是…… 所以是宋進元那個大嘴巴在他面前顯擺了婷娘納的鞋墊,這男人自己別扭不好明說,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就為了幾雙鞋墊。 至于嗎? 難道這些男人是想她和婷娘兩姐妹卷起來嗎? 呵。 做夢! 第92章 溫國公府。 靜幽幽的院子,除了風聲似乎沒有別的聲音。若不是屋內明亮的燭光映射出來,只怕是還當這院子里并未住人。 院子里的下人不多,進出皆是輕手輕腳。 溫夫人急色匆匆,行到院前時停下來緩了一會。待到呼吸均勻,她這才攏了攏鬢角,理了理衣襟往里走。熟門熟路地行到書房前,讓守在門外的小廝通稟。不多會的功夫,小廝出來回話,說是國公爺讓她進去。 進到光亮處,她紅腫的眼再也無所遁形,顯然是哭過。 隔著幾步的距離,她強自作出如常的模樣,癡癡地看著正伏案做畫的溫國公。畫中的宮裝女子栩栩如生,尊貴而又慵懶,眼看著就要躍然紙上。 她掐了掐掌心,那種忍著悲痛又盡力裝作無事發生的情緒恰當好處地顯現在她的臉上。她和以往一樣,默默等待著溫國公將畫作完。 若是尋常女子見到自己的夫君為別的女子作畫,不說是大吵大鬧,那也是拈酸吃醋一番。但她不一樣,這樣的情形對她而言司空見慣。 燭光下,溫國公露出了老態。 這位當年永昌城風華無二的第一公子,而今也到了垂暮之年。遙想當年他英姿勃發時,何等的芝蘭玉樹。 溫夫人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認真地勾畫著紙上的女子,看著他專注地描述著女子的眉眼。那纖毫畢現的眉,那睥睨含笑的眼,一點點地慢慢鮮活。 猶記得那一年宮宴,年輕的國公爺和嫡出的大公主相攜而立。一個是天邊的月,一個是卓立的樹,不知是月上樹梢,還是樹望月影。恰如一幅畫,讓人癡癡遙望心生羨慕。那時的她年紀尚小,卻將眼前的一幕深深刻在心里。哪怕是時隔多年以后,依然記憶猶新。 不知過了多久,溫國公擱了筆。他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溫熱巾子優雅地擦了擦手,一雙略顯復雜的眼睛望了過來。 “是為了王家的事?” “是?!睖胤蛉藬苛诵木w,道:“妾身極是痛心,萬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那樣的事。若是早知道他們膽子那么大,哪怕是冒著不孝的名聲也會勸阻他們。他們是咎由自取,半點也怨不得旁人。妾身身為王家女,無顏再見國公爺,也無顏見溫家的列祖列宗?!?/br> 說到這,她忽然盈盈跪下。 “妾身自請下堂!” 溫國公瞳仁縮了縮,他是惱怒王家人的所作所為。他以為王氏這個時候找來,是求他去陛下面前為王家說情。 到底是個懂事明理的。 “罪不及出嫁女,你起來吧?!?/br> “國公爺,妾身有愧?!睖胤蛉瞬黄?,無聲流淚?!白源蜴砑捱M國公府,國公爺您就給了妾身最大的體面。這些年來,妾身打理后宅不敢有一日怠慢,為的就是報答國公爺。如今妾身娘家出了事,若妾身還占著國公夫人的位置,恐怕會給您和國公府抹黑?!?/br> 溫國公眼中的復雜之色盡去,“你本身無錯,無需如此?!?/br> “國公爺,您對妾身的好,妾身都知道。妾身這輩子能嫁進國公府,能有幸陪在國公爺身邊已經心滿意足了?!?/br> “事已至此,不要多想。王家劫殺朝廷命官,實在是欺君罔上罪無可赦。你若有心打點一二,自去辦便是,做得隱蔽些即可?!?/br> “謝國公爺?!睖胤蛉四ㄖ蹨I,柔柔弱弱地起身?!澳擎聿淮驍_國公爺,您早些歇息?!?/br> 溫國公嗯了一聲,低頭輕吹畫上的墨。 溫夫人出了院子,臉上的苦楚之色盡去?;野档囊股?,她的眼神忽明忽暗,回望那院子里的燈火時,唇角慢慢浮現一抹詭異。 剛到自己的住處,便聽婆子說怡心堂那邊有請。她慢悠悠地喝了一杯茶,又吃了幾塊點心后才出門。 溫老夫人沉著臉,盯著門口。 “這都什么時辰了,她怎么還不來?” “許是有什么事耽擱了?!奔殝邒呋氐?。 “我看她是沒臉見人了?!?/br> 王家出事,溫老夫人比誰都震驚,也比誰都憤怒。她千挑萬選給榮兒選了這樣一門姻親,沒想到臨了臨了居然如此糟心。先前三房死了那些姨娘也就罷了,左不過是一個善妒的女人壞事,分出去便是??扇缃襁@場禍事兜頭兜臉,整個王家都完了。 “你說說他們王家怎么敢,那些人可都是官身。他們排除異己也就算了,為何要滅人家滿門。聽說連張大人的老母和懷孕的夫人都沒放過,當真是喪心病狂!你說王氏…王氏她會不會…” 后半句話,溫老夫人沒敢問出來。 她怕。 莫句有些心驚rou跳,正驚駭時猛地一抬頭,居然看到溫夫人站在門口對著她笑。她嚇得險些魂飛魄散,人也跟著抖了起來。 “你…來了怎么也不出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