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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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怎么聽著像是說給她聽的? 葉娉將這話在心里過了兩遍,生怕自己想太多,趕緊打住思緒。 “郡王?!彼蝗恍Φ靡荒樣懞?。 溫御睨她一眼,眼底隱有波瀾。 她彎著眼,眼中秋水瀲滟,“其實我還有一事想問,就是那個慶陽郡主…她以后有沒有什么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比如說私德方面?” “想知道?” 她點頭如搗蒜,一臉迫切。 “求我?!?/br> 求他? 葉娉瞪眼,怎么求? 跪下來嗎? 這里是通天臺,雖說不是人來人往,但也是極為莊重威嚴之地。那門口還站著守衛的衙役,不遠處還有不時經過的百姓。 “求郡王大發慈悲,滿足小女子的好奇之心?!?/br> “何為慈悲?” “…就是善心?!?/br> “我雙手盡染血,豈是心善之人?” 姓溫的,你贏了。 葉娉磨牙,冷血無情還能這么理直氣壯,怪不得上輩子是個老光棍。 “不如我請郡王吃飯?” “吃飯?” “在我們那里,干什么事都是請吃飯。談生意請吃飯,交朋友請吃飯,讓人幫忙請吃飯,男女相看請吃飯。沒有什么事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若是有,那就請吃兩頓?!?/br>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比了一個二。 韶光正好,妙女如花,此時的她既艷又憨,美得讓人窒息,又憨得讓人心動。似是晨起時的那一抹朝霞,又是雨后的那一道霓虹?;没袩o邊的炫彩,恰如此時的陽金西灑。 溫御眼有笑意,大手輕點那兩根纖細的手指。 “好,那就兩頓?!?/br> 第59章 半個時辰后,兩人出現在永昌城最大的酒樓:云來酒樓。此酒樓背靠鐘鳴街,面朝鵲湖,坐落在永昌城最為繁華之地。 鐘鳴街有御街之稱,街道兩旁皆是樓閣建筑,茶樓酒樓戲樓櫛次鱗比。鵲湖始建于前朝,傳說建成之初萬鵲從天而至,鳴叫了三天三夜,故以鵲為名。 酒樓內陳設雅致,幽香裊裊。正中一方小戲臺,背刻鏤空人鳥圖,兩邊立著圖騰柱,上下臺階鋪著紅地毯,看上去應是時常有人說書表演。 葉娉不掩欣賞之色,卻也心疼自己的錢袋子。轉念一想羊毛長在羊身上,銀子花在溫御身上也是應當的。 云來酒樓的招牌菜是炙羊rou,倒是應景。 小二自然認得溫御,戰戰兢兢又不失恭敬地將兩人此至二樓雅間。此時天色還未暗,斜陽鋪金。從窗戶望去,鵲湖之上波光粼粼,幾處畫舫點綴其上。 不多時,羊rou上桌。 葉娉光是聞著味兒,已是迫不及待。 “郡王,請?!?/br> 三喜和幾個侍衛皆退在門外,雅間唯他們夫妻二人。她意思意思地給溫御夾了一塊rou,便自顧開吃。 羊rou果真如傳聞中的一般鮮美無膻味,幾道菜亦是各有千秋,配著青梅酒,頗有幾分閑情雅致。 吃rou喝酒的光景,外面天色漸暗,湖邊已是華燈映月,一派盛世祥和。湖上花舫燈火通明,如一顆顆遺落在湖中的璀璨明珠。 遠處飄來咿咿呀呀的唱曲聲,和著悠揚的古琴,絲絲入耳。晚風微涼,裹著絲絲的水氣在湖面凝結成霧。遠遠望去,燈紅霧繞,如仙如幻。 雅間兩邊皆有窗,臨湖可看美景,臨樓可聽樓下的說書和曲藝。華燈初上時,一蒙著面紗的女子端坐在小戲臺上,抱著琵琶身姿曼妙。 不多時,琵琶聲起。 唱的是閨思幽怨,聲聲纏綿。 葉娉墊了肚子,舉懷向溫御。 “我敬郡王?!?/br> 溫御問:“這有什么說法?” “羊rou配酒,天長地久?!?/br> “倒是押韻?!?/br> “感情深,一口悶?!?/br> “也好?!?/br> 碰杯之后,溫御當真一飲而盡。 葉娉見他心情不錯,趕緊趁熱打鐵,“我只知慶陽郡主私下品性似乎有些不妥,嫁進國公府之后,居然試圖勾引沈世子。也不知后來,有沒有被人察覺?” “原來還有這一出?!?/br> 咦? 難道他不知道嗎? 葉娉暗道,莫非是慶陽郡主藏得深,竟是瞞過了所有人?若真這樣,倒是讓人有些失望,她還想知道溫夫人識破慶陽郡主的本性之后是什么反應。 “原來郡王不知?!?/br> “我不知她曾誘過沈世子?!?/br> 葉娉眼睛一亮,所以他只是不知道慶陽勾引過沈世子的事,旁的卻是知道的。當下興致又起,眸子燦若星辰。 “那就是被人察覺了?是誰第一個發現的?溫夫人作何表現?” 一連三問,足見她的迫切。 溫御眼簾微垂,他和慶陽算是表兄妹。璋王甫一回京,便對他示好不斷,幾次三番借口賞石賞樹邀他過府。每每賞景或是席間,慶陽皆陪在一側。思及這位表妹日后的行事作風,他自然是極為不喜。 他還以為世間最為好事之人,非自己的好友進元莫屬,沒想到這小姑娘居然也如此愛打聽。瞧著滿心眼的好奇,同他幼年時在宮里看到的那些想偷吃又怕人的野貓一般無二。 他優雅地吃菜,修長的手指如玉骨般,煞是賞心悅目。 葉娉眼下無欣賞之心,唯想知道后事如何。她忍著急切,又是給溫御夾菜,又是給他倒酒。心知他分明是故意的,不由暗自磨了磨后槽牙。 樓下的琵琶越發如泣如訴,不時傳來客人的叫好聲。那女子抱著琵琶半遮面,楚楚凄婉又我見猶憐。 這時一男子瞇著醉眼,倚著戲臺邊朝女子勾手指。 “三百兩銀子,等會彈完了跟本公子走?!?/br> 那女子應是見慣這等場面,雖說白了臉,但撥弄琵琶的動作未停。 云來酒樓客似云來,日進斗金,背后東家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輩。那女子能出入酒樓彈琵琶,也不可能是沒有見過世面之人。 此人雖穿得人五人六,但發間無冠、衣上繡紋無金銀線,瞧著并非世家子弟。若真敢鬧事,酒樓的掌柜自會出面。 一曲終了,余音繞梁。 女子謝過眾人,抱著琵琶準備退下。 那男子備感受辱,酒氣壯膽之下將其攔住。 “怎么?看不上爺的三百兩銀子?” “小女子賣藝不賣身,還請公子見諒?!?/br> “出來賣的,還當自己是大家閨秀不成?裝什么清高!”那男子欲上前拉住琵琶女,不想被人制止。他扭頭一看,見是一位錦衣華服的公子,愣了愣。 華服公子道:“天子腳下,不容放肆之人?!?/br> 他長相不俗,氣質不俗,頭上玉冠品相不凡,一看便是世家高門出來的錦繡公子。那男子雖有酒意,但并非沒有眼色之人。趕緊借口喝多了,說了幾句歉意之言,灰溜溜地離開。 琵琶女向華服公子道謝,嬌不勝羞。 食客中有人認出華服男子,自是好一番夸贊。稱贊其不愧有父母之風,當真是謙謙君子平易近人。 葉娉此時正趴在窗戶邊,看得是津津有味。 單論長相,溫廷之自然是個美男子。貴公子路見不平,替賣藝女解了圍,按照通俗的套路,應該會發生點什么。 然而溫廷之卻是對琵琶女的嬌羞視若無睹,做了好事之后不求回報,一拂華服瀟灑離去,頗有幾分深藏功與名的意味。 “光看相貌,溫世子也不差沈世子多少,慶陽郡主難不成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她看似喃喃自問,其實是問給溫御聽的。 話音一落,便看到溫御起身過來。 “好看不中用,著實讓人有苦說不出,這話是慶陽說的?!?/br> “好看不中用?”葉娉的眼里閃著八卦之光,難道說溫廷之那方面不行?不對啊,她記得書里不是提到過慶陽郡主連生兩子?!安粫?,不是還生了兩個兒子?” “識字而已,與學識淵博天壤之別?!?/br> “說的也是?!?/br> 只是這個比喻是不是不太好。 所以后來慶陽郡主嫌棄溫廷之無能,那么溫夫人知道嗎? “這話她和誰說的,傳開了嗎?” “人盡皆知?!?/br> 葉娉聞言,眉眼彎彎。 溫夫人當時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那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