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富二代穿成了贅婿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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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揚楞了楞,失笑道“我是你相公,你還想我對誰好?” 聞言,宋姝抬起頭,看著那個淺笑著的人,還是那俊美無儔的面龐,那疲倦的雙眼讓她眼眶的涉意更重了。 “父王是不是答應了陛下什么?”宋姝不信自己這么容易便出來了,這么多年,父王一直是靖文帝心中的一根刺,自己這次直接把把柄送到了人手上。 靖文帝怎會那般輕易的讓自己擺脫罪名,不給她加些別的罪名已經是最大的良善了。 “侯爺在宮宴后便會前往北胡”晏揚想起昨日侯爺的托付,他不知曉陛下和定國候具體做何交易,讓短短時日就把他們送出大理寺。 回去的宋姝纏著定國候,卻還是不知曉具體做了何交易,定國候出征在即,宋姝也未再置氣了,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祖父著。 第八十章 京城關于這場謀殺案, 案子定了下來,他是德貴妃的親外侄,據說當初外出去郊外捕獵,便是為了給德貴妃尋得生辰禮物, 如今遭此禍害, 據說德貴妃當場便是暈了過去。 兇手被繩之以法,人卻是回不來了, 靖文帝為安撫愛妃, 特意準許了德貴妃出宮與家人團聚,這等榮耀, 可從未有那個妃嬪享有過。 便是德貴妃的生辰到了,相府世子是為德貴妃獵狐貍皮被害的, 讓那些原本準備以皮毛為賀禮的眾多官員們均是換了賀禮,便是擔心讓德貴妃回憶起傷心的往事,從而惹禍上身。 晏揚雖只是翰林院編修,卻也是定國候府的贅婿, 靖文帝設宴,他們自然均是要參加。 陳風澈的死,和他們雖沒太大的關系, 為了不觸霉, 那日日抱著不離身的小狐貍便是被留在了侯府。 “據說宮宴的美食天下無雙,帶我們家小鈴鐺見見世面,你們家小狐貍小白怎么沒帶來?”原本跟著右相身邊的陳風吟,見著兩人便是熱情的過來打招呼, 揉著懷里的小胖狐貍。一臉的寵溺。 身后右相的臉已經是黑如鍋底, 盯著他們夫妻二人仿佛是淬了毒的毒蛇一樣, 令人頭皮發麻。 晏揚不知道他是缺心眼, 還是有意的打右相和德貴妃的臉,應聲回答“小白有些調皮,唯恐擾了宴會” “還是我們家小鈴鐺聽話,”陳風吟搖了搖頭,一臉的嫌棄,抱著他的小狐貍,回到了右相的身旁。 陸陸續續進來的官員們,有些從未出門的家眷,并不認識陳風吟,見著那個抱狐貍的少年,都繞開走,心中不免的為他憐惜,人人都知曉貴妃娘娘侄子死于去打獵,這人還抱著小狐貍。 既是生辰宴,也是那些夫人家眷們擇婿的宴會,如今京城的世家子弟眾多,出彩的卻并不多,陳風吟現在是相府的獨子,姑姑是最得寵的貴妃娘娘,本該是最為搶手的,可是民間的傳聞,右相并不待見這個兒子。且是有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讓很多世家夫人望而卻步。 “這便是吟哥兒吧,在相府住的可還習慣?”德貴妃見著那張和侄兒無異的臉,面上滿是關心。 她能做到如今的位置,自然是少不了母族的支持,大侄兒平日里嘴甜,暗地里的那些事跡她亦是有所耳聞,對日后皇兒的幫襯并不大,她并非傳聞那般哭暈過去,只是做做樣子給母族那些人看的。 在相府的幾日,這個孩子均是在外鬼混,她并未見著人,這般無禮,哥哥卻也是無法掌控,不知這這侄子想不想榮華富貴了。 “還行”陳風吟認真的思索片刻,除了天天詛咒他,吃穿還是不愁的,這幾日他又去偷聽,夫妻兩人痛心疾首的模樣,念叨著死的怎么不是他,日日想著怎么剝小鈴鐺的皮給貴妃賠罪,為了毒殺一只狐貍,那夫妻兩人真是用盡了辦法。 “你離家多年,如今也到了成婚的年紀,可有心儀的女子?”德貴妃瞥了眼那些家眷貴女們,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就算不為她所用,用聯姻的方式,給皇兒多個籌碼也是好的。 “女人有什么好,整日哭哭啼啼的,還不如我們家小鈴鐺懂事”聞言,陳風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揉著懷里的小狐貍。 小白狐貍像是聽懂了一般,腦袋蹭著他,“吱吱吱”的附和這他。 這一人一獸如此挑釁的作為,自是讓右相暴跳如雷。 “休要胡言亂想”右相對這個逆子已經無計可施,只恨不得當年怎么沒掐死他。 德貴妃臉色微變,開口勸解著父子兩人,習慣性的維持著那端莊的笑容,心中的算盤沒了,她轉向了一旁的宋姝。 她兒如今的絆腳石除了那個血脈不純的孽種,還有便是定國候了,那個孽種憑著那血脈,便是永遠也無法成事,但是定國候不同。 他手下訓練有素的宋家軍,以及富可敵國的銀兩,原本定國候那個管家,曾經跟在文嬌后面的小侍便有名的商人,如今那贅婿展現的斂財手段更是可之媲美,其均是皇兒的大敵。 隨著炮聲的響起,宮宴開始了 大殿內邊歌邊舞,一件件的寶物一一的呈上來,雍容華貴的德貴妃在陛下的桌邊,一副母儀天下之相,不論是哪位大臣送的賀禮,均是夸贊一番。 這次來賀壽的不僅僅是當朝的官員,還有北胡,以及鐘離郡的一些族人。 眾多的聞所未聞的奇珍異寶讓眾人開了眼,宴會場面的盛大給足了德貴妃的面子。 定國候即將出征北胡,京城的百姓均是聽聞,如今這北胡的朝臣來賀壽,并且是他們最為寶貝的戰馬,一送便是五百匹,讓靖文帝想拒絕都難。 “自小就聽聞了定國侯的風采,不知卓峰納瑪今日可有機會和侯爺過上一兩招”北胡的朝臣從進入大殿便開始回憶著畫像中的人,掃射了一周,終于找到了那傳聞中的戰神。 整整十年了未去北胡,可他的威名還響徹北胡。 聽聞他要挑戰定國侯,眾人均是驚呼不已,此人衣著大晉的朝服,面相十分的儒雅,只是面色慘白,像是久病之人。 如若是答應這個朝臣的要求,讓一個文人來對戰晉朝的大將,不論輸贏,對晉國來說均是毫無益處,且要是下手重了,不小心傷到,便是他們晉朝有意破壞盟約,原本在北胡的邊境便是蠢蠢欲動的大軍,可能會提前發動戰爭。 靖文帝思索片刻,哈哈大笑“定國候可是我國之棟梁,武藝超群,若是傷著分毫可是不妙了,不若和陸將軍比劃比劃” 有了靖文帝的開口,眾大臣均是跟著附和點頭著,負責接待的鴻臚寺卿更是迫不及愛的開口游說。 被突然點名的陸將軍,起身拱手,那位名為卓峰納瑪的使臣卻是搖了搖頭,靖文帝意味深長的看宋明琨一眼。 如此,定國候只能起身“請” 他并非是武癡,在北胡征戰那些年,卻也是從不會輕敵,對上婦孺幼童,他都會認真以待。 那位使臣下手極重,那慘白的雙手如同鷹爪一般,一招一式均是直逼要害,定國候始終是在謙讓著他,對著那凌厲的狠招,并不攻擊,只是被他輕松的一一瓦解著。 “不愧是戰神,侯爺的功法確是卓越,哈哈哈哈”他的攻擊均是被擋下,隨著他出手越快,原本便是病弱的身軀,說完竟是踉蹌幾步,“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眾大臣驚呼幾聲,面面相覷。 這定國候并未下重手,那致命的攻擊均是被他一一化解,可是北胡的朝臣卻是倒在了大殿上。 這兩國大戰的“罪魁禍首”現在便是定國候了,他雖是被稱為戰神,可若是這大戰“因他而起”。 “死了”定國候半蹲下在其鼻息間輕輕的探了探,開口道。 “陛下,定國候這般公然在朝堂殺害使臣,有意挑起戰事,可謂是絲毫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在定國候還未開口之前,便是有未大臣跪在大殿前,義憤填膺的指責定國候。 聞言,平日里和定國候有著摩擦的大臣們,一一的彈劾著定國候的種種罪狀,原本定國候出戰北胡,便是很多的和平黨派有著諸多的意見,畢竟手中握著十萬的兵力。 仿佛這次使臣的事情,便是他蓄謀已久,刻意挑起戰爭,削弱大晉的實力,讓大晉陷入民不聊生的戰亂中。 定國候檢查了一番尸體,起身請罪,還未站直便是直挺挺的一頭栽了下去,眼疾手快的宋姝飛過去扶住了倒下來的人。 “父王??!”宋姝嚇得臉色慘白。 “快請太醫”靖文帝也從高處下來,寬大的袖子掃過酒壺,只能聽見酒壺滾落在地上的咚咚聲響。 突然出現的變故,讓那他也是手足無措,他雖做夢都盼著定國候死,卻并非這時候死,而且是死在了大殿上。 原本那些彈劾定國候的大臣們都禁了聲,那還未說完的長篇大論,瞬間咽了下去。 沖沖趕來的御醫們均是面色凝重, “到底是何緣故?”靖文帝見此,大聲的訓斥著。 幾位太醫顫顫巍巍的拱手“陛下,定國候這是中了毒,癥狀似傳聞中的夢黃泉” “這是何毒藥?”聽聞,他默默的退了半步。 “便是中了毒之人,半只腳踏入了黃泉,毒性并不會讓人立即致死,可中毒之人卻也是再也無法醒來,體內的骨髓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軟爛掉”為首的太醫搖了搖頭。 這夢黃泉,他們只是有所聽聞,卻是未曾想這個是真實的存,他把手中的藥典孤本呈上。 靖文帝并未理會。 “可有解毒之法?”聽到并非會立即死去,只是沉睡,靖文帝面色松了一分,不知是竊喜還是擔憂。 “啟稟陛下,這夢黃泉,從來都是傳聞中的毒藥”太醫們均是跪著磕頭,認錯。 “不可能,我父王怎么會中毒”宋姝推開太醫,趴在床邊,淚水滴滴滾落在定國候的臉上。 “郡主,不可”太醫擋住了,她要伸出下的雙手,讓他們瞧著定國的手臂。 那位名為卓峰納瑪的朝臣此刻已然是黑紫色,全身,以及臉上均是長出了許多黑紫色的小刺,定國候的手上也是密密麻麻的黑紫色的小點。 “這名毒人,渾身是毒,只要催動內力,他體內的毒便會膨體而出,陛下,這毒人需快些燒毀”那名太醫,手中拿著藥典的股本,見著上面的描述,嚇得連連后退。 原本圍在旁邊的眾人均是連滾帶爬的遠離地上毒人,以及還躺著的定國候。 “北胡,”靖文帝氣的一把甩掉手中的藥典孤本,幾乎是從牙縫里面吐出兩個字。 這些年他之所以讓定國候蹦跶,除了他忌憚他的實力,更多的也是用來牽制北胡,在定國候征戰北胡那些年,幾乎是成了北胡人心中的陰影。 如今這樣的局面是他不愿意見著的。 定國候在宴會上遭到此番暗算,在如今這番重要的時刻,靖文帝自然是要尋找能替代定國候上戰場的人,可是早朝上,那些平日里踴躍覲見的臣子們,像是突然變成了啞巴一般。 第八十一章 民間關于定國候中了奇毒的各種流言越傳越是離譜了, 對于宋姝這個紈绔,眾人雖是不喜,但是定國候,保家衛國多年, 并且驍勇善戰, 雖在鐘離郡做了十年的藩王,卻還是百姓心中當初的戰神, 如今的戰神倒下了, 自然便是有了導致他倒下的原因。 從最開始的陛下忌憚他的勢力,和北胡勾結, 暗地里面下黑手,到最后成了德貴妃娘娘為了被侄子報一己之私, 和北胡勾結,給定國候下毒。 此等的惡婦,自然不配再做貴妃,被削了嬪位, 禁足于宮中。 作為二皇子的生母,此番作惡,對二皇子的影響自然是巨大的, 讓原本朝堂的黨營又發生了翻天地方的變化。 三皇子被貶至北胡邊關, 大皇子的血統不純正,二皇子的生母作惡非凡,摧毀國之棟梁,讓原本日日催著陛下立太子人選的官員們的官員們閉了嘴。 朝堂上, 在新出戰北胡的人員爭得你死我活的時刻, 晏揚也遞了奏折, 宋姝申請代替著他的父親上戰場, 前往北胡。 靖文帝不僅同意了晏揚遞的折子,還讓原本威望僅次于定國候的陸將軍,作為副將,陪同著宋姝一同出征。 這般作為如同瞎胡鬧一樣,朝堂上的眾人卻也是不得不服,宋家軍擁護的從來都只有定國候宋明琨以及他的繼承人。 平日里宋姝時常找軍營里的將士們挑戰,宋明琨的親衛們更是只認宋姝。 中毒的定國候在第二日便是被宋姝接到侯府內,靖文帝原本想扣押定國候在皇宮內,見著小丫頭猙獰兇狠的眼神,靖文帝松了口,反正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此番被暗算,靖文帝的臉面如同被拉到明面上被人踩著,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而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也就是德貴妃便是堵嘴的最好工具,也是給定國候府的交代。 德貴妃直到被禁足,嘴里都是喊著要面見陛下,她是被冤枉的,她雖時刻恨不得扳倒定國候給皇兒掃清這個障礙,可也不至于蠢到在自己的宴會上當眾毒殺,并且是和北胡勾結。 北胡那般骯臟的血脈,她怎么可能和北胡勾結。 在鬧了幾日后,從送飯的小宮女的指示中,德妃見到了兄長熟悉的字跡。 “是啊,我都能想到的,陛下怎么會想不到呢,怎么會……”德貴妃喃喃自語著,那至高無上的寵愛,只要威脅到大晉一點點,她便是推上去補窟窿的第一任。 * 此次的出征,和以往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