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愛寵叕死了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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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脾氣暴躁嗎?她溫柔大方漂亮可愛,什么時候脾氣暴躁了?! 這一定是那該死的貓耳獸百萬在詆毀她。 而大魔頭顯然也是被最后那個加分的條件給逗笑了,他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愛寵的腦袋和翅膀羽毛,臉上都是愉悅的表情:“雖說我這只鵝機靈活潑、極通人性、有時候脾氣確實暴躁嬌氣、咳?!?/br> 莫不閑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憤怒的鵝緋張開翅膀拍打威脅了,他十分熟練地按住白鵝的翅膀,笑著說完了后面的話。 “但魔尊的愛寵是愛寵,我的愛寵也是愛寵,我憑什么要把我的愛寵送給魔尊?” “大家都有鵝,就不要搶別人家的鵝了?!?/br> 耿直劍修倒抽一口冷氣:“道友慎言!咳,那可是三件珍寶閣的寶物,道友舍得?” 莫不閑摸著自家白鵝的小黃帽,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都說了這是本人愛寵。別說珍寶閣的三件寶物,便是拿整個珍寶閣來,本人也是不換的?!?/br> 嘶—— 圍觀的修者們再次忍不住抽了口氣。 今兒他們算是見到了奇景了,前有魔尊寵鵝獨占鰲頭,憑一鵝之力拉高了整個鵝系靈獸的價值。 后有一金丹散修揚言他的鵝連珍寶閣都不換。 所以這是走了什么奇怪的風水了?莫非今年是氣運鵝年?! 在大家還在思考要不要回去以后也養一只鵝來提升一下逼格或者氣運的時候,忽然有一個聲音在街道上響了起來。 “那若是貧僧想與道友換鵝呢?” 那聲音飄飄渺渺仿佛暮鼓寒鐘,像縈繞在耳邊、又像在心底腦海。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法從這聲音中回神,那聲音的主人卻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莫不閑的面前。 蹲在莫不閑懷里的雪花白鵝瞪大眼睛近乎驚嘆地看著那離他們越來越近的人。 他一身雪白僧袍、不染世間塵埃,眉眼悲憫、無意人間情愛。 甚至他路過的土地、僧袍劃過的草木花草,都會為他而盛開。 “……嘎!” 司云緋想,她算是見到了活的圣僧。 而這個圣僧好像看上了她耶? 司鵝云緋還沒消化感受這被英俊到不該出家的圣僧看上的莫名的驕傲與激動,她的小眼睛甚至整個腦袋都被大魔頭的手掌給擋住按了下來。 初見圣僧的司鵝云緋還想再掙扎兩下看看活佛,遮住她眼睛的手卻按的更狠,連帶著手的主人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極其冰冷。 “你算什么東西?!?/br> “一個禿驢,也敢和我搶鵝?” 然而那溫和淡漠的聲音卻沒有被這惡言惡語氣到,司鵝云緋甚至還聽出了幾分嘆息和無奈的意思。 “貧僧浮屠塔,無塵?!?/br> “道友,許久不見?!?/br> “此鵝與我佛門有緣,卻與道友氣運相沖?!?/br> 眉眼出塵的圣僧悲憫地注視著被魔尊按在懷中的白鵝。 說出的話語卻如寒刀。 “若道友強留,此鵝二十日內必死?!?/br> 言落瞬間。 整條街道狂風驟起,仿佛九重山頂的云層都沾染上了淺淡的灰。 第17章 奇跡鵝鵝 司云緋萬萬沒想到圣僧見她第一句是此鵝與我佛門有緣,第二句就直接斷言她活不過二十天。 這話讓原本對圣僧充滿了好感的雪花白鵝頓時好感度-20,覺得果然人不能貌相。 同時她特別想伸出自己的翅膀、對著那圣僧精神地忽扇幾下,好讓這個圣僧看清楚明白她到底是不是病入膏肓的模樣。 不過大魔頭卻還是死死地壓著她沒讓她動,司云緋有點不高興,卻很快就發現周圍的不對勁—— 她透過大魔頭的手指縫隙看到街道兩邊的那些修者們好像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受到了巨大壓力的痛苦的神色,甚至還有人因為承受不住這種無形的氣勢壓力直接召喚出了自己的法器兵器。 但效果卻幾近于無。 司云緋忍不住想到第一天她突然到這里的時候那漫山遍野趴了或者跪了一地的人的畫面。 “嘎嘎嘎!” 她這回改用羽毛翅膀去拍大魔頭的手了,說好了出來逛街的這才多久就要暴露身份了嗎?! 只是大魔頭大概是陷入了被人挑釁搶愛寵的怒火之中,并沒有半點要停止的意思。 在司云緋以為這次逛街就要到此為止的時候,她又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阿彌陀佛。道友,不可如此嗔怒?!?/br> 隨著圣僧的這聲嘆息一道淡金色的、帶著凈化破魔之力的光芒就以這圣僧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去,然后和莫不閑釋放出的魔壓無聲的撞在了一起,抵消了大部分施加在這條街道上的修者的壓力。 到了這個時候,雖然大魔頭還沒有掉馬,但親身感受過那可怕的壓力的修者們都明白他們遇到了可怕的隱藏大佬—— 浮屠塔無塵圣僧那可是百年來佛門先付最強修為最高的佛門圣子,是浮屠塔下一任掌門的不二人選。 而能夠面對無塵圣僧還這么囂張不給面子、甚至還會張口罵禿驢的,這個帶鵝的修者絕不可能只是他表現出來的金丹后期的修為而已! 嘶—— 等等! 這人帶著鵝、身上的氣息是魔修的氣息、還罵無塵圣僧是禿驢…… 稍微機靈一點的修者幾乎立刻就想到了某種驚悚的可能,他們恢復行動力之后連多看一眼前面那對峙的兩人的膽量都沒有,直接祭出最快的法器念出最快的法決跑了個無影無蹤。 造孽??! 他們剛剛是不是在勸魔尊大人親自賣鵝?! 不不不,更造孽的難道不是魔尊大人和圣僧竟然看上了同一只鵝,爭著搶著要那只一階的雪花白鵝當靈寵嗎?! 天! 那只鵝到底有什么神奇的魅力,把天底下最難搞的兩個男修都給迷住了??? 逃走的修者們開始在心里各種腦補雪花白鵝沒有被世人發現的奇特之處,而這個時候發脾氣被打斷的莫大魔頭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瘋魔暴戾了。 大戰仿佛一觸即發,就連早已經預料到這種可能的無塵也控制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他與莫不閑是舊識。 甚至在百年之前他們可以算得上是互相欣賞的好友。 那時的他們還都只是剛剛展露頭腳的正道大派修者的后起之秀,同時被長輩們寄予厚望。 可后來莫家靈山一夜被平、莫氏一族數千人盡數被屠。 莫家血脈只有莫不閑一人活了下來??伤麉s因為莫家的“圣骨血脈”而幾乎被整個真靈界追殺。 不分正與邪、對與錯,只要心中有貪念之人,對待這僅剩的圣骨血脈都是竭盡全力的追殺、迫害。 那時候的整個真靈界都仿佛充斥著讓人作嘔的邪念惡念殺念等極致邪惡的負面之力。 浮屠塔雖然沒有參與對莫不閑的追殺,但卻也并沒有對那完全沒有錯誤的無辜之人給予庇護。 在他帶著他重傷的仆人和靈獸求到他們這里的時候,大僧正也未曾慈悲。 他那時不理解師父的決定,甚至還為此和師父來了一場禪辯。 但師父卻態度堅決,至今他還記得師父那時的言語—— 此人心懷滅族之仇、有滅世之恨。他不成魔、則死無葬身之地,他若成魔、則必成天地殺劫。 如若是你,做何選擇? 無塵當時沉默了許久。 他明白師父的選擇了。 師父選擇了蒼生,放棄了那個無論成不成魔都不會有好結果的人。 無塵想,他能理解師父的選擇。畢竟浮屠塔更重蒼生。 但在他的心中,每每想到此事便會橫生一股郁氣。哪怕至今莫不閑已經如師父所擔憂的那般成了這天地間最可怕的那個人魔、哪怕他入魔之后憑一己之力屠了仙圣山,造下了巨大的殺孽,無塵依然無法釋懷那輕易放棄生命的選擇。 這也是他見到莫不閑主動退讓、試圖好好和他交流的原因。 畢竟,整個真靈界都知道仙圣山與莫家的滅族之仇。而莫不閑雖然以圣古血脈獻祭、用最可怖兇殘的方法墮魔,但他最可怕的行為就是屠了圣人、殺了當年追殺他們的人。 除此之外,至少在他復仇之后的十年內,巫云九重山的修者和他本人也沒有再大肆殺戮、行作惡之事了。 這樣的一位九階魔修讓整個真靈界的大能修者都異常警惕戒備,但對于普通的中階和低階修者來說,不隨意濫殺的魔尊和他的九重山修者,有時候甚至比一些正道大門派的弟子還好一些。 無塵原本想這樣的還算理智的莫不閑應該是還可以再撐一些時間、不會輕易的被嗜滅魔氣吞噬神智變為徹頭徹尾的魔。 但此時看著對面雙眼隱隱發紅、魔氣越來越盛的莫不閑,無塵卻開始在心中嘆氣了。 他每年的三月三都會來到九重山靜坐,為的就是近距離探查判斷莫不閑這個修為已經到達九階渡劫的魔修的真實情況。 若莫不閑還能控制體內的嗜滅魔氣,那他便再等一年。 若魔尊已無法控制體內的嗜滅魔氣、有神智崩毀的跡象,那便是他出手的時候。 以他現在的八階修為雖無法和九階的莫不閑抗衡,但浮屠塔的光明慈悲之力卻是各種邪氣魔氣的天然克星。若他舍了己身、以一身修為和天生佛骨與莫不閑同歸于盡,那莫不閑也不能在徹底魔化之后危害蒼生覆滅世界。 他原以為莫不閑今年也能撐下去的。 但看他現在這般容易暴怒、一言不合就要以魔氣傷人的樣子,無塵覺得,怕是要到他舍身的時候了。 這樣想著,那身穿白袍的圣僧周身也逐漸凝聚起了越來越清晰濃重的圣佛之力。 光明與黑暗逐漸聚集,那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恐怖之氣也讓整個二重山上的修者感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