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愛寵叕死了 第12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富二代穿成了贅婿、表妹好心機、假裝失憶后情敵說我是他的男朋友、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鬼夫在上我在下、女尊聯邦秩事(NP GH)、前夫執意復婚、和天界第一美人聯姻后、我在古代做少爺、帶著崽崽一塊闖
啪! 獸百萬:“?。?!” 啪啪! 獸百萬:“啊啊?。。?!” 啪啪啪啪啪! 獸百萬:“啊啊啊啊啊你們兩個誰也別攔我讓我過去殺了那只鵝??!” “那是我老大的俊臉!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夠那樣打他的臉——” “鵝更不行?。?!” 司云緋在瘋狂泄憤的時候好像聽到了點氣急敗壞的吼聲。 但誰在乎呢? 反正她也要死了,臨死前她要扇個痛快??! 當雪花白鵝的大翅膀第十次狠狠地扇到那緊閉著雙眼的“人魔”的臉上的時候。 有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現在大白鵝的羽翅之尖,在觸碰到男人的面頰的瞬間,直接劃破了男人的臉頰。 而那緊緊纏繞在這人魔身上的血紅色咒文,也被金光劃出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緊閉的雙眼陡然睜開。 浸染了雙眼的赤紅不甘愿地消散,露出了血色下漆黑深邃的瞳。 四目相對。 高舉著翅膀的雪花白鵝渾身僵硬。 “……嘎?!?/br> 又尷尬了不是。 為什么她現在還沒掛?! 大魔頭你的魔氣還行不行了???! 第10章 鵝緋赴死 司云緋舉著自己兩只雪白的大翅膀,看著對面用漆黑雙瞳盯著她的魔化大魔頭,身體極度僵硬,大腦再一次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之中。 四目相對的時間太長,最終還是司云緋敗下了陣來,她雖然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但是嘎嘣干脆的死了和受盡折磨之后的死亡那是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形勢比鵝強,所以,鵝緋再次從心了一把。 剛剛從極致的瘋狂痛苦中找回一絲理智的莫不閑就看著這只不知道怎么出現在他對面的雪花白鵝忽然彎了彎那高高舉起、很明顯是要扇他的兩只翅膀,翅膀在中間彎了一下翅膀雪白的羽毛尖則抵在這只白鵝自己的腦袋上,做出了一個像是三角又不是三角的動作。 如果有現代人在這里的話,一定可以認真負責地告訴魔尊大人,剛剛那只白鵝給你比了個心。 可惜修真界的魔尊完全認不出這個奇奇怪怪的動作,他微微瞇起眼,又看到那只做了奇怪動作的雪花白鵝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絲郁悶,迅速停止了那個奇怪的動作,一只翅膀又向著他的臉打了過來。 莫不閑漆黑的雙眼瞬間變得陰厲,剛剛恢復的理智似乎又有被瘋狂占據的跡象。 在正常情況下雪花白鵝的這一翅膀絕對不可能打到摩尊大人的俊臉。 然而現在魔尊大人剛剛恢復清醒,他的神態雖然清醒了,但那狂暴的嗜滅魔氣還在他體內暴動、瘋狂的流竄著侵蝕他的身體、禁錮他的筋骨血脈,讓他短時間內無法做出任何動作防御。 所以莫不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雪白的翅膀距離他越來越近,他也在心中做好了這一擊可能會有什么特殊的力量讓他身體神志崩潰的最壞打算。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或者詭異的攻擊都沒有出現。 在他的精神緊繃到極致的時候,那雪白的翅膀罩在了他的臉上。 睜著眼睛的莫不閑就被一片潔白遮擋了視線,而那柔軟的羽翅覆蓋在他面頰眼睛上沒有帶來半點疼痛與瘋狂。 這并不是獨一無二的柔軟觸感,卻帶著一絲溫暖和微癢、有一瞬間竟讓他忘記了思考。 不過魔尊大人很快就回過了神,他盯著眼前的白色羽毛回想剛剛這只白鵝的動作,忽然那張俊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無語和詭異。 魔尊大人仿佛尤其善解鵝意。 哪怕這只鵝不會說話但他可以肯定這只鵝為什么忽然要用自己的翅膀蓋住他的臉—— “……放下來?!?/br> 雖然他體內的嗜滅魔氣依然狂暴無法控制,但只動動嘴唇說說話還是可以做到的。 “嘎!” 隔著雪白的翅膀,魔尊大人聽到了一聲底氣特別不足的鵝叫。 他差點就要被這只鵝給氣笑了。 “你以為你用翅膀蓋住了我的臉我就會看不到你之前想要舉翅膀扇我的樣子了嗎?” 司鵝云緋心里苦,不過苦過之后她那黑亮的豆豆眼睛又眨了眨,流露出了一絲劫后余生的喜悅。 所以,大魔頭的記憶只從他睜開眼睛開始嗎?!是不是不記得之前他已經被扇巴掌的事情了?! 這樣的話她或許不會被大魔頭記恨然后受盡折磨而死…… “而且你現在擋著有用嗎?不算你拍在我臉上的這最后一下,之前你已經打了我十次。你以為我閉著眼睛就看不到了?” 這就是魔尊大人被氣的原因——這只鵝明明已經打了他十巴掌,最后竟然還想用遮住他眼睛的方法裝作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當他是那只蠢貓嗎?! 魔尊大人就感覺到那覆蓋著他面頰的白色羽翅狠狠抖了一下,但就算是這樣,這只膽大包天的鵝竟然還死撐著沒有放下它的翅膀。 莫不閑:“……很好?!?/br> 很好,他記住了。 等他一會兒能動了的。 這邊雪花白鵝和魔尊大人無聲又尷尬的對峙還在繼續。 遠處珍獸園邊緣的獸百萬三人卻已經陷入了極大的震驚之中。 獸百萬三人一直都緊密地注視著湖面情況,于是他們也就精準地捕捉到了魔尊睜眼的那個畫面。 獸百萬在第一時間就停止了憤怒的尖叫和咒罵,難以置信地伸手抓住金角的袖子詢問:“剛剛魔氣是不是有些變淡了?我好像看到老大睜眼了?!” 金角顯然也看到了莫不閑睜開雙眼的那一幕,她的神情顯然也非常震驚,金角轉頭看向獨眼鐘良: “鐘叔!少爺他是不是、是不是恢復了?” 鐘良這個時候也異常激動,他僅剩的那一只獨眼微微泛紅,他先是用力點頭又搖搖頭:“少爺體內的嗜滅魔氣依然還在暴動,但他的神志卻提前恢復了! 雖然恢復神志之后少爺感受到的痛苦會比之前更大,但只要少爺恢復神智,這一次的魔氣反噬就失敗了!少爺這次又熬過去了??!” 獨眼鐘良的話讓獸百萬和金角都不可抑制地露出了極度喜悅的神情,獸百萬當場嗷了一聲就向著自家老大狂奔而去。 不過他還是被金角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尾巴,旁邊的鐘叔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現在少爺只是神智恢復了!魔氣反噬暴動還在繼續!你是想要被暴動的嗜滅魔氣纏上然后要么暴斃要么去求那群禿驢嗎?” 獸百萬這才安靜了一點,但他的眼睛還直勾勾地看著遠處的湖心??戳艘粫褐髥柍隽艘粋€讓獸王大人都不能理解還十分嫉妒的問題: “那為什么那只鵝可以?” 憑什么他這個大乘期的獸王都不能靠近自家老大,那只一階的鵝距離他家老大那么近、那么長的時間都沒瘋魔暴斃,還能活蹦亂跳的用翅膀扇他老大的耳刮子?! 說出去,天下所有的修真者和高階妖獸都可以羞愧而死了! 鐘叔聽到這話也微微沉默了。 實在是他也是不可置信還要羞愧的人之一。 但他到底沉穩多思,比起只注意著鵝扇耳光的獸百萬,鐘叔更在意的是這一次少爺為什么能夠提前恢復神志。 這一次的魔氣反噬和之前每一次的魔氣反噬都沒有什么區別,都是每個月陰氣最盛的朔月之日、都是少爺在承受不住魔氣的侵蝕之后主動進入珍獸園封閉自我隔絕外部。 他們三個也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即便被少爺勒令不得靠近珍獸園、不能打破封閉,還是因為擔心少爺而合力破除了禁制。 從開始到現在,一切都沒有什么不同。 不。 鐘叔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古怪,也不是沒有不同的。 他那只獨眼死死地盯著到現在還用翅膀蓋著他家少爺臉的那只雪花白鵝,腦海中涌現出了一個近乎于荒謬的想法—— ……是那只鵝? 怎么可能是那只鵝???! 但此時少爺身邊的所有靈獸都已經承受不住暴虐的嗜滅魔氣死亡或者重傷昏迷,只有那只鵝還活得好好的。 鐘叔死死地盯著鵝,發現那只鵝的腦袋又萬分的像左右偷偷摸摸的看了看。 鐘叔:“……” 鐘叔陷入了沉默,旁邊的金角順著鐘叔的眼神也看到了那只用翅膀蓋著她家少爺腦袋的鵝。 然后剛剛還在激動興奮地金角也陡然陷入了沉默。 ……不至于吧? 那真的只是一只雪花白鵝而已??! 因為鐘叔和金角突然沉默,還在嫉妒鵝可以呆在他家老大身邊活蹦亂跳的獸百萬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 有著金黃色獸耳的少年一轉頭,就看到了旁邊兩個同伴莫名的神情,直接抖了一下:“你們倆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就像是拉不出來屎一樣?!?/br> 金角一腳就踢在了獸百萬的屁股上。 鐘叔卻吸了口氣:“回頭要好好……對待那只鵝?!?/br> 他這話說的有點艱難,獨眼也很用力地瞪著那只鵝,但語氣卻是非常篤定且不容拒絕的。 獸百萬當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的跳了起來:“憑什么要好好對待那只鵝?!鐘叔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眼瞎了,沒看到剛剛那只鵝連打了我老大十個巴掌嗎?!” “沒有一只鵝可以在打了我老大的臉之后還好好的活著!等老大恢復之后我就要把它大卸八塊、把它拔光了羽毛刷上蜂蜜烤給老大吃??!” 這樣跳腳的喊著獸百萬還嫌不夠他轉過身就對著湖中心大喊: “該死的鵝你給老子等著!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聽到獸百萬死亡威脅的司云緋翻了個白眼,她翅膀舉累了,明顯又被記恨上了,也就放下了翅膀懶得舉了。